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夜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冬夜的寒瑟,没有夏夜的生机,更没有秋夜的收获,有的只是无尽的沉静,令人寂寞惆怅。还有一个,或许有些人更喜欢在春夜里杀人,给这个美丽的夜晚留下一些不美丽的事情。
一个普通的庭院,几栋普通的瓦房,树的绿色在夜色的照映下显得更加的鲜艳。一男一女站在庭院的中央。“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一个男人说道。“为我自己爱的人!”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男人又道:“为你自己爱的人?”“对。”男人笑了笑,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嘛?”“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背叛我?”那个男人动怒了。“我说过,为我爱的人。”女人很坚决。那个男人道:“你自己解决还是我来?”那个女人笑了笑,道:“不必麻烦你了。”那个女人说完,拿出了一把匕首,自刎而亡,那个男人很满意的点一点头,转身走了,留下了那具尸体。夜是杀人的最佳时机,夜色是杀人的最好的掩护,这也许是有些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在黑夜里杀人了。
京城内又出事了,司徒望月死了。金九龄连夜赶往六扇门的大牢,狱卒很是惊惧的站在大牢门口,不知所措。金九龄赶到大牢时,看见司徒望月躺在囚笼中,经御医查证,司徒望月为中毒身亡。是什么人要对司徒望月下手,难道杀司徒望月的人跟夜明珠失踪案有关?金九龄想到了陆小凤,陆小凤在,或许能知道很多,可是陆小凤现在不知去哪了,也不知陆小凤查的怎么样了,现在他只能把一切希望全都寄托在陆小凤的身上。
京城内又出事了,司徒望月死了。金九龄连夜赶往六扇门的大牢,狱卒很是惊惧的站在大牢门口,不知所措。金九龄赶到大牢时,看见司徒望月躺在囚笼中,经御医查证,司徒望月为中毒身亡。是什么人要对司徒望月下手,难道杀司徒望月的人跟夜明珠失踪案有关?金九龄想到了陆小凤,陆小凤在,或许能知道很多,可是陆小凤现在不知去哪了,也不知陆小凤查的怎么样了,现在他只能把一切希望全都寄托在陆小凤的身上。
金九龄看着司徒望月的尸体,道:“他吃过什么?”狱卒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只吃过一些饭菜,这些饭菜每天都是固定的,而且所有的饭菜都是由六扇门的大厨所提供,我们每天也都是吃的这些。”“不是饭菜出了问题,那是什么?”金九龄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他明明是中毒身亡。他出事前,什么人来见过他?”狱卒看着任俊峰,不知道该不该说,今天看见任俊峰来过牢房。任俊峰看了一眼狱卒,道:“我来过。”“你来过?”金九龄很纳闷:“你来干嘛?”任俊峰想了想,道:“我来询问他夜明珠的下落。”“你怎么知道是他偷的夜明珠?”金九龄正色道。任俊峰道:“猜的。”金九龄冷笑道:“猜?这不是一个好理由,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任俊峰道:“今天是第六天了,还有两天,离破案的期限只有两天,两天过后,如果还没破案,还没找到夜明珠,你,我,还有他们,都得死。”金九龄道:“我在等。”“等?等谁?”“等陆小凤。”金九龄很坚定。“等陆小凤?”任俊峰笑了,笑得很多人都听到了:“你等得了,我等不了,谁知道陆小凤现在干嘛去了,谁也不知道陆小凤现在是死是活。”“我相信他。”“你相信他?可我不相信他。我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来处理。”任俊峰很激动。
金九龄道:“那你问到了什么?”“没有。他死活不肯承认夜明珠是他偷的。”“这就是你擅自来大牢询问的结果?”“是。”“好,很好。”金九龄很气愤,道:“来呀,把他给我抓起来。”任俊峰很是轻蔑的看着金九龄说道:“你想抓我?你还没那个本事。”任俊峰拔出了剑,佯装刺向金九龄,随手甩出一个烟雾弹,整个牢房充满了烟雾,士兵们都捂着口鼻,往外面跑。任俊峰消失在烟雾中,等烟雾散去,任俊峰早已不见了踪影,金九龄转身离开了牢房。
没过一个时辰,任俊峰的通缉令已遍布京城的街头巷尾,只不过这一切可能只是徒劳,既然任俊峰可是从六扇门的大牢,从金九龄的眼皮底下逃出来,那么这些像酒囊饭袋一样的士兵又怎么可以抓到他呢?京城大街的一个小巷中,一个头戴斗笠的人站在通缉令前看了一会儿,冷笑了一下,从容的离开了。
任俊峰逃跑了,金九龄正一筹莫展,现在街头小巷都传言是任俊峰偷了夜明珠,上至朝臣,下至百姓,无不知道这件事。饭后闲暇时间,茶楼人们谈论的热题便是夜明珠失踪一案,大多数人都认为是任俊峰偷了夜明珠,杀死司徒望月,来个死无对证。茶楼的一个角上,同样是一个头戴斗笠的人一边喝茶,一边好像在倾听着他们的谈话,那个人喝过茶匆匆的离开了。
