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部队被地部骑兵牵制的局面一时难解,但终究保持在某种微妙的平衡之中,任凭地部首领多次挑衅战车部队的指挥官依然不为所动,这让地部首领深感不快。
“可恶,被那女人利用了。”
地部首领喃喃自语着。在战前敌人前进与后退的情况他都考虑到了,唯独没想过对方会在原地不动,致使现在己方活像是在攻城,跟对方一样进退不得。而这种尴尬的情况他不认为凑没有考虑到,他虽然讨厌凑,却知道这女人是耍阴招出名的。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一名战士问道,地部首领摇摇头。
“如果现在掉头只会让对方反过来对付我们,继续骚扰对方,还有把我们埋伏在内的人救出来,等傍晚再撤退。”
地部首领此一判断决定了两军于当天均不得动弹的战争走向。同时,于他们的西方,另一场战争正接力上演。
凑的步兵与山部的骑兵往联军总指挥部前进,这时此地已经没有太多部队能使用,他们能掌握的军队多数被凑牵制在外,除了总指挥部的防御部队与木舒胡茨的部队再也没更多部队能够使用。换言之,这场战争北方人的刀已经悬在联军的胸口。
“不该是这样的。”
联军总指挥官感到讶异,他本以为在夜袭战后其他部队归建就有足够的战力牵制敌人,却没想到整整七支部队全表示需要在外先行整修,晚点回营。如果再算上中途抽手缩回自家村庄深处的帕邱穆村主力部队,以及在外征战的战车部队就有相当十支部队被牵制在外,那可是大约五万人的正规军,要与北方人拚搏却少了这些人已让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总指挥官,有事报告。”
就在联军总指挥官深感头痛时,一名传令兵走入,那步伐让人感到不安。在联军这段时间,他已经习得光听脚步声就能判断对方带来的情报是喜或是忧的能力。可即使知道是坏消息,他还是姑且开口发问。
“怎么回事?”
“木舒胡茨一方说只能派一支部队支援,而且不愿交出指挥权。”
“木舒胡茨……从头到尾都没大损伤,依靠着跟乌尔联邦连接,他们认为就算北方人得胜自己也不会被排除在经济圈外……算了,我们还有多少人?”
“不包括木舒胡茨部队,还有一支近卫队,标准部队两支,弓箭部队与重装部队各一支,另外还有各村共同组建的骑兵部队。至于后勤支援倒是还很充分,只是石炮数量还是追不上来。”
“六支部队……不,那支骑兵上不了台面,五支部队,应该还可以一搏……另外,派人去催在西边的部队快点回来!”
联军指挥官算了算自己手上的人数,打算死战到底。然而,实际上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手上的部队数量与北方人进攻而来的人数没差太多。而一边是骑兵混步兵,一边则几乎是纯步兵,胜负其实已经相当明白。
可就在无比绝望之际,一名乌尔联邦的成员走入了大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