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忻将刘祥二人带回家安顿好之后,就飞快的进宫面圣去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消息带给皇上,最近这几年皇上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估计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想要给刘祥平反就必须把这件事告知皇上。只有皇上才能证明刘祥不是什么奸细贼子,而是大唐皇子。
时过境迁,一晃差不多二十年过去了,皇上每日不在思念当年那出世不久,却未见着就夭折的皇子。
终日下来,思念皇子。俗话说:“相思之苦,苦不堪言。”现在身体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但就在今天,一件让皇上多年积累的心病去除了一大半,他做梦都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刘将军,你说的是真的吗?他还活着,没有死。是吗?”
皇上此时心情激动不已,他怕听错了所以就不断地问刘忻,好让给自己一个确定的答案,这样才会放心。
刘忻知道不给皇上吃一颗定心丸他是不会相信的:“皇上此事千真万确,我已经见过他了,长得和你太像了应该不会有错,而且他身上那胎记更是不会错,微臣绝不会认错。”
“上天护佑我大唐啊!”
此时皇上万分高兴,自己唯一的皇子现在突然失而复得,估计今晚没得睡了。
“刘将军,那不知道皇儿现在在哪!为何不带他来见朕。”
听到此话,刘忻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和皇上讲述这里面的事情,一时间场面尴尬不易。
皇上也看出了刘忻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于是就问道:“刘将军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地方吗?难道皇儿他出什么事了,还是”
“不不不皇上千万不要多想,皇子他安然无恙,只是”刘忻看了看周围的太监宫女,皇上看到刘祥的眼神,想来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也很配合的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等所有太监宫女出去之后,皇上看着刘忻说道:“将军现在可以说了吗?”
刘祥随后走到皇上面前说道:“皇上此事关系重大,还请附龙耳过来。”皇上也不多说什么附耳于前,认真的听刘忻将这事情经过。
皇上足足听了半个时辰才将所有的事情听完,但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越听越气愤。
“岂有此理,这简直就是丧尽天良,我一定要让他们得到相应的报应,连朕的爱妃和皇子都敢杀害。居然我听信他们的谗言,差点杀了了自己的皇儿。”
宫廷之争就是这样,为了权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就算是亲人也一样敢下杀手,这就是历朝历代都会出现的权力之争。
皇帝这张龙椅让天下多少有野心之人垂帘三尺。眼睛通红但有德有才的皇帝有多少个,盘指头都能数清楚。
如今后宫当中也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团糟。王皇后得知皇上已经知道,刘祥就是当今皇子,心中倍感不安,便找来了娘家哥哥前来商议。
“哥,怎么办!皇上已经知道此事了,想必不日就会找上门来,现在刘祥回来了势必要对付我们。”
王奎心知此事已经到了山水尽头,要是被刘祥找上门来,他必定人头落地。思量许久之后,王奎说道:“妹妹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也没有退路了。不如造反。”
“如今皇上身体已经不行,身边就刘忻一人,我们带兵杀入皇城夺了天下到时害怕她们不成。”
“什么造反,万一失败,那可是灭满门大罪。”
王奎其实早有谋反之一只不过碍于皇后,一直没有下手今日情况之下他正好有机会下手,心中深感安慰。
“妹妹放心,如今天下兵马尽在我手,难道还怕他们。就这样办。”
王奎说完就离开了,王皇后一人坐在宫中思量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刘忻便带着刘祥来到了皇宫,当着众百官将事情真相讲述了一遍,百官无不震惊。
就在朝堂上还在商议此事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厮杀声。
“出什么事了。”
“皇上不好了,王奎将军造反了,已经攻到皇宫里来了。”
什么。“王奎如此大胆。”
刘祥走上前来,说道:“父皇不必惊慌,跳梁小丑而已,皇儿自去解决他。”说完刘祥飞身而出,张灵紧跟身后。
刘祥飞身而来出现在了王奎面前:“你就王奎,当年和王皇后杀害我母后,今日我定要你血债血换。
“哈哈哈原来你就是那小杂种,今日我便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上”
手下士兵听到王奎的喝令,一蜂窝的涌了上来,刘祥双拳握紧真元力涌出,一股浩瀚的气势蜂涌出来,就在士兵还有一丈远的时候,刘祥发拳了,一道强劲有力的巨大拳头挥舞了出去,瞬间击打在冲到前面士兵的身上,上百名士兵应声而倒。
王奎更是震惊,他没想到看起来一个文若书生居然这么厉害,再看看刘祥身上的气势绝对不是一般高手能散发出来的。
刘祥也不给王奎反映的机会,飞身而越冲向王奎,只丢下一句话:“灵儿这些士兵交给你了。”
“祥哥,放心我定会困住他们,说完反手一握,一把白光缠绕的蛇形长剑握在手中。”
张灵飞身踏立空中,口中说道:“不想死的放下武器,如若不然让你们灰飞烟灭。”这些士兵不过是凡夫俗子,哪见过什么修真之人,当下吓的放下手中兵器投降了。
再看刘祥和王奎此时王奎已经是狼狈不堪,被刘祥打的已经不像人样了,刘祥虽然很他们但也不会以仙家法术伤害他们这些凡人,只不过对他略施了些手段。
王奎你们已经大势已去,今天我暂时不杀你,带将你余党全部抓获在做处置。
“父皇,王奎等反贼已经捉拿,请父皇处置便是。”
“皇儿勇猛啊!传令下去,逮捕皇后,听候发落。”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了,刘祥这么多年的心愿终于完成了,父亲的仇也报了。也没有什么可操心的了,唯一就是自己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