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大侠,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福州城内要发生什么命案不成!”张小龙面色紧张的问道。
  凌霄眼睛微眯,淡淡的说道:“不仅仅是命案这么简单,城里就快要有一场腥风血雨袭来,我们还是先行离开再说,若是晚了,恐怕还有可能会被波及。”
  在凌霄看来,青城派之所以还没有动手,一定是因为还有人没有到齐,所以凌霄他们此时离开是安全的。
  虽然福州城的大街上没有看见青城派的人影,但是凌霄能够感受到那些隐藏在暗中观察的目光,尤其是福威镖局周围,表面上好像很是荒凉,实际上青城派的人围了数十人。
  他们显然不想林震南偷偷溜走,才派这么多人来观察。
  听到凌霄的话后,张小龙忍不住多看了福州城几眼,又问道:“凌大侠,那我们就这样逃走么,而且我们那么多马车在里面,这样真的没事?您不会想放弃吧,那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带过来的。”
  凌霄闻言,看着张小龙微笑道:“放心吧,本座可没有把得到手的东西拱手让人的习惯,只是暂时放在这里而已。”
  “凌大侠,我们还会杀回来的对吧。”张小龙知道凌霄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因为凡是打凌霄注意的土匪,都死了。
  “当然,本座之前就跟你说过了,我们肯定会回来把我们的东西带走。”凌霄点头说道。
  听到这话,张小龙便不再多问什么了,他很信任凌霄。
  在凌霄带领下,张小龙跟在后面,两个人迅速的往林平之的位置赶去。
  路上,张小龙忍不住询问了这次去往何处,凌霄迷迷糊糊回答了一部分,因为事情具体发展到了哪一步,凌霄也不确定。
  不久后,两个人在一座大山前停了下来。
  凌霄抬头望去,看到山的两边也是连绵不绝的山脉,不是很高,但是很宽,马匹是上不去的。
  若是林平之足够聪明,就一定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往山上跑,在没有马的情况下,想要追上去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你跟在本座的身边,不管发生什么,都尽量往本座身边靠拢。”凌霄对张小龙提醒道。
  听到这话,张小龙立马是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我记住了,凌大侠。”
  “好了,我们上山,这次的敌人是青城派,应该数量不多,你就负责观察敌人的方位,其他的交给本座便是。”凌霄说道。
  “是!凌大侠。”
  ……
  在上山的过程中,凌霄一直留意目光所能看到的地方,看看有没有线索。
  慢慢的,两个人直接到了山脉的最上方,在这里,能够看到周围大部分的景象。
  张小龙仔细的看着周围,想要找到点什么,但是尽入眼帘的全都是石头树木,一个人影都没有。
  但是凌霄却是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要找的人,不得不说张小龙和凌霄的眼力还是相差了很多的。
  “小龙,不用找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很快就会过来的。”凌霄转头看着四处找寻的张小龙说道。
  张小龙闻言,顿时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来,心想发生了什么,周围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么,凌霄怎么知道会有人来?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到了凌霄的身边。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张小龙终于看到了凌霄说的那些人。
  “凌大侠,他们来了!”张小龙有些激动,这是张小龙头回面对正统门派的战斗,感受肯定跟土匪大不一样。
  凌霄双手背负,看着来人的方向微微点头,没有回答。
  没过多久,人群近了,能够清楚的看到在前面有四个人狼狈不堪的跑着,后面约莫二十个人步步紧逼的追着,而且双方的距离也在不断的拉近。
  逃跑的人群里为首的是一位少年,此时的脸上满是脏土和疲倦的神色,看样子逃了有一段时间了。
  最终,他们在凌霄的面前停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
  少年看了看居高临下的凌霄,又看了看身后的追兵,一脸的无奈和悲愤,显然不甘心自己的性命就止步于此了。
  “兄弟们,我们难道就这样放弃了么?”少年回头看着身边同样狼狈不堪的三人,声音嘶哑却十分坚定的问道。
  “少主,我们誓死追随您!”另外三位身穿福威镖局服饰的伙计大声喊道,看起来是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
  而那名少年,便是福威镖局的少主,林平之。
  凌霄见状,却是无奈的摇头说道;“你们难道都不会问一下么?”
  听到这话,林平之一愣,问道:“你难道不也是跟他们一伙的么?”
  一旁的张小龙闻言,上前说道:“我们可不是那些人。”
  这个时候,林平之注意到了凌霄腰间的令牌,那熟悉的样子,让林平之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似乎十分的激动。
  “这是我父亲的令牌,怎么会到你的身上!”林平之十分不解,心中又是担忧又是愤怒。
  这枚令牌按照道理是属于自己父亲一个人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能丢失,除非……
  林平之想到这里,心中愈发的悲痛了起来,指着凌霄大声说道:“你把我父亲怎么了!”
  凌霄闻言,淡淡的说道:“你何出此言?”
  林平之看到凌霄装作不知,又指着凌霄腰间的那块令牌,说道:“你还装,你腰间的令牌是从哪里来的!”
  凌霄微微挑眉,取下了腰间的令牌,放在手里掂了掂后,直接就丢给了林平之,后者看到手中的令牌,直接是呆住了,显然没有想到凌霄会直接把令牌交到自己的手上。
  “你,你这是干什么!”林平之再次抬头看向跟自己年纪相仿的人,脸上满是疑惑。
  “本座离开福州城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至于现在,就不清楚了,至于这块令牌,是你父亲在本座走之前给的,而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凌霄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话,林平之这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