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语有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很是有道理,这善心人,定会结友善缘,遇到善缘人。
话说这赵隐然,为了一个梦,寻到这葫芦镇,寻到了孙家大院。这孙善和孙妙把赵隐然引进里屋,沏上茶水,问道:“家父与道长认识?我们这做儿子的却也不知,今日有所怠慢,还望道长见谅。”
赵隐然喝了几口茶水道:“我与你父亲并不认识,且有一面之缘,只是你父亲有事委托与我,方才寻到这里来。”
这孙善孙妙面色黯然,想必也料到父亲会留下什么遗愿,但还是开口问道:“家父他老人家留下什么遗愿?”
赵隐然道:“你父亲想让你兄弟两人和和睦睦,不要再生任何事端,只有这样,方能长长久久,还有你家父,寿终正寝之后,却不能与你母亲葬在一起,是他终身的遗憾,还望你二位能够完成你父亲的意愿。”
这孙妙觉得有些不对头,问道:“你与我年纪相差无几,与我父亲如何认识,再说我父亲去世时,怎么与你认得,你年纪看起来也不大啊。”
赵隐然笑道:“二位不必知道我是如何知道这事,这遗愿是真是假,想必二位也心知八九。”
赵隐然说完道:“在下来只是转达这遗愿,已告知二位,先行告辞了。”说完,转身离开了。
赵隐然离开后,这孙妙立马对孙善道:“大哥,见这道长也不是寻常之人,再说,父亲离世十多年,早应该让二老在一起,想当初,父亲离世,都是你我不孝,就应该把葬在一起,却也无奈大嫂和雪鸳,说把父亲葬在这风水宝地,什么分水宝地,其实就一荒山野岭,现在,我都总觉得父亲时时刻刻在后面看着我们。”
孙善长叹一声道:“想你我父母,都是乡里行善之人,却被我等埋葬深山野林,为儿的不孝啊!有这两恶妇在,你我兄弟二人何时才能重见天日?”
说道这,孙妙赶紧上前用手捂住大哥的嘴巴:“大哥千万别乱说,大嫂与雪鸳都不是好惹之辈,大哥休得动杀戮之心,切勿忘了父亲的教诲。”
这孙善听到弟弟这样说道,也只能无奈的用衣袖拭去眼角悔恨的泪水。正在这时,这罗巧珍进来了,孙妙赶紧到:“大嫂,您来了!”
这罗巧珍坐下道:“刚才那道长是干什么的?”孙妙赶紧回答道:“就是路过,化一碗水水喝!”
罗巧珍道:“果真这样?”
孙善和孙妙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样。”
这罗巧珍道:“一看就是江湖骗子,家里面我最烦这些江湖术士了,以后见到这些人,直接轰走,休要在带进家里来。”说完,便气呼呼的离开了。
这夜酉时,赵隐然准时来到了先前的饭店,这店小二却早也在门口等着他,二人寒暄几句,径直上楼。
楼上,店小二放一小桌,上面一些素菜,一壶小酒,请赵隐然坐下。
赵隐然坐下道:“赵某乃走路的道士,名字唤作赵隐然,今日与小二爷相遇,实属有幸,还没请教小二爷的名号呢?”
店小二道:“道长客气了,什么小二爷,就一开店的,小时也念过书,父母起名王安禄,能与道长相遇,也是缘分,今日下午与道长分离,不知道长去了哪里?”
赵隐然把去孙家大院的事给王安禄说了一遍,这王安禄也觉得甚是奇怪,问道:“道长如何与这孙员外一面之缘,道长年纪也不大,这员外去世时,想必道长也是孩童一个,这孙员外如何会将这遗愿托付于你啊。”
赵隐然笑着,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道:“我看安禄兄也是性情中人,今日便于你好生畅谈。”接着,赵隐然就把这荒野奇梦给王安禄讲了一遍。王安禄听完后,与赵隐然对饮一杯道:“这世上果真有神鬼,有道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啊。”这王安禄接着道:“道长去孙家大院,可否见到了孙家的两个媳妇?”赵隐然道:“这倒没有见到,只见到了孙善孙妙两人。”王安禄道:“这孙家还有一件怪事,不止我一人这么看,来这店里的人不时也会说道,这孙家两媳妇,刚刚进门的时候,也算不得美人,可这十多年过去了,竟然一点没老,就连一起进门的丫鬟都人老珠黄了,倒是这两人不但没老,却越发的美艳,哪里是媳妇,简直一妙龄少女,还与外人有染,可怜了这孙员外,定是被这俩恶妇气死,还有这孙家两兄弟,敢怒不敢言啊!还有这俩媳妇,进门十多年,竟也没有生下儿女,这时咱们葫芦镇一怪事啊。”
赵隐然听到:“原来还有这等怪事,今日我到这孙家大院,说这两儿媳分家,却也没有分家,只是在西边打了一堵墙,还有这横梁之上,竟贴着一些符,我看了这符,却也不是驱妖避邪之符,而是吸取庭院和男人阳气的邪符,想必这背后,定要这猫腻。”
王安禄听得惊奇,赵隐然道:“今日之事,你我知道便好,这事我定然查的水落石出,这孙员外的遗愿,也要帮他实现。”
二人聊了许久,很是投缘,最后,安禄山腾出一间小屋,安顿着赵隐然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