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带着我上了一辆出租车,还用无比流畅的法语和司机交谈起来。而我,则在一旁傻傻的坐着,惊异的看着和司机聊得正欢的秋月白,像看见了母猪上树一样。
谈了很久,秋月白才停止和司机的交谈,对我说:“我们现在要去我在法国的别墅,以后我们就要住那儿了。”
“我们?!”我惊恐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好啦,不用担心!我为了维护我的清白,不会怎么样的!你以为我是随便的人吗?”秋月白一脸正人君子的模样。
我鄙视的看着他:“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这时,司机又开口了,叽哩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而秋月白听完司机的话之后,狡猾的一笑,活脱脱的一只大狐狸。
顿时,一种极不好的预感从我心里萌发出来。
秋月白一个劲儿的对司机点头,还带着灿烂的笑容。
司机也笑了,不过是看着我笑。
我被司机看得心里发毛,也就没有心思再问秋月白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坐了半个小时的车,我们才到秋月白的家。
下车前,秋月白给司机签了个名,刚想给钱,司机便一分钱不要的走了。
我很不爽的看着秋月白:“喂!你干什么不给别人钱?”
“我也没办法啊,他又不要。”秋月白一脸无奈,让我想揍他。
我们走进别墅,我开口:“你刚刚和司机聊了什么?他干嘛对我笑的那么灿烂?”
“他刚刚问我,你是不是我女朋友。我点头了。”秋月白一边赔着笑脸,一边往后退。
我被气得脸色发青,也不理秋月白就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我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的时候,我还是说话了:“有碟片吗?”
“有,在电视机柜子最左边的第二格。”秋月白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要看什么自己找。”
“哦。”我起身,应了一句,便开始找有什么好看的片子。
“泰坦尼克号?他家还有这个片子?”我把躺在柜子最底下的“泰坦尼克号”给拿了出来。
过了半个小时,秋月白从楼上走了下来,见我在看“考古片”,一顿无语:“这是几百年前的电影诶!你还看!”
“我就是喜欢。”我没正眼看秋月白,就答了上来。
突然,秋月白的声音严肃了起来,“Laura,你梦想怎样的爱情”
“嗯?我吗?”我顿时对这个话题来了兴趣,“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知为什么,想起“泰坦尼克号”中,杰克和罗斯最后那生死相隔的片段,我突然想起了这句话。
秋月白笑了起来,不是爽朗的大笑,而是温柔的轻笑:“很好的爱情,完美。我也有些心动了。”
“你谈过恋爱吗?”我抛出了一个这样古怪的问题。奇迹的是,他回答了:“没有,也不懂什么是爱。”
“我曾经也不懂,但是和前男友分手之后,我就忽然明白了。”我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浅浅的笑,“爱是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有人说,爱是自私的;有人说,爱是只要对方好,自己便开心;还有人说,爱是丘比特给人类的礼物。我,则认为,爱,就是相爱的人应该在一起。”
“就像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秋月白的声音很好听,像我最喜欢的雪糕那样,凉凉的,甜甜的。
我轻轻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