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倦鸟归巢了。”朴闲看我进来笑着打趣着,严重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你们有没有发现安娅最近怪怪的。”我疑惑的问,从今天开始我的心就一直不得安宁。
  朴闲皱着眉细想着。“不清楚,她这几天没回宿舍。”
  “什么,她没回宿舍。”我惊呼,由于前几天我精神焕发的母亲突然感冒,所以放学后都留住在家中。
  “你说安娅那妖孽是不是春心萌动了。”陈兰断言。
  “噗”的一声,朴闲没气质地喷了。像放屁似的声音,瞪着眼。“少来,她会吗?她除了常会调戏人外,我严重的怀疑她会心动。况且被她看上的人得有着严重的危机感,唉,美貌也是一种罪过啊。”说完仰头对灯长叹三声。
  陈兰兴致顿时来了,一屁股落坐在旁边,脸部肌肉活跃的挤弄着,极三八。“小庆……安娅她会不会真的是同性恋啊。”
  我摸着她的额头。
  “少来。”
  “她有男朋友了,刚才和她俩吃完饭回来。”我坦言道,鄙视的看着陈兰。
  陈兰掰了掰下巴,摇着头晃到自己的床位,翻出镜子,孤芳自赏。
  我跟朴闲不解的对望一眼,只见她踩着小碎布,站在陈兰背后,看着镜子里的影像,伊吖着。“姑娘好生憔翠呀!”
  陈兰慢悠悠的转过头,抬起手在眼下方划过,站起身,伤心啧道。“暮然回首,伊人已去,唉。可怜我依旧孤身一人,天理何在啊。”
  ……
  “小庆,那男的长的怎么样?哪个学校的?多少岁?家住哪?”
  陈兰听朴闲一问,放下镜子,挪步蹭了过来。
  在两双略带警告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眼神下。“额,他很沉稳,很内敛,很有气质,还有很有安全感,社会大学,26岁,云南人氏。”
  “26岁,这么老。”陈兰瞠大眼。
  “这你就不懂了,老吃香,我还以为是学生呢,原来是一老男人。”说着白了我一眼,一副你真笨的眼神。“你说的那安全感是肯定的,你要想想,一如花似玉的的小P孩,额,对他来讲就是一孩子,孩子在父亲面前能没有安全感么,若给不了安娅安全感,那他真的得进娘胎重修了,不过,安娅怎么蹦来蹦去就蹦到一阿伯身上呢,不解,不解,着实不解。”
  陈兰听后也煞有其事的点着头。“阿伯?唉,摧残啊。”
  “什么摧残啊,你们在说什么?”我不解的问。
  “以后你会懂的。”陈兰“慈爱”的拍了拍我的头。
  “其实只要安娅她自己觉得幸福开心便好了,真正的爱情是超越一切的。”
  “不许在安娅面前提知道么。”我警告着,虽然这警告对她俩来说……
  “放心,你妈怎么样。”朴闲挥了挥手。
  “前天好了,对了,白青跟依依她们呢?”我看向空着的两个床位问道。
  “王依依,那只花蝴蝶,当然是出去搔首弄姿去了。至于白青,唉,她让我严重的感到挫折。”朴闲清了清嗓。“啊,每当我自习时,看到她如山般的桌面,源源不断的羞愧汹涌的向我袭来,柔弱的我打心底真真切切十几年来第一次认识到自我,相对于她,我确是太不上进了。唉,我要反省。”
  柔弱?我深深的抽动了。
  “白青,你回来了。”只见白青面色苍白地站在门外,不知是走廊上的灯光照射或是朴闲这段话让她感觉到嘲笑所致。
  朴闲转过身,看着走进来的白青,笑的特灿烂。“白青,刚不是针对你。而是相对于你,我们确是太不上进了,你日后,是我们的标杆,学习的榜样。”
  “不敢。”白青站起身,目光定定的看着朴闲。“成为你的标杆我受不起,承蒙你厚爱了。”拿着浴用品如她轻轻来时一样轻轻的走了。
  “我以后再跟她说句话我朴闲就跟我爸姓。”愣了许久,朴闲朝着大门吼道。
  “有病。”
  我跟陈兰从未有过的默契。
  其实我和安娅跟陈兰还有朴闲关系这么好,完全是我俩刚进来的时,由于时间充裕便转到校外的网吧,上了一个钟头,临走的时候,刚好有几个似乎是小太妹的人正在欺负她俩,从十岁就练跆道的安娅来说,立刻正义凛然的解救了她,后来搬进宿舍后,朴闲陈兰一见我俩直呼缘份啊。
  后来她俩说,本来准备让新人进来时可以欺负欺负,所谓欺负也就是搞搞卫生什么的。后来一见是我跟安娅,在瞥见安娅那些灿若桃花般的笑后所有的不良念头都被扼杀在萌芽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