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韩明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而自己则躺在了屋中,一个面积不大,简洁干净的房舍内。
屋内除了自己的这张床之外,也仅仅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桌子上面一个煤油灯把屋子照得通亮坐起身之后,发现自己原来的衣服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件干净的朴素衣着。
而身体的伤势也得到了处理,断腿处被从新的抱扎,皮外伤也附上了各种草药,疼痛转变成了麻麻痒痒,说不出的舒服。
没过多久房门就被推开了,只见一个抱着雨伞的小丫头颠颠的跑了过来,发现昏迷中的韩明已经醒来,立马欢快的叫一声:“大哥哥行了,我去告诉爷爷。”话一说完转头就跑,还没跑出屋门就已经喊开了,连门也没关。
韩明无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连小丫头的相貌都没看清就跑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走来了一个步伐略有蹒跚的老者,第一眼看去只觉得这个老者平凡无奇,与市井中的老人没什么两样。但是第二眼看下去却又觉得不对头,感觉他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永远也看不透他,难道只是错觉不成?
老者衣着简单,笑容很是和蔼:“小伙子你醒了,感觉好点了没。”老者一脸关心的询问。
“我好多了,谢谢老爷爷救命之恩。”韩明咧嘴一笑,但是不知道又触碰到了哪根神经,疼的他一阵抽搐,一个笑容搞的比哭还难看。
老者一笑,也没多说什么,更没有问韩明的来历,而是道:“我姓吕,你以后叫我吕爷爷就好了,昏了一天,身体这么虚弱,一定饿了吧!我已经叫我的孙女去端饭了,一会就过来。”
话刚说完,刚才的小丫头就已经端着饭菜跑了过来。别看他跑得飞快,饭菜汤水竟没有洒出一滴,莫非这爷孙两个是世外高人不成?
就在韩明胡思乱想的时候,小丫头已经把饭菜端到了眼前。老者淡淡一笑:“小茹雪,照顾好你的小哥哥,我先出去了。”
“嗯”茹雪调皮的恩了一声后又对着韩明说道:“你浑身都是伤,还是我来喂你吧。”
说完就要喂他,可是韩明怎么可能叫一个小姑娘为自己吃饭,连忙道:“你叫茹雪是吧!还是我自己来吧!”说一说完既要起身下地,可是刚一动又不知道碰到了那个伤口,疼的他又躺在了床上一阵的呲牙咧嘴。
“嘻嘻,我就知道,爷爷早说了,你浑身上下伤口多达上百处,筋骨都受到了不小的伤害,没有一个月根本下不了地,还是我来问你吧。”说完也不故韩明的反对,用勺歪起饭菜就忘他嘴里塞。
不得已韩明也只能接受她的好意,但是小姑娘照顾人的技术实在是不敢恭维,有好几次都差一点把饭塞进韩明的鼻孔内。
经过一阵折腾,韩明也终于吃饱了,吃得很饱以至于把小丫头端来的饭菜都吃个精光。
夜晚很安静,甚至连兽吼都听不到,吃饱饭后不久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很香甜。
直到天色大亮才醒来,经过这一夜,韩明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虽然无法下地走动,但也已经不那么疼了。这天一大早小丫头又早早的给韩明端来的饭菜,在这一次经过韩明的认真大量发现,这个小丫头虽然跟上回在混沌中见到的那个,追着师傅跑得小丫头很像,但经过仔细观察显然与他大不相同。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按照老者的推算最起码需要一个月时间韩明才能够下床走动,但事实上韩明只用了二十天就已经可以走动了。
随后又与爷孙二人生活了一个月,直到把伤势完全养好。虽然外撒谎能够养好了,但是自己的筋脉却并没有好转,现在的筋脉根本不可能在修炼了。如果是这样岂不是与废人无异。
如果自己只是在乡村中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但是自从修行之后似乎连自己的心性也开始变了。变得不像以前那样的容易满子,一定要往最高处发展,尤其是现在自己有了更高的一个目标,就是返回韩家,问清楚他们为什么这么对自己,就连师姐对自己的关心也是假的,虽然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师姐根本不知情。
在这一个多月中韩明也并没有闲着,而是在这周围走动了一圈,发现在这片树林内鸟语花香,表面现象就像是一处世外桃源,但事实上这里却凶险万分,里面妖兽无线。甚至随便出现一头都不是韩明鼎盛时候可以轻易对付的。
但令人奇怪的是,在这出住所周围方圆一里之内,却是妖兽止步,哪怕它在是强大也如此。这令韩明不由得想到是因为他们爷孙二人的缘故。
话虽如此可是经过这么长时间发现,爷孙二人几乎就没见过他们修炼过。或许爷爷功力高,早就不需要修炼也情有可原,但是茹雪呢?一个小姑娘家一出手就杀死一头强悍的妖兽,此功力甚称绝顶,可是一天到晚除了见到她追着蝴蝶玩耍之外,同样不见她修炼。
作为这里的客人,韩明并不方便直接询问,于是开始观察二人的作息时间,结果发现舰直升机单调的令人发指。如果不是自己有伤在身,绝不可能在这里闷两个月之久。
他们基本早上起来之后就生活做早饭,然后小孩玩耍,爷爷外出拾劈柴。中午做饭,小孩玩耍,爷爷出去找食物。然后晚上做饭吃饭,早早的就睡了,日复一日。
虽然在这之中韩明想了很多事,甚至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时候帮助吕爷爷干些家务,哄着茹雪玩耍。但是他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主要原因还是在于,他没办法修炼了。
有事一个月过后,韩明在这天终于还是耐不住寂寞了,他决定不能在这里耗下去了,也不能在麻烦过关了平静生活的爷孙俩,他想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