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扬三个人想的没错,夏侯亦珊还真的就在别墅里面,只是现在她的位置,非常的隐秘。
现在这个时间,整个海城都安静了算下来,可是林启扬这边却是非常的热闹。
整个别墅的人都在寻找夏侯亦珊的踪迹,而且林启扬说过,潜入到别墅里面的人是个女子,而且还非常的漂亮。
站在别墅的院子当中,林启扬看了看主楼的方向,现在赵凝夕不在,可是赵凝月还在这里。
不过让林启扬比较满意的是,赵凝月并没有从主楼里面出来,也就是说,现在夏侯亦珊可能还不知道赵凝夕已经离开了海城。
在别墅里面寻找了半天的时间,上上下下一百多人,可就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夏侯安,现在可不是咱们猜测的时候,只能凭借你的直觉,和你对夏侯亦珊的了解,断定你姐姐是不是还在别墅里面。
额了一声,夏侯安咬了咬嘴唇,然后一脸肯定的说道:“我敢肯定,她现在还在别墅里面。越是这种危险的环境,她就越是淡定。别墅的角落里肯定还有咱们没搜到的地方,让你的手下再仔细的找一找。”
林启扬嗯了一声,转身对自己的手下下达命令,再一次对别墅展开了搜索。
这次搜索,并不是上次那样几个人组队,然后搜查角落,而是形成了一条直线,从别墅的正门开始,延伸向别墅的后门。
在别墅的外面,也有很多林启扬的手下,确保夏侯亦珊不会从别墅里面出来然后溜掉。
二十分钟的时间过去之后,搜查的人手还是一无所获,这个时候,林启扬开始有点怀疑,夏侯亦珊是不是还在别墅之中。
谁也不知道夏侯亦珊还在不在,这样漫无目的的寻找,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有结果的可能性并不大。
站在面积庞大的别墅里面,林启扬狠狠的咬着牙,可能夏侯亦珊已经走了,可是现在找不到她,始终都是潜在最大的隐患。
赵凝夕是转移去京都了,可是赵凝月还在这里,虽然两个人在林启扬心中的位置不一样,可林启扬也不希望赵凝月因为自己的决定而出事。
就在这个时候,主楼的大门打开了,赵凝月从里面走了出来。
听见声音的林启扬飞快转过身,看向了赵凝月,可是第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赵凝夕。
此时的赵凝月身上穿着赵凝夕的衣服,妆容和赵凝夕也是非常的相似,要不是距离这么近的话,林启扬也确实难以分辨。
“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林启扬皱眉说道。
可是让林启扬没想到的是,赵凝月慢步走到林启扬的身边,其中一只手还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老公,我看你在别墅里面搜查半天的时间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进去啊?”赵凝月一脸疑惑的问道。
林启扬一听,顿时明白了赵凝月是什么意思。
“你先进去吧,外面危险,听话。”林启扬笑呵呵的说道。
赵凝月摇摇头,对着林启扬笑了笑:“我不,能有什么危险?你们在外面找了半天了,不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吗?这能有什么危险?我看还是算了吧。”
林启扬笑了笑,嘴角微微翘起,轻轻的点点头:“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你说的也没错,搜查了两边,确实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此话一出,一道破空的声音响起,林启扬飞快的转过身,猛的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从树上刺过来的飞镖。
见状,阿梦陌陌和夏侯安飞快的对视一眼,然后纷纷转身向着别墅大门的方向跑了过去。
夏侯安的猜测没错,尽管林启扬的手下在别墅里面搜索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但是夏侯亦珊始终都没有离开。
林启扬站在赵凝月的身前,眉头紧皱,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我说什么来着?你还真是不怕死啊,快进去。”
赵凝月呵呵一笑,然后轻轻的摇摇头:“现在人都找到了,我还进去干什么?你不是说这人是冲着我姐姐来的吗?我就站在这里,至于你们怎么做,这个和我就没什么关系了。”
赵凝月就是这个性格,林启扬知道她不会听自己的,所以只能是无奈的点点头。
夏侯安两个人已经追了出去,她们两个的安全林启扬自然是不担心的,毕竟是二对一,就算不能抓住夏侯亦珊,也不会吃亏。
站在别墅里面,林启扬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消息,可是足足过了五分钟,夏侯安两个人竟然还没有回来。
夏侯亦珊自己一个人来刺杀赵凝夕,现在被两个人追赶,自然不会恋战。
五分钟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对于她们两个来说,已经是完全足够了。
忽然,林启扬猛地皱起眉头,转过身之后,发现一把匕首正架在赵凝月的脖子上。
“夏侯亦珊?呵,真是没想到,你竟然又回来了,我真的很奇怪,我身边这么多手下,你是怎么潜入过来的。”
夏侯亦珊站在赵凝月的身后,伸手拍了拍赵凝月的脸颊,嘴角微微翘起。
“你的手下?说实话,你的手下虽然尽职尽责,但是相比我千丁的人来说,还是差的太多了。我之前就和你说过,给你机会,让你加入我们,可是你就是不听。没办法,我只能用威胁的方式让你就范。”夏侯亦珊邪笑着说道。
林启扬咬咬牙,深深的皱起眉头,冷声说道:“你放了她,什么都好说。我林启扬说话算话,你放了我老婆,我就考虑加入你们。”
“考虑?我要的可不是考虑这么简单的,你只要答应我加入千丁组织,我现在就放了你小姨子。”
闻听此言,林启扬顿时一愣,一脸诧异的看着夏侯亦珊。
“等等,你是怎么知道她是我小姨子的?虽然你们千丁组织的调查能力应该不错,但你是怎么知道她不是我老婆的?”林启扬诧异的问道。
夏侯亦珊笑了笑,摇头说道:“其实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只是看破不说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