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跑的像兔子一样快,等大爷抓到她,定然让她欲仙欲死,再也挣扎不动。”
“老二,别墨迹了。赶紧追上去,她中了迷情香,跑不远的。”
黑暗中,两个猥亵的声音低低的交谈着,追着前面那个窈窕的身影而去。
凤秋语张皇的一边回头一边跑着,此刻她的心里悔恨极了。她不过是想着在府里太闷了,想要出去透透气,顺便看一下花灯,却不想着一时大意中了那两个男人的奸计。
幸好自己足够的警觉,当即察觉出不对,便逃跑了。那两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随即就追了上来。
凤秋语仗势着自己对这一带地形的熟悉七弯八拐,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两个人,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股从小腹处逐渐流淌而出的热流让她燥热的难受,只想要将自己的衣服通通扒光,私处那如同有许多蚂蚁在乱爬的那种奇痒更加难忍。若不是凤秋语有过人的定力,只怕她眼下就已经衣衫半解了。
强撑着走了两步,就看见相府的宅院了。凤秋语心里一喜,只要到了院子里,自己泡个冷水澡,想必就没事了。
凤秋语如此想着,脚下的步子也越发的快了。可随着凤秋语的快速走动,体内那种躁动却是越发的难忍了,就算凤秋语极力忍耐,也还是忍不住的拉扯起自己的衣服来。
“什么人!”听到身后突如其来的喘气声,凤秋语警觉的出声,原本应该色厉内荏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竟然有些不胜娇羞的柔弱。
凤秋语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这样带着极致魅惑的声音是出自自己的嘴。
下一刻,凤秋语只感觉到后脑勺一阵疼痛,随即浓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凤秋语就已经晕了过去。
来人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手脚利索的将凤秋语扛在肩膀上,几起几落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很明显,凤秋语在这样的情况下被绑架了。并且,绑匪武功高强。
那绑匪对这一带的地形也十分的熟悉,看样子是经常在这一带来往的人士。不过越过了几条街,绑匪便跃进了一座大宅院中。
宅院的门口挂着的灯笼上面一个大大的“雍”字,夜色中,如同一只只锐利的眼睛看着夜色下发生的这一幕,却无可奈何。
雍王府的后院,一名衣着华贵的男子扛着凤秋语飞快的冲入正房,如入无人之境。
“王爷!”负责保护雍王安全的侍卫听到异动循声而来,看到的竟然是自家王爷掳了一个女人回来。
“退下!”秦尘君暴喝一声,衣袖拂动,便将正房的门关的死死的,顺便下了钥。
将身上扛着的凤秋语扔在了大床上。随即不顾形象的奔到一边拿着茶杯大口大口的灌着冰凉的茶水。
可一壶茶水灌下去了,还是不能解除自己身上的燥热。若是有人在场,定然能够发现他的眼睛已经是血红一片。虽然他武功高强,可他此刻的呼吸竟然十分的紊乱。看起来和床上中了迷情香的凤秋语如出一辙。
“该死的,我怎么如此大意,中了那等小人的奸计。”秦尘君有些烦躁的拉开了衣领,古铜色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他身体里的燥热也缓解了几分。可随即又如同烈火燎原一般的燃烧了起来,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行走江湖多年的秦尘君自然知道自己中的这等迷情香并非是普通的迷情香,而是江湖中最烈的“蚀骨魅”中了这种迷情香的男女,除了找人交欢之外,并没有解除的途经。
任凭你武功再高,想要强行压制,也只有经脉尽断而死的下场,秦尘君自然知道这等药性的霸道。
他中毒已经半个多时辰了,若是常人早已经无法忍受,而他眼下也还能够勉强维持清醒的头脑。
那边的床上躺着一个女子,秦尘君也不是不想要用哪个女子来为自己解毒。只是他的体质实在是太过特殊,从娘胎里带来的胎毒让他体内的阳气过剩,凡是和他交合过的女子无一例外都是香消玉殒的结果。
所以他宁愿每个月的月朔之夜忍受如同烈火焚身一般的痛苦也不愿意用那些无辜的女子来缓解自己身体上的疼痛。
可如今,却是不行!
