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移后的景象让何明大饱眼福。
这是一个装饰的很简洁却又很温馨的卧房,里面只有一个电视柜,上面是一个29寸的液晶电视,壁橱,然后是床头柜,上面摆着电话,放着两个手机,烟灰缸,和一个小台历,台灯,台灯亮着,散发着暗红色的暖光,而整个房间最惹眼的地方就是那张大双人床,5个人躺在上面都不会显得挤。
整个房间是如此的简洁,如此的舒服,是何明梦想中的房间。他想要是自己也有个这样的卧室该有多好,不,有了也一样,塔纳托斯老头会带着他的大宠物在这样的床上打滚。而现在,整个房间在床头灯暗红色的弥漫下,又有一种暧mei的情调。
当然不仅仅是房间让何明大饱眼福,更惹眼的是床上的两个人,一丝不挂,那女人身材真是惹火,胸部挺拔,小腹平坦,屁股浑圆,大腿修长结实,全身的皮肤更是白嫩光滑。那张精致的脸简直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而此时的她正沉浸在性爱中,两颊泛红,粗重的喘着气,不时的扭动着紧绷的身体,发出令任何男人都兽血沸腾的呻吟,真是个难得的尤物,何明看过的黄片里,没有一个女主角比她漂亮的。
而那个男人正趴在女人的身上奋力的耕耘着,男人的身型有些消瘦,不过也算是结实,相貌算不上特别帅,也是很有风韵,男人的相貌用风韵来形容也就是很容易讨女人喜欢。
和何明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何明是棱角比较分明,却有些冷冷的,让人不喜接近。
何明不自觉的就和这个男人做起了比较。不光是女人,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存在着一种欣赏的。
不过何明现在当然无心再去欣赏男人,全身心的欣赏着那个女人的姿态。他还是第一次能现场看表演,他甚至很想那个女人身上的是自己,这就是嫉妒吧!世上最悲哀的事情不是碰不到美女,而是碰到了美女,却呻吟在别的男人的胯下。
待那女人全身紧绷,不自觉的从嘴里发出大声的喊叫的时候,那男人也加快了运动频率,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瘫在一起,体验着高潮过后的愉悦和筋疲力尽。
一会儿,那女人睡去了,而男人则翻身躺在那里,没有睡意,好像在想着什么。
何明还沉浸在其中,“桀桀桀!看的很过瘾吧?还真是赶上好戏了,你觉得怎么样?”
何明点点头,“这个女人真是个尤物,啧啧!”
塔纳托斯老头给了何明一个脑嘣子,“你就看到了这些么?别光顾着小弟翘了,注意你的形象。现在是工作时间,你把注意力放正,你看到那个男人的心了没?”
何明顿了一下,强迫自己收摄心神,把衣服紧了紧,盖住不该让人看到的突出部分,“马上看!马上看!”他集中精神,气息弥散在眼睛里,何明的眼睛变成了灰色,他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心,奇怪,除了一些黄色,他的心竟然没有其他的颜色,心的深处也没有颜色。何明挠了挠头,又仔细的看了一边,还是除了一些黄色,没有其他的颜色了。何明说:“我只看到了他的心是有些黄色,没有其他的颜色了。”
塔纳托斯老头摸了摸光头,“不要怀疑,你看对了。”
何明很是不解的问:“我们要找的不是灰色的心么?而黄色是每个男人必有的颜色,那么他的心可以说是无色的。”
塔纳托斯老头很赞赏的点了点头,“不错,可是你该知道,越是无色的心越是很容易被颜色浸染,特别是灰色,哪怕是一点点的悲伤,那么他的心就很容易变成灰色。你知道他刚才在zuo爱的时候脑子里想的确是另一个女人么?”
何明忿忿的说:“真的,他真是太不懂得满足了,真是该死!”
