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北塔出来走到花园时,对面一个侍女疾步撞上轻弱的紫君,她立即倒下,侍女身上的金饰也散了一点掉在她身上,本来就营养不这一撞头晕目眩,倒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侍女见状本来想低下身取走金饰却听到后头士兵追来的脚步声,只好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追过来的卫兵,一见到紫君就粗鲁的压制她。
  “大胆女贼,竟敢在城堡行窃!该当何罪!”
  “呜!”这来的突然紫君也只能痛苦呻吟。
  这时另一个卫兵看出来“这不是紫妃吗?”
  “那来的紫妃啊?”
  “不常露脸青衣部落的那个啊!”他正不知所措时。
  夜翎刚好经过他冷眼看着紫君一眼开口“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久提娜赶回来,侑绿急忙上前“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大事不好了!”
  见她神情慌张直觉不对“紫妃怎么了?”
  “卫兵说紫君偷窃皇后生前的金饰,陛下正在大厅审她啊!”
  未听完提娜就赶到大厅门口又被挡在外头,她只能默默在外头苦等。
  大厅
  紫君跪在诺大的大厅中央,金饰就放在她前面,夜翎则是在她面前拿着木仗来回走动。
  “问了,你都说不知情,难道个金饰自己长脚跑来你身上?”
  “抱歉……脑袋真的一片空白。”
  “道歉的话多了就不值了,你知道城堡内的人偷窃罪有多种吗?”
  “很重吧……”
  “砍断左手仗打二十。”当他念出来时,紫君一脸冷然,内心又是一阵火恼。
  “但是你是妃子,不能受仗刑更不能见血,我只好想别的办法处置你。”
  “陛下您是知道的下女是不可能去行窃的。”将死之人身外之物还会在乎吗?
  第一次感到她正替自己澄清,夜翎却不领情的,伸手扳起她的下颚“你要我相信一个邪神的魔女?我告诉你,我从不相信任何人,更不会相信你,因为你每句话都只是好听的谎言。”
  “那么陛下打算怎么处置下女?”
  “到时候你就知道。”他收手转身离开。
  这时大厅门打开,提娜才进来扶起紫君“紫妃还好吧?”
  她点头“没事。”
  “怎么会没事?偷窃在城堡罪同贪污刑责是很重的,是要断手的,您一定是被人陷害!只要解释……”
  “陛下说要罚我,他不听我的解释就这样。”她转身离开大厅,提娜追了上去。
  “陛下真的要罚您吗?”看着她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她着急的喊着“真主!”
  听到真主她停下来面带哀伤,提娜才开口“您都这样不珍重自身,也要想想青衣的人都为了您牺牲,为此不是更应该重视自己。”
  她抬头看着提娜“提娜才是,想我做什么?”
  一被反问提娜显得有些慌乱“属下……只是……”
  紫君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又转头回去默默的走着,这样的路她能走都久?她都不知道,她只是任陛下摆布的玩偶,腻了就毁掉的人偶罢了。
  到了夜晚,紫君回到房间,夜翎则是一脸满是期待的看着她,这对她来说反而是害怕的感觉,这几月下来夜王在人前对她都很冷淡,但只有两人的时候,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执意要逗哭自己之后……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情愿他都这样漠视自己该有多好,为什么还不快去找其他女性?听说,他在几年前有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总辅之女有过婚约,两人也互有好感只是她父亲犯了错,不得以才解除婚约。
  这处境跟礼花夫人还有几分相似,她也一直认为陛下总有一天会去与她相会,但等了几个月却还落空。
  看她在门口却步不前,夜翎乾脆起身拉住她的手臂将她引导到床沿坐下“我想到了,该怎么处罚你。”他拿出一本书放在她大腿上“从现在每晚都必须要念这里头的故事给我听。”
  “念故事?”就这样这么简单?跟早上她说的惩处根本是两件事,她点头,拿起书本想起以前礼花夫人也会念着诗歌故事给她听,从永夜到赤宴那时候真的是她人生最快乐的时光,虽然从皇宫送来的东西都是这么稀少,时常饿肚子但两人在雪塔山都很知足……
  “快打开啊!今天特别不用心,漠视夏克蓉娜王罪很重的。”夜翎坐在她旁边伸手环过她的肩伸手将书打开,紫君一看当场低下头不敢看。
  “陛下请住手……这……”她羞红着脸想回身避开眼前的书,但夜翎却刻意靠近她“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书?故事书念给孩子听的?”
  “请陛下想其他惩处方法吧?下女都能接受。”
  “不行!你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每天不是都像书上那样……”夜翎刻意停下来,看着紫君进退两难的样子,不知怎么真爱看她这副模样。
  夜翎不放弃的将她的脸扳过来,直接封住她的唇。
  他这么卖力紫君却总是往另一边看去,见到这一幕他真的很气恼,伸手将她脸扳回来“你只能想着我,知道吗?”
  “是的,陛下。”她接近茫然的回话着,夜翎冷哼一声。
  他低头在她脸颊上一吻,富含着爱意,只有他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