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伸手将我扶起,将我揽入怀中,动情的说道:“宁儿,朕的好宁儿,朕真是委屈你了,你的事情朕一定会替你做到。但是朕要你陪朕走完以后的路,你不许这么早就离开朕,朕要你好好活着。”我微笑的将头放在皇上的肩膀,说道:“有皇上的这句话,臣妾就算是死也无憾了,臣妾也想陪在皇上身边一生一世。但是皇上为了后宫的安定和谐,臣妾不能就这样置身事外,皇上对臣妾的好。臣妾都记得,臣妾一定会深受皇恩而大难不死的。”就这样,我伏在皇上的肩头,默默地呆了一会,皇上起身离开了。今晚我并不想挽留,皇上也不准备带着我的寝宫,因为他不想把这当做是最后一晚与我的缠绵,我也不想留他在宫里,现在我的心里他一点地位都没有,我的所哟普话语都是为了以后我的每一步都可以走的好一点。
等到皇上走了之后,我将消除你和崔夕叫进来,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开始实行我们的计划,就按照我交代你们的那样祛斑。这一仗关系到我的以后,对了,崔夕,皇后娘娘那边情况是森么样的?”崔夕回答说道:“娘娘,奴婢问了几个宫女,还要我们安插在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说,早倩凌贵人的情妇死之前,皇后娘娘就让春梅出去办事了,过了不多久,就称头疼,将实情告诉了皇上,皇上准许皇后娘娘回宫休息,但是这时候我们的所有注意力全部被倩凌贵人吸引了,米有注意到皇后娘娘偷偷离宫,奴婢还听说皇后娘娘回到宫里就召进来一个奴才,这个奴才不经常进宫,但是皇后娘娘十分器重他,宫外有什么情况都让他去办。听说叫鲁巴,好像是个满族人。据说一身的好功夫。奴婢怀疑射死倩凌贵人情人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叫鲁巴的人干的。”我点点头,略有所思后说道:“很可能,满族人善骑射,皇后娘娘也是满族人,并且如果是皇后娘娘的心腹,要藏匿这么个人自然不是难事。如此这样看来,那么这次我们的计划里,皇后娘娘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看来呼让这个叫鲁巴的人动手。告诉我们安插在皇后娘娘宫里的人,这几天密切注视皇后娘娘和鲁巴的情况,一旦有什么情况,马上告诉你。”崔夕点点头,明白,
小春很担心的说:“娘娘,我们一定要这么做吗,我觉得太危险了,娘娘你怎么可以亲自做钓饵呢,万一出现了什么闪失呢,我们不能冒这样的险。”我起身拉着小春和崔夕的手说:“小春、崔夕,你们二人跟随我的时间最长,本宫一直把你们当做最能相信的人来看待,这件事情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一旦失败了,你们要听我的话,回到叶府,负责在后宫我不知道皇后娘娘会想出什么法子将你们杀死,回到叶府,葛亲王安排了几位身手了得的人暗中保护,你们的安危我很放心,并且远离了皇宫,皇后娘娘对你们的杀心不会这么重。你们只有在我的身边皇后娘娘才会费尽心思的将你们铲除。跟着我这么多年了,你们受苦了。”崔夕和小春说道:“娘娘,您严重了,跟着您是我们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了,如果还有来生,奴婢还是希望跟着娘娘您的。”我知道这些都是她们的肺腑之言,我真的很高兴在这么一个没人嫩恶搞信任的后宫里,我还能有这么几个可以信赖的朋友。我接着对消除您说到:‘这件事情就不要告诉安茜姐姐了,我怕她担心,现在她一心向佛,专心伺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身体最近不佳,你们邀相见办法将我的事情对太后娘娘和安茜姐姐封锁消息,尽量不要让他们知道。小春,就算太后娘娘和安茜姐姐知道了这件事情,你们也不要透露事情,我们这件事情越少知道的人越好,越安全。“小春和崔夕眼神坚定的点点头。
