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前,凌风带着感冒药跟温水来到我面前,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服下,药效起效快,我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到了半夜感觉口干舌燥,刚想爬起来接点水喝,却在打开房门那一刻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
我的心扑通一声漏了大半拍。
怎么会有这种声音?难不成是凌风跟林可可在客房里做不成?
我揪着一颗心走近客房,走廊里没开灯,我脚下一滑,整个人都踉跄摔倒在地,疼的我不由惊呼了一声,客房里的呻吟顿时戛然而止。
我爬起来将灯打开,突然发现地上有一滩肥皂水,那一刻,我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我冷着一张脸将客房门打开,随即看到凌风光着身体坐在床上搓某不可描述的部位,气息很粗,手机里播放着片子,女优的娇声从手机里传来,声音不小,房里弥漫着一股子新鲜的麝香味。
这是我头一次看到男人撸管的场景,我当时就蒙圈了。
凌风见我进来,猛拉了一把被褥,慌乱地将手机黑了屏,满脸惊慌,“那个……看你睡着了,而它又太精神,想办法解决了一下,你……你赶紧忘了这辣眼睛的一幕。”
言罢,他潮红着一张脸埋进了被窝里,我也不可自制地红了脸,但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太对,我将房间打量了一遍,并没看的林可可的身影。
我将目光直直盯在被窝上,语气铿锵有力,“我好像听到女人很真实的叫床声。”
凌风将被子一掀,眉宇间有几分不耐,“是我刻意提了声音的,这不是为了早点解决问题早点睡嘛?明天还上班呢!”
然后,他突然恍然大悟,问我,“莫心,你是不是怀疑我在家里藏了人?”
语气里带着几分错愕,一句话就将我堵的手不出话来。
他咧嘴笑了笑,有几分无奈,“我们可是朝夕相处了三年的夫妻,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可以里里外外搜一遍,看看我究竟藏没藏人。”
见他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态度,我哪可能真的翻找不确定存在的人,心里那块石头也落了下来。
可是我也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于是,我屁颠屁颠地爬进了凌风的被窝里,刻意吸了吸鼻子就一把抱住了他。
他不可能会当真我的面做那档子自我安慰的事儿,他摸了我数回,但我就是没有跟他亲热的意思,让他硬生生地憋了一晚上。
次日,我刻意起来的很晚,醒后拿着手机躺在床上打游戏,凌风终于看不下去,冷着一张脸走到衣柜跟前,一把打开衣柜的门,一把掀翻了里面整齐的衣服,冲我吼。
“莫心,自个儿看看这里面到底有没有女人!”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不轻,他显然觉察到了我的不安。
他的神色渐渐被失望附满,“就因为可可在我家留宿了一晚,你就每天都过疑神疑鬼的生活,一段婚姻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还怎么继续下去?”
这话犹如一记铁锤砸在我的脑门,让我头晕目眩,我刚想开口说抱歉,可凌风人已经拿着公文包愤愤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