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的动作在与日生接触过后开始化暗为明,作法分为南北两个部分,在南方,商人们释放自己的生意接受他人的投资藉以结成更强的获利结构,以此增加在南方的影响力,由于商人们在南方有着氏族、朋友乃至村庄等等盘根错节的关系,所以在进行这些工作上并不算太难,麻烦的是在北方。
在北方,商人们的地位明显较南方矮一个头,毕竟就北方人看来,商业是他们在南侵之后开放给南方人做生意,是一种施恩,很难将其与互惠互利连结,因此在北方商人必须花费许多的成本去拢络北方人。
然而,拢络就只是拢络,利益上的结合并非真正的朋友关系,商人们在北方始终是异类,因为他们无法进入北方掌权者真正的生活圈──骑马打猎,这种招式多数的商人都做不到,因此他们始终处于北方人的外围,无法与他们结合成真正的利益共同体。
为了处理这种情况,商人们开始改变作法,首先便是加大投资北方,拿更多钱建立更多生产工厂引入更多南方人进入北方,试图冲淡北方人在该地的影响力,并且投注更多的钱在该地的领导阶层,试图拥有更佳的关系。
当然,这种做法效果甚微,但是商人们知道钱与军队不一样,强大的军队人们会因为他不动而感激,但是钱却必须实际投入才有足够的影响力,看到有钱人而低声下气的人只要知道没机会得到金钱而态度大转变的并不在少数。
商人们的动作一反常态,但是乌尔神殿一方却保持以往的作法,似乎已经打定主意就是不与商人们喊价争取好处,反而也随着商人们起哄,趁机买入许多比以往更低廉的物资,并且将手伸入过去无法触及的投资项目。
看到面对北方人首当其冲的乌尔联邦都摆出这种姿态了,其他村庄的神殿自然跟进,增加投入资源,一时间南方的商业反而变得更加繁荣,开始吸引外地的商人回流。
商人们见神殿的做法使他们渐渐失去商场上的主导权自然感到危险,但是他们又不能对另一个面对北方人的区域,也就是西北各村出手,毕竟那边是与岸际城市通商的主要区域,要是跟他们过不去生意就真的不用做了。
面对两难,商人们开始改变作法,收购战争时的物资,包含粮草、载具乃至制造武器的工厂,然而这笔钱是庞大的,在没有战争时长期持有根本不划算,在神殿故意装作没看到的情况下,商人们只能再转手卖掉物资,最后还是以低廉的价格抛售。
商人们的挣扎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神殿掌握的物资管道比他们要多得多,试图增加自己的影响力胡乱动作的结果只是削弱自己,但是,他们确实达到延缓战争的效果了。
大量人口往北移的结果就是北方的粮食需求激增,而南方反而有剩余,加上商人又想购买粮食增加自己的影响力,也就导致大量粮食被收购,进而造成北方在人口激增后出现饥荒,最终使狼育下令开粮仓,并紧急从西方调动粮食资源。
商人们的失控行为确实影响到了北方的战争脚步,可即使如此,却也将自己的力量削弱大半,主宰战场的想法越来越不可能实现。
可就在这时,有商人突发奇想:如果战争不可避免,为何我们不想办法制造战场在不会波及我们的地方?
新的想法在商人之间诞生,为了避免战祸,他们有了新的做法,而这做法对他们来说未尝不是能够一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