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要被检验时间天来所军训的成果,但是我们已经很累了,怎么都做得不是很好。教官想了很久都拿我们没有办法,最后他还是说:“正步还是不行啊!你们要当地板就是我,有什么仇恨就冲着我来,用力躲地,大声呼喊,这样就踢得好了。准备,再来一次啊。正步,走!”
  一声令下,大家团结一心就把整部完美地踏了出来,整齐的步伐在地板上敲得十分响亮。教官一边看一边偷笑:“你们对我的怨恨有这么大啊?”
  “是啊。”大家不约而同地说。
  最后的一次结束了,紧接着的就是阅兵式。在领导还没有过来之前,我们就好集合最好了。领导一到,我们就开始被营长指挥着。三百人一个响声的阵容练了是十几天才能够成,不过效果已经很好了。领导满意地点点头,我们又来开架势打军体拳。拳拳有力,就算不能把对手镇住也可以把他们吓住。霹雳啪啦完了就开始听领导说话。评奖了,虽然我所在的连拿的是二等奖,但是我们已经觉得很满意了。但是教官感觉有点遗憾,他说,其实我们可以拿到一等奖的。不过,事实就不是我们所能改变的,我们必须要接受这些。一年十五天的军训就这样结束了,剩下的只有依依不舍。
  人是有感情的东西,虽然在短短的十五天里教官对我们还是非常严格的,但是我感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体会到了很多我平时不曾得到的经验。听着他教我们唱军歌,虽然我们都学得不怎么样,但是在最后的一次表演会上,我们连集体唱了一首让他十分感动的歌。当时军训的日子还没有结束呢,我们就在台上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对方。但是这次离别,相比也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相见。虽然跟教官告别的场景我见得也比较多了,但是这次有点不一样,因该说每次军训的感觉都很不一样。因为每个军人的背后都有他们自己的故事,跟我们平常的人非常不同。
  我们一窝蜂冲上前去将教官高举半空抛起来,哈哈地大笑一番。用古诗词的一句话说,“此时无声胜有声。”看着自己身上的迷彩服,觉得自己也更加觉有了军人的素质了。
  当我走到女教官跟前留下合影才发现,平时对我们非常严肃的女教官居然留下来女儿的泪水。当我把鲜花放在她手上的时候,她的眼泪就不停地流下来了。我笑了笑,搂着她的肩旁拍照。走的时候她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印象非常深刻:“我记得你,你是连中最有毅力的一个。”
  军训过后,我无疑中发现了我们学校的局域网里面留有女教官给我们的一封信。当时我就下载回来了,我看一篇又一篇。我觉得非常有感触。我相信这一篇文章就是她要跟我们告别的时候所写的。可能是男教官买有那么感性吧,留在我的记忆中,只要有那些不曾叫苦闷的笑脸。陆仁哲终于如他所愿的,摆脱了军训的折磨,但是,新的挑战已经要开始了。
  最近几天,我都去我们班的男生宿舍串门,现在,我都熟悉了很多人,只是有时候还不太记得他们是谁跟谁。有一次我打电话给我的好朋友乔雨昕,她叫我别摘外面的野花。还好,我很听话,我还有对哪个女孩子感兴趣,只知道曹四仁对詹小悦非常爱慕,我可以很大方地让给他。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詹小悦老是拉着我转,现在我真的好想成了她的兄长一样,他成天都叫着“大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不得不承认我有一个妹妹了。
  我每个星期都会打一次电话回家跟家里人说谈谈近况。一个星期又三四次故意打给乔雨昕谈谈情说说爱。其实爱情是什么东西,我还真不知道。我没怎么拍拖。说我跟雨昕的爱在何处,在学习与兴趣上是一致的。但是雨昕学得比我好,所以她就去了比我更好的学校。其实说她怕我捏花惹草,还不如说我怕她被别的优秀男生抢去了。很难想象为什么这么强大女生,这么有韵味的女生既然会选择我这种人。当时,雨昕只跟我说,我有风度。恐怕这种风度,应该很多优秀的男生都有。
  正当我自己一个人在宿舍里看书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喂?”我接了电话。
  “喂,大哥?”
  “嗯?”
  “大哥你在哪啊,现在有空吗?”
  “我在宿舍。干什么?”
  “那你现在出来吧,等下我们一起去吃饭。”
  “吃饭?”
  “哎呀,快点啦。就这样啦,拜拜。”甜甜的声音在我耳边想起。
  我不禁一惊:“糟了!我跟她吃饭,他们会这么想?曹四仁会误会我妈?可是我有女朋友的呀,我怎么可以单独跟她去吃饭?但是女生约你你不去,更糟啊。”去还是不去,我想了很久,但是我还是乖乖地去了。
  我站在门口等待詹小悦,我是有点担心。这不是像等待情侣的出现,而是怕遇到认识的人就会被误会。不久,詹小悦终于出现了。
  “大哥!”她冲了过来,并挽着我的右手,边走边说,“我们去哪里吃?”
  我条件反射地将右手缩了回来,除了雨昕没有人这样挽过我的手。
  “大哥,我们只是去吃饭,别想歪了。”詹小悦变说边继续挽着我走。
  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要去的地方,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我去。别的女生陪她不行吗?难道她对我有意思?可是我们是同一个祖宗的,怎么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吃饭嘛,大家都是比较随便的,他也没有让我付她那份午餐,算是一个假大哥的形象,但是这个大哥一词不是指异性之间的微妙感情。
  我头也不抬地一个劲地吃着,詹小悦看到我这副德性,不禁说了句:“大哥,你很饿吗?”
  “没。”
  “吃得那么快干吗呢?”詹小悦保持着她那高贵的形象,慢慢地将小口饭菜送进嘴里品尝。
  “吃完就回去啦,我要回去弹棉花。”我用纸擦了擦嘴。
  “什么棉花?”
  “吉他弹不好就是弹棉花啦。”我松了一下筋骨,做个一个准备要走的坐姿。
  “等等。看到我们后面那张桌没?穿红色衣服的人走了没有?”詹小悦小声问。
  我开始留意詹小悦后面确实坐着一个穿红色衣服的男生。那个看到了我在看他,便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像似好离开饭堂。
  “走了。”我随口而出。
  “那,我们走吧。我吃完了。”
  我们一起把餐具放到回收处,她依然挽着我的手走出去。但是我不太想发生的事情就发生了。
  “咦?你们俩去哪?”不知道什么时候,卢夕洋出现在我们眼前,他那种奸诈的笑容使我十分痛苦。
  “呃……刚吃完饭。”我回答。
  “哦,现在就回啦?”卢夕洋又笑了。
  “你干嘛呀你,你吃醋啊?”詹小悦吓唬他说。
  “没有,我替别人吃醋呢。”卢夕洋依然得意。
  “谁呀?你替别人吃醋,还是你自己吃醋吧?”詹小悦瞪了卢夕洋一眼,便松开手跟我说,“大哥,我先回去咯。”
  “看这种情人经不起言论。”卢夕洋笑着说。
  我觉得非常无奈:“我都不明白你说什么?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唉,兄弟,心照啦。不用多说事呢吗,我明白。”卢夕洋大笑着,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