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知道我会说什么一般,眯着眼,神色冷冽,“苏小姐,从你同意和我先生回来的哪一刻,你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她一字一句,“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
没有回头路了么?
手中的水杯见底,一杯水尽,殷太太的耐心也没了,脸色越来越不好,瞧着阴森森的。
“苏小姐,你若是不自己来,那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有些晕,看着她的脸有些模糊不清。
最后,连她说的话,都不能全部听清,只隐隐听见她道,“啧啧,这么快药效就发作了。”
我心下一沉,那杯水,是放了药.....
瘫软在床上,我四肢无力,却是依旧保持着意识,她用绳子将我四肢固定在床上。
我摇头,开口试图祈求,“殷太太,我.....”
“啊,......”话未说出来,她随手将一旁的皮鞭拿下,朝着我抽了下来。
结结实实的一鞭子,我从不知道,一股女人的力气也可以那么大,一鞭子下来,皮开肉绽。
“你给我洒了什么?”看着站在我身边舔舐着白色面末的殷太太,我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开口。
她低笑,眸眼带光,看上去格外兴奋,“还真是第一次碰这东西呢!”
她将手中的面末添尽,看着我道,“没事,这东西可是好东西,贵得要死,还难弄,只要用一次,以后你会迷恋上它。”
我虽然从未接触过,可不代表真的一无所知,她现在这种兴奋,根本就不是刺激的,而是靠药物!
我不要,爷爷说过,苏家的女儿,可以不懂事,可以叛逆,可嚣张跋扈,但绝对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
若是让爷爷知道我染上这东西,我不知道他会被气成什么样!
我拼命挣扎,可擒住我手脚的绳子是却越来越紧,手腕和脚腕在我挣扎间磨得鲜血淋漓。
殷太太扫了我一眼,勾唇冷笑,随后将一旁放着的蜡烛点燃了起来。
又围绕在我身边,将蜡烛燃烧的蜡液不偏不离的滴在那些被鞭子抽得鲜血淋漓的伤口上。
我的嗓子从尖叫,到最后一声都喊不出声来,连呼吸的时候,喉咙都火辣辣的疼。
人要有多大的勇气和承受能力,才能咬牙撑过来?
我不知道,死去活来,生不如死,这大概是最直接的答案吧!
整整一个晚上,殷太太将对我能用上的东西,都用上了。
疼痛,耻辱,一样不少。
有人常说,杀死一个人很容易,但想要杀死一个人的人格却不容易,殷太太做到了。
一个晚上,我没有想过能活着出去,更没有想过,若是活着出去后,我要怎么过接下来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