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的男人,没有一丝怒意,反而将身下的女人搂的更紧,声音低沉,富有可怕的雌性,“帮我......脑子很乱,心底很乱,就你了,就你能帮我。”
  他喃喃说着,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孩子。爷爷的去世,无疑是对他巨大的打击。他感觉失去了全世界一样。
  顾温暖深爱他,很爱很爱,又如何忍心拒绝这样脆弱的他呢?
  她没有再说话,算是默许他继续放肆。
  果然,靳南城非常急切的落下深吻,一双手也不闲着,只是相比较之前,此刻尽是柔意。
  顾温暖惧怕这样的场面,想起上回他的羞辱,不由得紧绷身子。
  “乖,放松,我会温柔的。”靳南城撕咬着女人的耳朵,声音充满了蛊惑。
  顾温暖不知道此刻是什么感受,面前的男人是靳南城,还是自己深爱了十年的靳南城。
  曾经无数次,她幻想着她能好好地对她,温柔地对她,可是却又一次次的失望。
  他总是在折磨她,一次次,直到自己遍体鳞伤。
  这是第一次,他如此温柔,如此在意自己的感受。
  想到此,她闭上眼睛,放空所有的想法,只去好好体验来自男人的温柔。
  加上酒精的作用,她瞬间就胆大妄为起来。
  她舒展开身子,努力去迎合他。
  这样的感觉,如此美妙,让她恍惚以为这是一场虚无的美梦。
  靳南城有些飘飘欲仙,人生的痛苦似乎离他很远了。
  他即便孤单又如何,他还有心爱的白惠。
  思及此,他嘴里不禁喊道,“惠儿,我的惠儿.......”
  白惠?呵!
  顾温暖满腔的热情瞬间化为冰雪,身体的冷蔓延到四肢百骸。
  难怪他会碰自己?难怪啊,顾温暖,你真傻,不过是钻了他喝醉的空子而已。
  即便是醉了,他依然忘不了深爱的白惠。
  她同一只被剥去灵魂的木头人,没有了丝毫的思考能力,她连反抗都忘记了。
  最后,实在是太过劳累,她直接昏睡过去。
  半睡半醒中,她眼泪默默的落下。而身旁的男人根本没有顾忌她的感受,也同样陷入沉睡之中。
  次日。
  顾温暖转醒,看向身旁熟睡的男人,内心五味杂陈。
  跟靳南城上床,这是她最大的心愿之一。
  而今阴错阳差的实现了,她却没有一丁点的喜悦。
  伸出手,去触摸男人脸颊的轮廓,那般熟悉,是她爱了十年的男人,却又那样陌生,从未属于过自己。
  念念不舍的收回手,顾温暖脸上恢复平静之色。
  她在男人醒来之前,很快的穿好衣服,收拾好一切,就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靳南城醒来后,脑袋昏昏沉沉的,酒精还未完全散去,但头脑清醒了许多。
  还是身在自己的房间?昨晚似乎很疯狂,跟谁呢?
  顾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