皇上也知道了任俊峰潜逃一事,他限期金九龄将任俊峰捉拿归案,尽快破案。此时金九龄的压力陡增,现在除了缉拿任俊峰以外,金九龄只能做的就是等,等待陆小凤的归来。
王瘸子杂货店,陆小凤的房间内,陆小凤和司空摘星正一边喝酒一边交谈着。“陆小凤,我昨天见到了一个很可疑女人?”陆小凤很是奇怪,司空摘星何时对女人有兴趣了,陆小凤笑道:“女人?在哪?”司空摘星道:“聚财赌坊。”“聚财赌坊是在哪?”“哦,是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小巷里。”陆小凤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那个女人可疑?”司空摘星喝了口酒,道:“第一:她是个女人,却去了赌坊,本来女人进赌坊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她却是赌坊里最扎眼的。第二:她虽然相貌平平,但是身手却不凡,她的轻功比起你我,恐怕差不了多少。”陆小凤很平淡的道:“哈哈,好热闹啊,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青石小镇居然来了这么多世外高人,先是那个刺杀我的剑客,接着是一个出入赌坊的女人,还有杜师师。”“杜师师?”司空摘星道:“你见到杜师师了?”陆小凤点点头道:“恩,昨天在小镇东边的一个桥上。”
“那杜师师和这些事又有什么关系。”司空摘星问道。“有,我总感觉她和这件事有莫大的关系。”陆小凤道。司空摘星道:“她现在在哪?”陆小凤道:“不知道。”“那她说了什么吗?”陆小凤道:“她只对我说,要我赶紧离开这儿,还说这里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不是我所能应付的。”司空摘星道:“看来她一定知道内幕,她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来见你?”“没有”“现在我们只要找到她,说不定就可以破解这个案子。”“我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去找?”陆小凤道:“她既然不想让我找到,就不会让我找到的。”司空摘星道:“那我们现在干嘛?”“不知道。”司空摘星笑了:“还有你陆小凤不知道的事情啊?”陆小凤道:“谁规定陆小凤就一定知道所有的事情?”“没有。”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拍了一下脑袋,道:“哎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什么?”“荷包,杜师师给我的荷包!”陆小凤拿出杜师师给自己的荷包。司空摘星道:“打开看看。”“不能。”“为什么?”“因为我答应她要在两天后打开的。”司空摘星很急,他很想骂陆小凤,骂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笨了。司空摘星道:“陆小凤,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现在不打开,到了两天后就是破案的期限,那是再打开还有什么意义呢?”陆小凤说道:“可是我答应了她。”司空摘星叫道:“我说你陆小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妈了?你现在打开它,说不定也能救了杜师师姑娘。”‘你现在打开说不定能救杜师师姑娘’这句话一直在陆小凤的脑海里回荡。陆小凤很难决择,打开又违背了师师的意愿,不打开又怕再也见不到杜师师了,陆小凤此时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决择中。陆小凤走来走去,不知道该干嘛。司空摘星不耐烦道:“陆小凤,我说你能不能别走来走去,晃得我头都晕了。”陆小凤没开口。
过了一会儿,司空摘星又道:“陆小凤,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在这里转了五百多圈了,你转够了没?”突然陆小凤拍了一下桌子,道:“好,打开它。”陆小凤拿出了那个荷包,轻轻的打开了,里面是一张纸,陆小凤打开了纸,细细的看了下去。看着陆小凤看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司空摘星在一旁急得直跺脚,道:“陆小凤,里面说了什么啊?”陆小凤终于看完了,长嘘一口气,把纸递给司空摘星,道:“你自己看吧!”司空摘星看罢,道:“原来如此,我早就觉得司徒府很可疑了,只是这句:紫气东来,西门开花。我好像在哪见过。”陆小凤淡淡的道:“司徒府。”“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在司徒府见过,那咱们现在干嘛?”陆小凤道:“走。”“去哪?”“去司徒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