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的眼前的宁诗洁意志如此坚定,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他火不大一气来:“你不嫁也得嫁。”
“什么事情啊?”凌微微刚刚在谈钢琴,结果听下楼下一阵喧哗,立马停止了练习。下楼来看看,结果看了下这个场面觉得事情一定很混乱。
赤脚的宁诗洁,气得快要发疯的舒伯伯,一边神色复杂的宸杰,还有那个脸色焦虑的李管家;这一些因素集在一起,凌微微知道一定不是好事情。
“微微,这件事情你不要管,李管家叫人把小姐带进房里。”宁锦国对李管家说道,李管家立马使了一个眼色给两个保镖,那两个保镖立马会意,捉住了宁诗洁的胳膊。
“你们做什么啊,放开啊!”此刻的她已经站在快要发疯的边缘了,她红着眼狠狠的看着宁锦国。而旁边的微微急了,立马为宁诗洁求情:“舒伯伯,你叫人放开诗洁啦,她到底做错什么事情了!”
“她做错什么她自己知道,微微,我叫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听见没有!”宁锦国声音提高了8度,话语充满了威慑。
“宁锦国,明明是你的错,你凭什么说是我的错啊!”她发飙了,把宁锦国的名字给叫了出来。
宁锦国气的有些打颤,然后双手也抖动了几分,他的亲生女儿,她一直疼爱的女儿竟然直呼他的名字,大逆不道啊!
“你,你个孽女——”他有些呼吸不畅了,而宁诗洁却一脸的不屑,他终究气不过,就对保镖说:“把小姐关进房里,不要再让她出来。”
“是。”保镖点了下头,然后就驾着宁诗洁的胳膊走了,而宁诗洁仍是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她转头狠狠的瞪着宁锦国:“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恨你,宁锦国!”
没有人回她,而凌微微看不过去了,立马着急起来:“舒伯伯,不要把小姐给囚禁起来了,你看她都越来越憔悴了。”
看见凌微微求情,宸杰也说了一句:“囚禁也不是一种长久的办法。”结果凌微微瞪了他一眼,继续说:“舒伯伯,诗洁是你的女儿,你就这么忍心看着她这样下去吗?”
“其实老爷爷没有办法啊。”李管家叹了口气,凌微微眼中划过一道疑惑的眼光:“李管家,你说什么,舒伯伯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啊,哦,没有啊,我是说老爷不过是为了小姐找个好人家,可惜小姐不明白啊!”李管家有些慌张,让凌微微狐疑的眯紧了眼睛:“是这样吗?”
“好了,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吧!我也累了,上楼歇息一下。”宁锦国的脸上滑过一丝疲惫,看了他们一眼后准备上楼。
“恩,那舒伯伯,你上楼去休息吧。”凌微微有些担心的说,毕竟身体是最重要的。
“好。”接着宁锦国就往洋房走去,在进入二楼的一个转角时他终于克制不了小声的痛苦起来:对不起诗洁,是爹地的错,但是这一切都是被逼的……
“你好走了吧,诗洁被软禁了,你也没有什么理由呆在这里吧!”她斜着眼看着他,眼神中带着轻蔑。
听出凌微微口中的讽刺意味,他微微皱了一下:“那好,有你在的地方我一分钟也呆不下。”
说完就往自己停靠的车子走过去,凌微微立马气得干跺脚,然后对着他的背影打骂:“混蛋,别让我看见你了!”
宸杰听见那个少女气愤的声音后,转过头给了一个倾城的微笑:“随便你,反正我们会再见的。”
凌微微被这个笑容迷的有些眩晕,但是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后立马反应过来,暗自懊恼起来:凌微微,你在做什么啊,怎么又被这个妖孽男迷惑了啊,这个可不是你的style啊!
于是,她对那辆车做指手画脚:“诅咒你的这辆车不久就爆胎!”
已经上车的宸杰没有听见她的诅咒,只是打了个喷嚏,有些奇怪的用食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谁又要说我的坏话?”
看见车子开走后,她立马就对李管家说了句:“李管家,我先上楼谈钢琴了啊!”
“恩,好孩子,你去吧!”李管家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立马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对他说了声再见后就跑着上侧楼了、
而李管家却忧心忡忡着,他总觉得舒家总有事情要发生,还是大事,而微微跟宸杰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自从从已家出来后,满腔的怒火消不了。我一路上诅咒着:“两个王八蛋欺人太甚,诅咒他们减寿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