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过去了,无论我怎么逼问他跟李宇枫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他的嘴闭得就像蚌一样。
  “陆子朗,想到治我的方法没有。”我从楼上跑下来趴在车窗上微笑的问。
  “你这女人。”他咬牙切齿。
  于是我开心的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心情畅快的哼着小曲。当车停在商场前面的停车场停下时,我困惑的跟着他上车。“不是吃饭吗?来商场干什么?”我不解的问。
  “吃饭不用买菜吗?”
  “啊!”我迅速反应过来惊呼。“你要亲自下厨是吗?”
  “你就没想过我买菜是要你煮。”
  “……因为你知道我不会啊。”
  他干咳着。“走吧,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买完菜,上了车,慢半拍的我才反应过来,不确定的问。“这是去你家。”
  “不然……你以为。”
  “呃,那……”我迟疑着,为此多多少少有些担心和紧张。他看了我一眼,了解过来取笑道。“你紧张什么,在见未来公婆之前好歹得去未来老公那仔细看看。”
  “呵呵,是吗?”我干笑着。
  “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目前绝不会对你怎样。”
  目前?我听后心底不由浮现出以后,但聪明的没问出口,问出口绝对是自己砸自己。
  车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后,驶进寸土寸金的“怡华园”。
  “你家在怡华园?”我问道,虽然来过,但上次在那种情况下都未曾注意。
  “嗯。”
  我内心颇有些不平,怡华园寸土寸金,贵得让人吓吓叫,他竟如此不在意的只给了个单音字。我观察着里面的园林造景,假山流水,一切都假的如画。
  车开了几分钟,停在一栋独立的别墅前面,与周围的别墅一样,都有着浓厚的古典气息。“怎么样,还行吧。”他站在我身旁微笑的问道。
  “陆子朗。”我出神的唤道。“我不小心傍了个大款。”
  他一时气岔,呛咳着。直到气顺后才哑然道。“大款算不上,小资还行。”
  “那我就是贫民了。”
  “你若愿意我不介意你搬来和我一起过过小资生活。”
  ……你肯定不介意。楼下的布局是两房一厅一厨一卫,楼上大同小异一间主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间空房,储物室?不像。楼上每个房间大的有些空旷,空旷的有些冷,除了一些必备的家具,基本上是看不出任何其它暖色装饰出现。另一个让我惊讶的是书房那摆满一整面墙的书籍,我在众多的经济、管理、法律、哲学、名著等,在很角落的一个地方看到小说类的时候。心底一阵欢快,他竟也会看小说?随便抽出一本,于是一切尽在无言中。《TheBridgesofMadisonCounty》。我随意的翻了开来,一大堆的英文字母刺激着脑波,英文一向是让我头疼的。六级英语考试我从未过过,于是每次我都会躲着萧阳,不让他找到。但最后总是被他找到,他所有的气愤也在找我的过程中消失了,眼里只剩下担忧。于是我总是很委屈的埋在他的怀里报怨着那堆扭曲的字母。
  我将书放了回去,掩下突然涌上心头惆怅。楼下陆子朗在厨房有模有样的忙着,见我从楼下下来,微笑的问。“有什么建议。”
  “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真浪费了,我刚才一个人呆在楼下,安静的太恐怖了。”
  “你若有兴趣,我真诚的邀请你入住进来。”他笑道,半会补充的说:“我是不介意的。”
  ……
  “呃……看不出来你倒挺熟练的,果然是出得厅堂入的厨房哈哈。”我转移话题的戏谑着:“嗯,姿势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到底能不能吃啊。”
  事实证明。
  “陆子朗,你简直是全能型的。”我吃得饱饱竖着大姆指夸奖着。挪动着吃撑的身体晃到沙发上很没气质的向后仰躺着。
  “所以你占了很大的便宜,日后得好好补偿我。”他切了盘水果拿了过来,看到我如此不顾形象的姿势向来镇定的脸有一瞬间的转变。“咳,在我面前是否应该注意一下形象。”
  “嗯,饭后得回归自然。”嘴巴虽然这样说,但还是乖乖的将身子坐直。他轻笑的走了过来目的似乎是在我身边的位置。我状似不经意的站起来,在客厅内走了一圈,他闲瑕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目光疑惑的跟着我移动着。
  为了证明我不是防他,灵机一动的将摆放在电视柜上三十寸的电视机打开笑道。“饭后得看电视,助消化。”于是,我顺理成章的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陆子朗见我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疑惑的视线转为明了,肩膀克制不住的抖动着,最后仰头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陆子朗。”我气的站起身脸红的怒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知刀万剐。
  终于,他扰耳的笑声停了下来,我的铺垫被他一句道明。“你可以直接…咳,坐到那的,不用绕着客厅走一圈。”
  ……“孤男寡女,我有危机意识是自然的,更何况饱暖思淫欲。”我大声的辩解道,在他的目光下越说越小声。
  他猛的拉过我的手,我防不胜防的跌落到他的腿上,他的胸膛因为闷笑而震动着。他的手紧紧缠在腰上,下巴搁在我的肩头。虽然衣服穿得够多,增加了一些距离,心却莫明的紊乱起来。
  “你不觉得干柴烈火更合适吗?”他紧紧的贴在耳边暧昧道。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凉气,紧张的挣脱着大喊。“我是湿柴,燃不起。”
  “……咳,我说过目前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所以,你别乱动。”他紧紧将我挣脱不已的身子固定住。
  我察觉到什么,安分的动都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