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房里,越利笙躺在床上,而他的四周有着其余不知姓名的三人。
不久,他悠悠转醒,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居然是掩不住的喜悦。
“少杰,致方,云洸,你们三人,真是好久不见了。”越利笙的一字一句中,充满了高兴的神情。
正当他要拥抱三人时,欧阳少杰出声了。
“等等,师父要见你。”此句话说的毫无情感。
“什么事?”
“他说你去了就知道。”
于是三人扶越利笙下床,替他更衣,然后将他由房间带到走廊,经过了数个房间后,然后再向左走,来到了一间大厅。
大厅的中央摆着两张椅子,椅子的中间有着一张桌子,很明显的,那是让人放茶杯用的;而这个房间的两侧各摆了四张椅子,而椅子的中间也有桌子。
很显然的,这是一间招待客人的大厅。
而一进大厅里,越利笙就看到了,小青坐在一名夫子装扮的人的身边,而小青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安。
等到越利笙走到小青与那名夫子装扮的人中间,那名夫子装扮的人开口说了。
“你们先下去,叫其他师兄弟别过来,再我说话的期间我不希望有其他的第三者在场。”
“是,老师。”三人齐说。
然后三人同时退下,离去时将门给掩上了,然后听到房外三人赶人的声音。
等到房外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承天门之主便开口说话了。
“你是不是与她有婚约了?”
此时的越利笙有如做错事的小孩,只得低头不起,听到问题时,只能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娶她呢?”承天门之主语气虽温顺,但却带给人一种无比的压迫感。
越利笙低头无语。
承天门之主转头向小青说话。
“小青小姐,你究竟有什么样的委屈。说出来,让老师来替你做主。”
“老师…其实我并不是中原人,我是西方来的。至于他为什么不娶我,我想他应是身不由己吧!”
“身不由己?”
“是的,身不由己。因为这事情是我们庄主所定,他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承天门之主,此刻再看看越利笙,他仍是低头不语。
“那你究竟要如何呢?”承天门之主再问小青。
“我…我只希望能再见庄主一面,然后…就由庄主决定。”
“哈……原来是这等小事。其实庄主早就来了。”
“早来了?”越利生与小青齐说。
“当然啰!你在利笙的身旁一直照顾着他,当然不知庄主来啰!”
就在承天门之主此语落下,大厅之门也给打开,而门外之人正是女林庄主─芙蓉。
小青见到芙蓉,便高兴的过于兴奋,将一些礼仪都给忘了;于是箭步向芙蓉的方向过去,将她给抱的紧紧的。
“庄主…”小青不觉泪下。
两人虽然相见欢,但芙蓉却未失了礼,于是拉着小青的手走向前几步,向承天门之主做了揖。
“关于小青与越利笙的事,我想如果他不答应的话,那我也不勉强他。要是他答应的话,我想就由您老人家来决定吧!”芙蓉开口言道。
“听到没,利笙。你到底想的如何了?”承天门之主对越利笙说。
此时越利笙将头给抬了起来,也站起身来了。
“老师,一切徒儿也不敢再拖延,就由老师决定好了。”越利笙应答不敢轻率。
听到此处,一切总算圆满。而承天门之主也吩咐其余弟子拿黄历来,准备替越利笙的婚期定个日子。
“嗯…就定在本月十九吧!”承天门之主看好了日子。
“十九?三天后?不好吧老师。”其余弟子说着。
“不好?”
“是啊!老师,日子太短,无法做准备。更何况大师兄身上的伤……”
“我没事,老师说什么就什么了。”越利笙说。
“不用担心,我说的算,难道没听到你们大师兄说的话吗?”
承天门内喜气洋洋,承天门内大厅,大门,走道上,均是张灯结彩,一片红色。而从天明开始,大门就已打开,等待客人的来访。
新郎的房里,满满的都是人,使得越利笙反而到觉得有些烦躁。
相反的是,在新娘的房里仅有小青与芙蓉二人。
“你怎么了?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呢?”芙蓉问着小青。
“没有,庄主我没事,你放心好了。”小青强挤出笑容。
“小青,勉强自己是不好的,难道…你不想结婚吗?”
“不,庄主,我只是担心…”
“小青,你别担心其他事情,今天呢,是你的出阁的日子,什么都别想,好吗?”
小青没回答芙蓉的话,因为她担心可能会有事情发生。
过了约三刻钟后,正是选定的良辰吉时,芙蓉就将已打扮好了小青给迎了出去,正走过回廊时,小青突然看到有几名黑衣人从屋顶飞过。
“庄主,你有没有看到?”