等到所有的人都推出去了,我静静的坐在软榻上,想着明天价格要发生的一切。突然好想念我在宫外的生活,那么的恬淡宁静,丝毫不会有任何的争名夺利,我的生活充满了换了,我和小春和崔夕在野外的生活是我进攻以后最幸福的生活,如果可以我想出宫,远离这纷繁扰乱的生活。我闭上眼睛,静静的回想……
春光锦绣如织如画,仿佛凝了一天一地的明媚云霞,灿烂繁盛到了极点。宫中的花朵,从来是被巧手的花匠们修剪到符合礼制的人为姿态,美则美矣,到底是失了天然的姿态的。
而山野间的花朵,枝叶旖旎,舒展自然,连一茎野草蔓花、藤萝片叶,都带着勃勃的生机,天地间无限自在,连偶尔吹过的风,都是甘甜而恣意的野性气味。远远望去,山下平野漠漠,尽是青翠稻田与灿烂如金的油菜花,或青或黄交错其间,如一大块斑斓绚丽的锦幛,绵延不绝。长势是这样的好,我在大片的树木中扬起微笑,想来又会是一个丰年了。
我随意走在小径上,或者折几枝开白花的野山樱,或者采几朵小小的二月蓝,或者折一脉修长的碧翠鸢草,捧在怀中缓缓走着,心情也是愉悦的豁然开朗。春光正好,无边春色兜头兜脸地扑上身来,犹是踏花归去马蹄香的季节,路旁草间乱花渐欲迷人双眼。几处流莺娇燕恰恰飞过眉梢,或欲争暖树,或正衔春泥,又轻盈地各自飞了。我一时贪看不住,流连回顾盎然春色,连本是无情的青山绿水,亦觉得像是含情的眉眼,盈盈欲横了。我漫步自在,眼看天的另一端逐渐泛红,疏光收敛,偶尔有几缕炊烟袅袅升起,连心境都变得开阔宁静,却也知道不早了,留恋山水,常常就忘记了时间,偶尔想起来天色已晚才手捧花束,徐徐漫步回去。这样恬淡安静的生活是我现在所不能拥有的了,人只有在失去之后才知道曾经拥有的珍贵,就像我,就像他,就像命运捉弄似的。
那时候我在宫外,葛亲王时常回来看望我,有时候我留恋山水,他来看我扑了个空,就常常会在离开的时候给我留一张便笺,后来为了回宫断了念想,这些东西我就让小春拿去少了,这样也好什么都不会留下,我也断了念想,东西是没有,可是心里还记得,记得那么清楚,甚至会记得那时候的天气和气味,还有雪白的素心笺上,寥寥几个字:“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仿佛有一股蜿漫的春水蜿蜒滋润上心田,整颗心就这样润泽而柔软了下去,滋生出最柔嫩的而鲜艳的三春花瓣。他明知,要在这山间寻到去赏花的我是极容易的,只要向花事繁盛处去,就能寻到。可是他宁愿在此安静等待,也不愿意打断了我赏花观春时的愉悦心情。
他情愿这样等待,等待我或许会早早归来。他的细腻心肠,他平实温馨的情愫,我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他对我的爱,竟是这样宽大而耐心。田间阡陌上的花发了,你可以慢慢看花,不必急着回来。这样的话语,仿佛是他在我耳边呢喃。陌上花开,万紫千红,他便在花开的那头这样安静等着我呀。这样等着的时候,淡淡的相思、淡淡的期待,淡淡的寂寞。只为等着漫游即将归来的我。
这样一个好男人,我就这样割舍了,我真是狠心啊,想到这里,豆大的眼泪滑落眼眶。
万事只要心狠,我想很少又不能完成的。只是我这样的割舍未免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我放弃了我心爱的所有,换回的真的是我想要的吗?我父亲的仇已经报了,希望父亲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母亲我也能接回京城了,叶府的老宅子也会重新修葺一新,皇上对我还是有感情的,葛亲王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都还不了了,崔夕和小春对我的忠心我也可能没有办法回报了。皇后娘娘如此狠毒,我怕我不能活过明天了,事情总是会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明天背水一战,我要战的漂亮!
