只要加快脚步很快就会将他们给围攻起来,而李卿卿已经整个人都停住,没有再往前奔跑。
林庆熊暗自骂了句:“女人可真是麻烦。”
并没有说什么话,径直将身边的女人打横抱起,然后扔进车里,也不管江秋秋是反对或是同意,他径直上车冰冷着声音道:“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
但是江秋秋完全不受林庆熊的威胁,她并没有开动车子,也冷着声音说:“要救这个女人,你就给我下去。”
“秋秋,别生气了,我们回家说好吗?先离开这里。”林庆熊的脸颊落满疼痛,他万万没有想到,都到了这种火烧眉毛的危急关头,江秋秋竟然还跟他如此置气。
“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我说……”江秋秋愤怒地将头往车后座偏过去,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马上要靠近她车的黑衣人。
他们就像是野生动物园里的危险食肉动物一般,盯着食物就一定要将食物捉到然后吃下嚼碎一般。
江秋秋看着那些黑衣人的样子,觉得甚是恐怖,她撇撇嘴,眸子里都是恨意。
“该死。”用力地拍了下方向盘,发动车子,火速远离这个地方。
身后的黑衣人看着那火红而扎眼的小跑车远去,放慢了脚步,也放弃了追逐。
车速很快,所以很快就摆脱了危险,当他们优哉游哉地在公路上行驶的时候,江秋秋的眸子里都是恨意。
“把那个女人给我扔下车,现在我们已经安全了。”江秋秋愤怒着声音,盯着后视镜里的林庆熊,话语里全是恨意。
因为太过疲累,李卿卿一上车就睡了过去,她此时正在不停地地偏着头,要往林庆熊的怀抱里躺。
听着江秋秋愤怒的声音,林庆熊其实也很不好受,他好不容易把身边的女人给救了下来,又要将她给丢弃,这怎么能够让他忍心呢?
不忍心的林庆熊用力地将不停往他的方向靠过来的李卿卿拉进怀抱,寻到了舒服的姿势,在林庆熊的怀抱里李卿卿睡得很是安详。
这让原本就愤怒不已的江秋秋,脸颊更加地愤怒,她猛烈地一个急刹车,将车重重地停了下来。
“我的话,你没有听见吗?”江秋秋冰冷着声音,她的话语昭示着她愤怒异常。
林庆熊也听出了她的愤怒,但是他却并不买她的账,而是冷着声音说:“你能不能够不固执,你知不知道你固执的样子,很是让人觉得难看。”
因为生气,林庆熊说话的声音加重了几分,这让江秋秋无法接受,她瞪大眼睛冲林庆熊大声地嚷嚷:“你怎么可以对我如此大声地说话,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吗?是吗?”
林庆熊甚是愤怒,他觉得心情烦躁地让他急切地想要跳进冰冷的水里。
“不可理喻。”冲江秋秋大声地嚷嚷了句,林庆熊抱着李卿卿,径直下车,将车门摔得猛烈地声响。
炽热的阳光里,李卿卿缓缓地睁开眼睛,其实她刚刚并没有睡着,只是疲累让她睁不开眼睛而已。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见江秋秋和那辆火红而扎眼的跑出从面前消失不见。
“你和她吵架了?”她的声音温柔地问,但是如此炽热的天气里,再温柔的话语里都是裹着高温的。
被高温袭击,林庆熊的烦躁越加地浓烈,他的愤怒还没有消散,虽然他是在生江秋秋的气,但是面对她的话语,他依旧平息不下自己的烦躁,所以冲她大声地吼了起来:“她走了,你高兴了吧?”
愤怒的话语丢下,林庆熊没有片刻地停留,走到了公路旁的树林里,乘凉。
而她却像尊雕像一般,站在炽热的阳光里,一点也挪不开脚步,她的耳朵里是他愤怒的声音。
她不想让他愤怒,那可是她爱着的男人,她爱他微笑的样子,一点也不想要他皱着眉头,露出生气难看的模样。
就在她站在炽热的阳光里,额头不停地渗透着豆大的汗珠的时候,他的声音从树林的方向冷冷地传了过来:“你是傻子吧?不怕阳光把你给晒死吗?”
那是关切的话语,在第一时间她就判断出来了,那就是关切,即使这样的关切,听上去有些冷。
但那就是关心,跟着他关心传来的方向,她移动着脚步往他的方向走进,在他的身边坐下。
然后话语温柔地问:“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这一句话,让他有些愣神,他知道她所指的什么,但是却装傻地问:“什么话?我说的话太多了,我什么都不记得。”
“你说让我做你的情人的话呀。”即使面对他的否定,她觉得心痛痛的,但是并没有放弃,她抱着猛烈的信心,等待着他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是他似乎是装傻装起劲儿了,偏过头,对上她期待的眸子,去额没有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而是冰冷着声音说:“对不起,我这辈子,不可能有情人的。”
否定的话语,让她的心一下子冰冷,即使如此炽热的天气,她就是觉得心甚是冰冷,冷到让她无法呼吸的地步。
“不,你刚刚说过,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你刚刚就是那么说过,所以我是你的情人,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情人。”她的答案甚是笃定,即使知道当别人的情人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但是要做他林庆熊情人,确实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如果她是他的情人,就不会再觉得他是遥遥而不可及的。
但是面前的男人,却甚是冰冷无情,他冲面前的女人嚷嚷起来:“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我刚刚不那么说你不就被抓走了吗?我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给你动力,不至于让你被人抓走。”
明明听上去就是充满关切的话语,可是他为何要说的如此冰冷,即使冰冷,即使让她心痛,她也并不气馁。
像是一个厚颜无耻的乞丐一般,一而再,再而三地乞讨着他能够施舍一点爱给自己。
“我知道的,你是在乎我的,对吗?”她平缓了下心情,话语温柔而笃定。
但是他的否定依然是那般地笃定,甚至还灌满了愤怒:“你是不是疯掉了,能不能够清醒一点,我都已经结婚了,你还在巴望什么,事情都发展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吗?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