以秦尘君的眼力自然是看出来床上的那个女子也中了迷情香,就算眼下处于昏迷状态,她裸露的肌肤上也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秦尘君刚才已经探过她的脉搏了,她只是一个没有内力的女子,倘若这样下去,就算秦尘君不用她来解毒,她也是必死的结局。
“罢了,尽力补偿她的家人吧。”打定了主意的秦尘君灭掉房间里所有的烛火,便再也控制不住大吼了一声,全身上下被压制的火气顷刻间燃烧了起来,身上华贵的绫罗瞬间变成齑粉。
让秦尘君感到意外的是,床上那个女子光洁的身子一入怀,他心里的燥热感便是减少了许多。这种感觉,就好像一团烈焰中突然坠入了一块千年寒冰一样的舒爽。
秦尘君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张大嘴巴贪婪的吸食着那股清凉的气息。
天阴之体!没错定然是天阴之体,若不是天阴之体又哪里有这样多的阴气来供自己吸收。
了解了怀中女子来路的秦尘君大喜过望,他是天阳之体,也只有天阴之体才能够解除他的胎毒。对于这名女子来说,也只有自己这样的天阳之体才能够解除她天阴之体带给她的困扰。
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秦尘君没有丝毫的犹豫,灵巧的手指迅速的脱掉了她的衣衫。想着怀中的女子多半还是第一次,秦尘君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最终还是如同泄了闸的洪水一样将她吃干抹净。
第二日,秦尘君是被房门外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的。
“钟凯,还是请雍王出来接旨吧。”是光王秦兴泽的声音,光是听到这个声音,秦尘君的眉头便是不着痕迹的皱了皱。
昨夜他便是和秦兴泽一起喝酒才会中了那蚀骨魅,秦尘君可不会觉得这件事情和秦兴泽没有一丁点儿的关系。
“请光王恕罪,我们王爷有晨练的习惯,若是眼下闯进去,只怕会走火入魔。”钟凯是一个忠心的侍卫,就算光王拿出了圣旨做威胁,钟凯都没有半分的退步。
秦兴泽冷笑道:“走火入魔,本王看雍王眼下定然是美人在怀乐不思蜀了吧。眼下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身,若是给皇上知道了,只怕皇上要不高兴了。”
钟凯眼观鼻、鼻观口的站着,面不改色的道:“光王这可是在冤枉我们王爷了。王爷素来不近女色,京城里人人皆知。光王如此说,只怕有失体面。”
雍王克女,凡是侍寝过的女子,必死无疑。雍王为了不祸害那些无辜的女子,素日里对女人都是敬而远之。这已经是京城里公开的秘密了。
站在秦兴泽身边等了很久的凤丞相终于站不住了,脸皮抖了抖,便道:“既然雍王这边实在是不方便打扰,那老夫就告辞了。这圣旨,光王自己看着办吧。”
眼下皇上出巡,朝中太子监国,今日一大早凤丞相就接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命令,便是让他和秦兴泽一起来雍王府传旨。他连圣旨的内容都没有弄清楚就被光王拉来了雍王府,如今倒好了,吃了个闭门羹。
凤丞相十分不耐烦的转身就走,不想要搀和这三兄弟之间的争斗。
“丞相大人慢走,这圣旨和丞相大人有大关系,丞相大人千万不能走啊。”秦兴泽一个闪身就挡住了凤丞相的去路,脸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凤丞相额头上的青筋暴跳。
“光王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老夫还有事情,忙得很。”凤丞相十分不喜欢秦兴泽这幅玩世不恭的模样,总觉得他眼下的样子十分的虚伪。
秦兴泽咧嘴一笑,道:“丞相可知这圣旨的内容是什么?”
凤丞相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想要看秦兴泽这幅小人得志的面容。
秦兴泽瞧着丞相的模样,自顾自的道:“这是给雍王赐婚的圣旨,而赐婚的对象便是凤丞相的大小姐凤晗玉。”
“你说什么?”凤丞相此刻总算是知道秦兴泽一大早的在蹦跶些什么了。他竟然想要利用自己的女儿,可是自己的女儿喜欢雍王这也是整个京城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凤丞相心里叹了口气,昨夜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秦兴泽看着凤丞相的惊讶心里十分的受用,心里想着:老东西,且容你再蹦跶蹦跶。
嘴里却是继续说道:“丞相还不知道吧,雍王至今还不肯出来,那便是在里面和凤大小姐洞房呢。”
凤丞相的面皮狠狠的抖了抖,双手呈抱拳状,大声斥责道:“光王,老夫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小女更是和光王素未谋面,光王为何如此信口雌黄。等圣上回京,老夫少不得在圣上面前参奏一本。”
“二哥,丞相,二位一大早就闯入本王的府邸,究竟所为何事?”两人正在争执,秦尘君的房间门口却打开了,修长的身影将房间内的情形遮挡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