第二天天还是蒙蒙亮,我就早早的起床了,看着窗外还没有全亮的天空,无比的惆怅。今天……今天让我开创一个未来吧,要么极盛要么极衰。小春和崔夕也早早的就起来了,带着丫鬟们早早的就等在门口,我镇定的开门让他们进来,小春欲言又止,看着我,崔夕碰了碰她的胳膊,摇了摇头。我以为小春是想说什么话,安慰我?难过?可是一直等到最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梳洗打扮好之后,我像往常一样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可能是由于昨天的事情吧,各宫姐妹们都来的比较早,这时候皇后娘娘还没梳洗打扮好,大家就都站在院子里闲聊,更多的是说些昨天倩凌贵人的事情。远远地就听见其中一位尖着嗓子的妃嫔说:‘哼,他那是罪有应得,谁让她平时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老姨暗夜给她惩罚,让他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看他的余党以后还敢不敢那么嚣张。哼!“说这话的一听就是和我们一同进宫,但是却迟迟得不到皇上恩泽的静贵人,平时人微言轻不敢多言,但是肚子里一肚子的坏心眼,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是因为她不配!如果明天我也无冤离世,她也会这么说我吧。也真是不容易,在后宫里这样生存了这么久,没有被人算计没有被人拉拢,只可惜她的地位还是那么低贱,奴才们有时候也敢在背后议论她。这样的生活她也过的很辛苦了。他之所以这么生气,主要的因为倩凌有一段是案件在后宫一枝独秀,皇上专宠于她,再加上倩凌跋扈,凭着自己是皇后娘娘身边最能说的上话儿的人,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惹得众怒。可悲的是在她离世之后,所有的人对她没有一丝丝的惋惜或是留恋,更多的只是诋毁。就像秋天的树叶落了一地,人们现在看到的只是它枯黄败落的样子,很少回想起它的从前。
我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大声的走了过去,宫中女眷已到了大半,见我迤逦而来,纷纷屈身请安。无数珠翠轻撞时有玲珑愉悦的声音,我看着盈盈拜倒的如花容颜,无限慵懒的微笑,她们何尝是真心拜倒于我,不过深深拜服于权势之下而已。看着静贵人的那张脸,突然感到很厌恶。以前还觉得她因为倩凌的关系迟迟得不到皇上的宠爱,还替她惋惜。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什么样的人呆子啊什么样的位置上,看来是早就注定好的。我斜着眼睛看着她,然后慢慢的将目光收回来说道:“管好自己的事情吧,不要在这里操别人的心了。“静贵人不懂我的意思,还好声好气的走过来巴结我说:”娘娘,倩凌贵人和您一同进宫,这么多年她处心积虑的药将您除掉,没想到最后却换来这么个下场,真是活该。您真应该奏请皇上将她鞭尸!委屈了娘娘这么些年,就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真是便宜她了。”哼,好狠的心啊,这样的人是万万留不得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为了爬的更高更快,将我踩在脚下。这样心狠手辣的人,留不得。
我看着她慢慢的说道:“静贵人,你恐怕没有听清楚本宫的意思。这后宫是非多,你应该明白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不现在这样的话在本宫面前说了也就罢了,如果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了,你可知道回事什么后果吗?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如果说的严重了,本宫也不能保你。”我好言相劝,希望静贵人能明白我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正说着呢,皇后娘娘在春梅的搀扶下慢慢地走了出来,微笑着说:“妹妹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众妃嫔给皇后娘娘请安,我起身说道:“皇后娘娘玩笑了,我们姐妹们不过就说些趣事儿,皇后娘娘要是想听自然是要说给皇后娘娘听得。”静贵人看我这么说,一时有些惊了,连忙说道:“就是写小玩笑,入不了皇后娘娘的耳朵。娘娘见笑了。”静贵人害怕皇后娘娘继续问起来。赶忙说道:“娘娘今天精神很好呢。听说昨天倩凌贵人的事情让娘娘好生气愤,身体都有些不适了。娘娘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您可是后宫的领军人物,没了您我们可怎么办啊。”