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扬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但是眼瞅着他在看自己,而且不怀好意,林启扬便知道,不能再等!
他的喉头发出一声嘶吼,犹如猛虎一般,从身上爆出一股磅礴的戾气,务必全力一击。
但就在这个时候,黑判官突然咧嘴一笑:“小子你想要偷袭我,可惜你还是嫩了一点。”
说完,他一侧身竟要避开。
但林启扬刚刚已经爆发出去所有的力量,就算杀不了他也要重创他,给黑袍男人创造绝对的机会,哪能允许他逃走?
“去死吧!”
就在黑判官要离开的刹那,林启扬的双手猛一发力,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往后推去。
一直到了一旁的墙上,将全力一击的那一拳头全都打在他的身上。
这一拳的狂暴力量让他的呼吸彻底的变得困难。
“不可能……”
砰!
黑判官的身体飞了出去,落地的瞬间,已经哇的吐出一口血。
林启扬其实也基本上累瘫了,站在原地身子都晃了几下。
为了对付这家伙他可是用了百分之二百的力量,在段瞬间内爆发全部的力量。
这也仅仅是重伤了对方,却没能要了他的命。
黑判官同样吐了口血,一咬牙,一双眼睛猩红无比,盯着林启扬的时候,嘴中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林启扬,今天你不杀了我,我会将你碎尸万段,还有你的女人,你的朋友,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不过你放心,你下地狱之后肯定不孤独,嘿嘿!”
他的嘴中虽然吐着血,却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着实是够骇人了。
林启扬真的没有力气再动了。
刚才一瞬间的功夫他已经将所有的力量爆发出去,用来攻击他,所能用的时间和力量都少之又少。
但这样却给黑袍男人足够的喘息机会。
这里黑白两人结合起来是无敌,但是一个人就不一样了,没有人跟他配合,他最多也只能跟这男人持平。
两人缠斗在一起,白判官很快就落了下风。
黑判官想要站起来,林启扬见状,一咬牙,从地上抓起一把水泥灰劈头盖脸的朝着那家伙砸过去。
他们两个的力量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和白判官以及那个男人战斗的方式不同。
他们两个人的作战方式更像是打架斗殴。
被林启扬丢水泥灰的时候,黑判官急忙向旁边躲闪,而林启扬则趁着这个机会又拿起了旁边的一个花盆,劈头盖脸的往他身上砸。
这黑判官此时那还有之前霸气凌厉的模样,完全也是个痞子,疯子的模样。
抓起旁边的瓷罐子往林启扬这边打过来。
两人这样的战斗持续的时间大概有几分钟,都已经累得不轻,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白判官和黑袍人两人之间也分别有负伤,一时间竟出现了势均力敌的状态。
但他们谁都明白,耽误了时间,就得要了他们的命,谁先输掉都意味着另外一方的两个人都要被解决。
所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像一头猛虎一样相互盯着。
砰!
但谁也没有想,就在这种两军对垒的时候,会有人突然踹门。
一开门,林启扬便从夹缝中看到了门外之人。
纤长的身躯,长发飘然,一身连衣裙在风中摇摆。
仅仅一眼,林启扬便是一脸的错愕。
夏侯安!
她居然来了。
夏侯安瞅着林启扬,又看向了另外三人,笑道:“两位判官,我知道两位德高望重,还希望给在下个面子,让我把他们两人带走。”
这话说的倒是挺客气,但意思却很明显,要是不把人交给她,那么她可就要明抢人了。
“你说什么?你要跟我抢人?”
黑白判官两人都瞪大了眼睛:“夏侯安,你姐姐是我们的人,你确定要对我们动手,你姐姐到时候会跟你彻底反目,你们毕竟是血脉相连,你真有这狠心吗?”
“哈哈哈!姐姐?”
突然,她大笑了起来,只是随即眼神又变的冷漠:“这两个人我都要带走,你没有任何的选择!”
“不可能!”
白判官一咬牙,这夏侯安也不简单。
如今黑判官受了重伤,他也有负伤,如果这女人对他们下手,他们基本上只有死路一条。
“吼!”
白判官银牙一咬,手中软剑挥舞,朝着夏侯安的脑袋上就砍了下来。
他们才不在乎他是男是女,反正只要是人,他们就敢杀。
夏侯安的嘴角却微微的勾了起来。
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身子一闪,一道寒芒立刻钻出。
转眼之间白判官已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林启扬看着他出手的速度十分的惊愕。
这女人看上去十分柔弱,但是这么一下子就把人给干掉?
而他们两个人却苦战了这么长时间,也才勉勉强强抵住对方。
这样的差距,林启扬自然感觉到惊骇。
这家伙一倒,黑判官的脸色发青,一咬牙想要爬起来逃出去。
但是夏侯安却摇摇头:“给你机会让你们走,你们不走,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还想跑?”
她说这些的时候轻描淡写。
第一次见面,林启扬是在寺庙中见到她的,她跟她姐姐谈话的时候林启扬甚至感觉她可能没有功夫。
但如今一见,她不只是有强大的功夫,更有穷神恶煞的血腥。
这家伙根本来不及躲闪,就被寒芒一闪,脖子上被切开了一道血口子。
解决完两人夏侯安朝着林启扬和那个黑衣男人走了过来。
“业修前辈。”
这女人一过来,对着黑衣男人恭恭敬敬的作揖。
业修?
林启扬瞅了瞅这个黑衣男人,他叫业修,可他却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父亲那一辈的人他也基本上都认识,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情实属奇怪,这业修自己明明不认识。
这夏侯安和千丁组织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种种迹象,让他越发的怀疑这是个阴谋。
“这样,我们先离开这里,一会他们的人该增援了,咱们待得久了,只是坐以待毙,等着人家取我们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