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天,来了很多的宾客,她太高兴了导致喝了很多酒,然后醉醺醺的等来了迟到的丈夫。
“贱人。”迎来的确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和滔天的怒火。
“南城哥?”顾温暖被打懵了,还是忍不住倔强的扬起脸。
“叫我靳先生,就跟以前一样,你不配喊我的名字!白惠更不该有你这样恶毒的妹妹。”靳南城一身的酒气,俊美的脸容都是怒意,没有半点大婚的喜悦,有的只是无尽的痛苦。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惠儿?如果惠儿还在,今天坐在房间等丈夫的应该是她!”他痛恨的指责道。
“我没有不救姐姐…….是姐姐,她…….”顾温暖无力的解释,却非常清楚,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她小时候逃课,打架,长大后教训看不顺眼的同事,是有仇必报的恶毒女人。
但是,谁知道这都是她保护自己的糖衣炮弹。
“顾温暖,你给我听清楚了!即使你如愿以偿嫁给了我,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毫毛!即便你长着跟白惠相似的脸,但你肮脏的嘴脸,根本不配跟她相提并论!”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是爱你而已,我做错了什么?”顾温暖泪如雨下,痛不欲生。
“爱上我,就是你最大的错误!像你这种卑劣的女人,爱人是奢侈的!可耻的!从此刻起,你只是待在靳家少奶奶的位置上,当个提线木偶,任何其他你妄想得到的,都绝不可能!”靳南城说的残忍而果断。
“我能得到什么?呵……”顾温暖笑得眼泪直流。她想要的,只是他这个人而已,不管他是家财万贯,又或者家徒四壁。
“如果你不懂得安分守己,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万劫不复,顾温暖你记着!”男人绝情的话,犹言在耳。
五年了,她还能清晰的回想起那个锥心的画面。
为了改变他的想法,这五年,她如履薄冰的度日。
她辞掉了自己热爱的设计工作,只在家里抽空画图争取微薄的生活费,她认为要将毕生的时间,都奉献给爱人才对。
于是,她将自己活成了笼中之鸟。
她从不应酬,只有一个朋友保留联系。
她学习各种烹饪,烫伤了十个手指,弄得伤痕累累,才做出一桌美味佳肴。
然而换来的是,他无情的践踏,将白花花的食物喂了院子里的狗。
即便如此,她还是雷打不动,每天做好了饭菜等他,然后亲眼看着他将饭菜丢尽狗窝里。
她侥幸的想着,至少他看过她亲自做的菜。
她知道他脾胃不好,腰部有旧疾,她就混在老师傅的人堆里,死皮赖脸的去学习推拿,按摩。
他却拒绝她的触碰,找来了年轻妖艳的嫩模,在家里,当着她的面,做人体推油。继而是疯狂的男女缠绵,甚至完事以后,要她清洗沙发上的污渍。
朋友说她下贱,丢尽女人的脸,而她只是苦涩的摇摇头,黑夜里躲在被窝里哭泣发泄,她不是作践自己,她只是太爱他了,爱到尘埃里去了。
一周过后。
市区私立医院。
顾温暖吃完糕点,挤出一个感谢的笑容,“哥,我手机呢?帮我拿一下。”左腿还打着石膏,此刻根本动弹不得。
“你还要修养,玩什么手机。”顾修远见她笑得越发灿烂,他就越感到心酸。这个傻女人,分明都得那种病了,还要死撑吗?
“我想玩消消乐,好嘛?哥?”顾温暖使出撒娇的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