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七天七夜之后,累死了一匹马的情况下,三个人赶到了京城城门之下,到了城门下,很远就看到了前面热闹的人群,都是普通老百姓,想要进城或者出城的,然而城门检查的十分的严格,这让安逸王的脸色一凛。
这时三个人已经走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官兵再见到砚台的时候,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的恭敬起来,上前一步对着砚台一施礼道“属下见过侍卫统领大人。”砚台淡淡的嗯了一声,看着城门说道“怎么回事?”
守城官兵急忙说道“前几天逍遥王遇刺,皇上大怒,限景王十天内抓拿凶手,现在景王正在全城盘查,已经是人人自危了,京城的老百姓入夜便闭门不出,而城外的老百姓,也不敢随便进出京城了,这些人都是从其他地方来,不明真相的,所以前两天被隔在了门外,今天才算是放了进去。”
听到逍遥王遇刺,安逸王与贺兰公主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尤其是贺兰公主上前一步,一把揪起守城官兵的衣领子,焦急地询问道“是谁?是谁敢伤害逍遥王,逍遥王现在怎样?你快说啊?”
被贺兰公主这么一问,守城官兵顿时有些晕了,看着砚台一副询问的表情,然而还是安逸王比较冷静,上前一步拿开贺兰公主的手,淡淡的说道“贺兰公主,你冷静一点,先听他怎么说。”
此时砚台上前一步看着那守城官兵说道“这位是贺兰公主。”然而还未来得及介绍安逸王,就被安逸王一个眼神给止住了下面的话。
听到砚台说,眼前刚刚揪着自己脖领子的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贺兰公主的时候,那人顿时惊愕不已,就要下跪却被安逸王伸手租了下来,看着城门聚集的人群说道“此地不宜败露身份。”
那人虽然不知道安逸王是什么身份,但是看到贺兰公主与砚台都对安逸王有些敬畏的神情,顿时明白也绝不是简单地人物,于是马上站直身子,对着安逸王说道“听说逍遥王身重一刀,刀上有种不知名的毒素,就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所以现在逍遥王仍在昏迷之中。”
听到守城官兵的话,贺兰公主再也无法停留下去,转身直奔城门而去,看到贺兰公主飞奔的身形,砚台与守城官兵怕其他的人不知道贺兰公主的身份,会对贺兰公主无礼,于是顾不得安逸王,只好转身去追贺兰公主。
安逸王慢步跟了上去,却发现有一个头戴草帽的人正在用余光打量着他,安逸王壮似漫不经心的与那人擦肩而过,但是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幽草的香味,让安逸王眼色一凛,没有停留安逸王的脚步依旧向前走去。
没有任何的阻拦,安逸王过了京城的城门,只见城里果然草木皆兵,到处都是挨家挨户收索此刻的兵丁,安逸王带着贺兰公主与砚台,直奔逍遥王府,果然逍遥王府此刻上上下下都是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
看到安逸王前来,管家急忙将安逸王带进了逍遥王的卧房,当贺兰公主看到床上脸色青紫的逍遥王时,顿时哭成了一个泪人,一边摇着逍遥王,一边大骂景王的不是,说一定是景王下的手。
听到贺兰公主的话,安逸王的脸色更加深邃起来,命人将贺兰公主拉开,安逸王上前伸手搭脉,良久抬头看着管家说道“御医果真没有办法吗?”管家一脸的阴云密布,看着安逸王摇头说道“皇上将整个御医院都搬了过来,但是没有一个人有办法,他们说再过三天若还是无法解读,恐怕就……”
管家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所有的人都已经明白了过来,贺兰公主哭得跟泪人似的,被管家扶着站在房间的中央,而安逸王则静静的搭着逍遥王的脉搏,良久安逸王面色不改的说道“三天时间够了。”
一句话方所有人看到了希望,抬头望着安逸王一副询问的表情,安逸王看了一眼房中的所有人,淡淡的说道“砚台留下,其他人都出去,记得没有我的吩咐,就算是皇上来了,也不能开门。”
听到安逸王的话,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要知道连皇上都敢拦的,只有管家扶着的小祖宗,其他人是不可能拦得住的,难道是要让贺兰公主给逍遥王守门不成,然而所有人都没有说话,转身都退了出去,就连贺兰公主此时也退了出去。
然而令大家更加震惊的是,贺兰公主果然当起了守门将,命人准备了所有的东西,时时刻刻的守候在逍遥王的门前,对于外面的事情安逸王显然不知道,只是将逍遥王扶起来,运足功力拍在了逍遥王的身上。
砚台上前一步,看着逍遥王说道“王爷留我在此何事?”安逸王一边给逍遥王运功逼毒,一边对砚台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是逍遥王的人,很多事情你背着我,我也知道,但是你要真想救逍遥王的话,现在马上赶往城外十里亭下的云罗村,哪里有一位年过花甲,但是性格如孩童一般的老人,只要你将他请过来,逍遥王就会有救,而此时此刻逍遥王与我跟贺兰公主的命就都赚在你的手里了。”
贺兰公主四个字尤为说的极重,使得砚台的脸色一变,转身砚台迈步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被安逸王拦了下来,看着逍遥王头上隐隐生气的黑烟说道“记住了,我给你五天的时间,我的功力抵挡五天没有问题,但是五天过后你我都得身首异处,也包括景王,若是景王拦截与你,你大可实情相告,就说我们现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也跑不了,他自然会明白过来。”