静贵人的嘴巴是越来越甜了,这么样就会陶德皇后娘娘开心了。皇后娘娘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说道:“是啊,昨天的事情让我受惊不少。我真没有想到倩凌会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在我的面前还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真是大意了、这几天我都觉得愧对皇上和太后,这几天我要在护国寺为国祈福,这宫里的大事小情暂时就交由宁贵妃负责吧。宁贵妃你可要好好当此大任啊。”看来皇后娘娘已经有了想法,我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地离开,到时候我要再想扳倒她,可就不会这么容易了。现在皇上还是站在我这一边,我要趁热打铁。
听见皇后娘娘这么说,我赶紧说道:“娘娘,事情怎么这么仓促,您准备什么时候去啊。”“哦。我等一下就走,昨天春梅已经将我的行装打点好了,怎么妹妹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本宫吗?”皇后娘娘加重了语气,似乎对我的问题很不满。我哪里敢说重了,到时候反咬一口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我笑了笑说:“娘娘,您可折煞我了,我只是问问,为了皇后娘娘您的安全考虑啊。小春,去请皇上。皇后娘娘走得这么急,也应该请皇上来为娘娘送行啊。”小春听了我的话快步出去了。
皇后娘娘对我的这个举动大为恼火说:“宁贵妃,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认为本宫故意想一走了之吗,难不成你认为本宫有什么阴谋吗。现在本宫还在后宫,这后宫还是本宫的天下。你以为本宫让你协理六宫,是让你代替本宫的位置吗。你真是越权了!”皇后娘娘明显语气不悦,安茜看到事情有些眼中,从背后轻轻地拽拽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再说了。可是安茜哪里知道这就是我的目的,故意挑起皇后娘娘对我的厌恶感,让她有机可乘,这样我才可以抓住她的狐狸尾巴。
我松开安茜的手,走上前来说:“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话,我只是随口问了一下。娘娘您怎么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呢。难道真是内有隐情,皇后娘娘您不告诉说的话,妹妹们也就不问了。”“你……”皇后娘娘气的青筋暴跳,刚准备说话。就听见门口传来一声“放肆!”中国人静的赶紧跪在地上,这声音一听就是皇上。皇上大不走到皇后身边,将皇后娘娘扶起来说:“皇后娘娘你起身。”然后接着走到我的面前,一巴掌将我打倒在地。这一巴掌力道很大,我丝毫没有想到皇上会如此大的力道,也没有想到一向是我如珍宝的皇上会如此狠下心肠。我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皇上,右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一滴滴的滴下来。
皇上盛怒之下,怒气未消。我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皇上牵着皇后娘娘的手,来到我的面前说:“宁儿,你好大的胆子。你仗着我平时宠爱你,你就这样为所欲为吗。再怎么样,皇后娘娘也是后宫主位,按照纲纪伦理,你还没有资格对皇后娘娘指手画脚。你真是太放肆了。”我捂着脸,解释道:“皇上,臣妾也是为了您好啊,臣妾只是想问一下皇后娘娘是否告知过皇上而已,臣妾也只是为了皇后娘娘的安全考虑,还请皇上网开一面。”皇上余怒未消,说道:“皇后的事情也是你该过问的吗,你不要太放肆了宁儿,你现在就去皇后娘娘的宫门外跪着,好好反省。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起来。”
安茜坐不住了,这些天来安茜一直不问世事,安茜看见我被皇上指责,忍不住了,上前为我辩解说道:“皇上、皇后娘娘,请息怒。宁儿只是一时胡言乱语,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开恩啊。宁儿自从回宫以后,身子还没好,现在又是秋天,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的,宁儿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惩罚,还是皇上和皇后娘娘开恩啊,”安茜为了我不住的向皇上皇后娘娘请求。可是皇上并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