塔纳托斯老头提醒何明,“你不要被嫉妒控制了你好不好,我们要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冷静的分析。深呼吸!好!他下午的时候和一个比他年纪大不少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他刚才脑子里想的就是那个女人。而且她还和那个女人的女儿发生过关系。你要自己好好的练习了,好尽快能通过感应人的精神波动,来得到一些不一定有用,却很有意思的信息。”
何明当然也希望自己能早些掌握这些技巧,可是他尝试了很多次了,感应空间内的一切细微的波动,那不是困难,而是相当的困难。不过他现在有些糊涂了,“等等,你说的我有些乱!这关系还真是有些复杂。”
“这有什么好复杂的,他和另外两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而这两个女人是母女,而且那个女儿还未成年。”
何明更是忿忿了,“这个男人也太不讲究了吧?中年少妇,还未成年少女,简直就是个色魔。”
塔纳托斯老头只得再提醒何明,“要保持一个局外人的心态,不要有什么嫉妒的成分夹杂在里面,其实,那一切都不是他所能料到的,他现在也在懊恼自己。你明天就跟着他,就这两三天,他的心就可以收割了。”
何明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塔纳托斯老头指着那男人的印堂,也就是两个眉毛中间偏上的位置,
“有两种方法判断,你看他印堂位置,人体有一个隐形的中心线,但这个中线并不是完全的把人平均的分为左右两部分的,因为人的心是在偏左的位置,心又要负载各种情绪,所以,正常的情况下,中心线偏左,中心线在人的眉心这个位置所产生的偏差是最明显的,你看他的心虽然没有灰色,可是他的心已经变轻了,而且黄色本来就是人心自带的颜色,占很轻的分量。已经腾出了足够的地方来承载悲伤,中心线快要完全的到中间的位置了,悲伤是所有情绪中最重的。当他的中心线到中间,然后又变得严重偏左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他的心已经变成灰色的了。当一个人的身体由于心的失衡,使中心线达到一个失衡的状态,那就意味着死亡快要降临。而另一种方法是通过死气,死气是不受任何现实规则限制的气,他的传播,弥散在人体内,而其外在表现也是在眉心!当他的印堂越发黑,这也代表着他被死气所侵蚀的越严重,他的死期也不远了。我们要综合两个方面的信息来判断我们的目标,要死的人不一定引悲伤而死,而承载过重的悲伤的人则肯定会死。你只要关注人的中心线就够了,完全居中的是少数,还没有被悲伤所侵蚀,而一旦侵蚀会迅速的死亡。大多数是那种严重偏斜的。等他印堂的颜色黑的浓郁,就是我们下手的时候。”
何明浑身一个哆嗦,要死了么?
“可你怎么就能知道他死的时候心会变成灰色呢?”
塔纳托斯老头很是诡异的一笑,“那是因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好享受工作的乐趣吧!”
小鹤现在很困惑发现自己写的越来越接近黄色小说了!调整不过来了,只好下一个故事展开时一点点色情都不沾了!
塔纳托斯老头接着说:“我们通常是要使用这两种方法的,因为人死亡,并不一定是因为悲伤,我们需要的是悲伤的心。我们又要通过中心线的判断来找到我们需要的心。听起来有些复杂难懂,可是这也是一些小技巧。你戴上面具就能观察到。只是听起来复杂,做起来就简单多了。死气你还不了解么?你都运用它3个多月了。灰色很容易隐藏在死气的黑色中,挑选其他人,传过去。”
塔纳托斯老头又接着说:“桀桀桀!这两天你就一直跟着他吧,你知道死气是会传染的,和他有接触的人会在不知不觉中,传染这种死气。你没准可以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目标。你不记得他了么?上次你收那个跳楼的人的心的时候,这个人就在七楼的窗户,那人就从他的眼前掉下去的,他离死亡太近了,那个时候的他就被死亡窥伺上了,只是在等一个时机,时机一到,那么他就”塔纳托斯老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何明突然想到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自己兜里没带多少钱!“那我这两天的伙食费怎么办?这也算出差了,给不给报销?”
“这种世俗的问题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还有,你要牢记,你只能做一个旁观者,绝对不能插手,你要克制自己的思想和yu望,否则,后果严重。我们无权去干涉或者改变什么,只有死神大人才有这种改变世界的权利。我随时都可以到你身边,如果你有什么逾越你的职责之外的行为,您马上会受到惩罚,死神大人会亲自惩罚你。”塔纳托斯老头转身消失在空间中。
何明赶紧控制好自己的空间,“切!这个死老头,还说给死神大人工作是个好差事,到现在连出差都得自己掏腰包!”何明忿忿的嘟囔着,本来他还想多欣赏欣赏那个女人,结果那男人关了灯,漆黑一片,何明什么都看不到了。
何明还不能把身体内的气息,扩散到自己的整个空间,所以还不能在黑暗中感知一切。所以只好沮丧的撕裂房门的空间,走出房间。
客厅的灯没有熄,那里有一张大而舒适的沙发,何明眼睛一亮,这是自己喜欢的沙发类型,只不过比何明自己的沙发大了很多。看来这个男人和自己的一些习惯很一样啊,喜欢大而舒适的床,喜欢舒服的能把身体埋进里面的沙发。只不过看起来比自己有钱多了,有钱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年纪轻轻就要死了!生命无常啊。
何明坐在那沙发里,把面具摘了,好,今天晚上就只能睡在这里了。刚看了一场激情戏,还没有平复下去,还是用手解决一下?香蕉是个不错的道具。
何明把里面的香蕉吃了,而尽量保持皮的完整性,然后香蕉皮套在自己那根上面,脑子里想着刚才的那个女人,一边手上下套动,香蕉皮里是滑腻的,何明在一阵急促的套弄下把种子种在了香蕉皮里。然后收拾好了,睡觉!
何明被开门声吵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涩涩的,他已经睡了一个礼拜的懒觉了,还不习惯早起,坐着睡沙发真是不舒服,屁股睡得都疼了,不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沙发,也很不习惯,别人的再好也是别人的。不过他睁开眼睛以后,就不在怀念他自己的床自己的沙发了。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女,从他身边走过,还伸了个懒腰,把那诱人的身段展露无遗。何明那本来就醒来的小弟更是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