砚台虽然不明白安逸王在打什么主意,但是现在时间紧迫,也只好这么做了,于是转身飞奔出去,而贺兰公主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死死的守着逍遥王的门口,一副打死都不会离开的样子,让人看了很是揪心。
砚台一路疾行果然在城门被景王拦了下来,看着砚台景王十分愤怒的说道“大内侍卫统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为什么安逸王回京不去宫里跟父皇请旨,却要直接去逍遥王府,还有逍遥王遇刺的事情,是不是你们故意安排的。”
听到景王的一系列话语,砚台顿时想起了安逸王的交代,于是冷声说道“安逸王也让我转告,你若是阻拦我,当误了逍遥王最佳的抢救时机,你也逃不了干系,皇上第一个就会拿你开刀。”
一句话景王眼色一凛,脑中无数个念头闪过,转身让开了道路,而其他人见景王既然已经让出了道路,自己便也没有阻拦的理由,也都纷纷让出了道路,砚台长驱直入,飞奔着离开了京城直奔十里亭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城门口一个头戴草帽的人,转身向着城内走去,速度十分得快,就好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般。
林秋霞并未放弃劝解林香儿,然而林香儿就是油盐未尽,无论林秋霞怎么说,林香儿就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若是林秋霞再多说一句,林香儿就会拳脚相加,这让林秋霞实在是有些无奈,最后见到林香儿只能闭嘴不语。
秦子龙一走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中秦记绸缎庄的生意蒸蒸日上,让伙计们都十分的佩服林秋霞的聪慧,然而林秋霞三天两头就会带着伤出现在大家的面前,让很多伙计都感觉到费解,但是每当问起林秋霞的时候,林秋霞都会说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
虽然所有人都不太相信,但是碍于林秋霞自己不说,所有人都没有办法,帮助她什么,转眼间秦子龙就要回来了,店里的伙计们与林秋霞商量着怎样将改革的事情告诉秦子龙,而林秋霞一直说这件事情很普通,不用说的。但是伙计们确认为功劳一定要报。
林香儿兴致勃勃的走在前往李府的路上,已经怀孕的身子,还没有到显怀的时候,但是毕竟有身孕在身,林香儿时时刻刻都是很小心的,所以走起路来,自然要比其他人慢了一点。
穿过弄堂前面就是李文辉的家,林香儿想给李文辉一个惊喜,因为今天她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虽然食盒有些沉,但是在林香儿看来,却是十分的幸福的,一路边走边笑,时间竟然也过得很快。
转眼间便已经走到了林文辉家的转角处,林香儿刚要走出去,却听到了一个男人的怒喝之声,吓得林香儿的脚步一顿,手中的食盒差点没有掉落下去,于是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只见林文辉与几个人似乎在僵持着什么。
而此时的林文辉被人牢牢地架着胳膊,对面一个凶神恶煞一样的人,愤怒的对着他说道“你小子欠载还钱,还想跑,你是不是想死啊?”
林文辉显得十分的害怕,陪着笑脸说道“怎么会啊,我怎么干赖虎爷的帐啊,我这不是卖点东西好还账吗?”虎爷闻言咧嘴一笑,满口的黑牙让人作呕,狞笑着说道“你以为爷会信你吗?你赖账不是一次两次了,第一次你拿你店铺顶了,第二次你把你老婆卖进了窑子,第三次你把你的孩子卖给了人贩子,这回你怎么办啊?”
听到那人的话,不仅仅是李文辉,就连藏在角落中的林香儿的脸色都白了,手中不住的颤抖着,脚下就像是灌了荨一般的心很重。
这时李文辉笑着说道“别啊,别啊,您看在我老婆孩子都卖了的份,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会翻本的。”冷笑一声看着林文辉喝道“还,你拿什么还,还翻本,你想的容易,你翻得过来吗?”
李文辉知道这些人杀人不咋眼,脸色苍白的异常恐怖,对这几个人连连作揖道“我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跟你们说啊,我最近套上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只要我把她弄到手,不就有钱了吗,等她的钱被我花光以后,我就把她往窑子里一卖,绝对是笔不小的收入。”
听到李文辉的话,那位自称虎爷的人,眼色顿时放出了光芒,看着李文辉说道“你小子说的是真的?”李文辉脸上的笑容更加猥琐了,淡淡的说道“真的真的,绝对是真的,那小娘们长得还挺好看的,身边还有一个丫头,虽然我没看到过那丫头,但是只要我将他弄到手,她的家产还有那丫头就都是我的了,只要虎爷给我点时间,就好。”
虎爷顿时两眼放亮,看着李文辉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在相信你一次,但是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记住了你要是弄不到钱,我就宰了你,喂狗!”
李文辉顿时媚笑着说道“放心放心,等你见到那小娘们你就知道了,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到时候先给虎爷享受享受,在卖道窑子里去,也不迟。”虎爷顿时显得十分的满足,对着他身边自己的弟兄说道“行,就这么定了,我们给它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过后再来收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