但芙蓉却沉默不语,只是要带小青入大厅。
也许小青的敏感有错,因为接下来在拜堂的时候没什么发生,而承天门内也摆了酒席在前庭,约有五十桌吧!
当酒席开始时,小青坐下,然后就在越利笙的手上写了几个字:有人进来,好像要闹事。
而越利笙也感觉到了,在小青手上也写了几个字:不用紧张,反正我的其他几个师弟都会武功。
小青不解,因为承天门是个书斋,所以她又写了:这是书斋,怎么会?
越利笙回答:我与其他人称承天四杰,原因是,我们都会武功,来念书只是想增加学识。
于是小青便不再问了,只是她在吃东西的时候相当注意四周,深怕有些什么。
而时间也到了该向大家敬酒,于是越利笙与小青在承天门主的陪同下,向各位门徒与部份的武林人士敬酒。
此刻,出现了几名不速之客,他们原混在宾客当中,此时出现令人防不剩防。
“越利笙,将《血剑》交出来,否则大喜之日将成大丧之日。”
而承天门主站了起来。
“混帐,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他说话时连青筋都暴了出来。
“是我!”
欧阳少杰站了起来,随即跳到那群不速之客的身旁,而那不速之客全是武林中,一些大帮派的弟子:平八门,南王派,天乾派,东雪派,……“少杰,你……”
季云洸与邱致方同声谴责欧阳少杰。
“哈!荣华富贵不享,留在此等死吗?”欧阳少杰说话狂妄。
“你又不是我的学生,我为什么要跟你享富贵呢?”承天门主说话时,已经恢复了平静。
全部的人脸上都一副疑惑,除了承天门主与“欧阳少杰。”
正当所有的不速之客欲问“欧阳少杰”时,他却抢先众人说话。
“是,我该死。我投入了邪恶的门派,当然没有资格当老师您的学生。”“欧阳少杰”说话时充满后悔。
“好!既然你投入邪门,就将我门的令牌交出。”承天门主此时已不顾任何情分。
而此刻错愕的却轮到了“欧阳少杰”,因为他拿不出令牌。但他却狗急跳墙,佯装手中有令牌,却藏了些暗器,假意拿给承天门主,却在交给他时将暗器射出。
可是承天门主也不是省油的灯,早有防备,就在暗器射出时,他在手中抽出了个铁尺,阻挡“欧阳少杰”的攻击。
这又是另一个错愕,因为承天门内根本就没人听说有令牌,更别说承天门主会武功了。
承天门主将“欧阳少杰”的暗器给挡回,使得“欧阳少杰”来不及闪避,暗器就这么的穿入或划过身体,而划过脸上时,突然掉落了一张人皮。
那假的脸落下后,平八门的弟子惊讶写满脸上。
因为那人就是平八门第八的─胡铁青,是胡铁青?
“大家别动!”其他门派的人按兵不动。
平八门的弟子落泪,而且每个人都相当的激动。
“承天门老头,我平八门弟子今天要你偿命!除此之外,还要踏破你承天门!”于是他们将与承天门有关的人都围了起来。
然后平八门弟子一起出招,虽然有些混乱,但承天门弟子却无法自保,死伤甚多,而平八门第六的张自精,却找上了承天门主,形成承天门决学与平八门拳法大对决。
张自精已有四式合一的功力,“青蛇卷门”,“赤猿闭门”,“玄燕啄门”,“金鲤跃门。”
承天门主虽有铁尺之助,却处于劣势,于是他丢掉铁尺,使出承天门真正决学──承天指法。
可是没想到才一会儿的时间,承天门弟子皆给平八门弟子给抓住了。现在只剩下季云洸,邱致方,越利笙及承天门主四人苦战。
突然间,空中落下五彩缤纷的花朵,迷住所有人的眼睛,而在打架的人也因此停下了动作。
随后,落下了一位白衣青年与一名红白相间衣服的青年。
“剑书!慕容弟弟!”被抓的芙蓉忍不住欣喜的心情。
原来落下的两人是剑书与慕容玉愁,好久不见,剑书变得更俊俏了。
“哼!就算天王老子来,我们也不怕。”其他门派的“首领”不以为然的说。
“哦!如果说你们这些与邪派狼狈为奸之人,也能算善类吗?”突然出现个熟悉的声音。
“你……”
“哈!要我死,哪有那么容易。”欧阳少杰终于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