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大臣不八卦,从安茹愿意把闪电送给刘谦之后,他们就传开了——驸马之位估计定下来了。
短时间真是满朝欢庆,大臣家中的文武俊杰都乐不可支,都激动不几。朝廷中的大臣们,特别是那些反对安茹执掌朝政的大臣都感到很欣慰,公主殿下终于本分了。
特别是礼部张尚书最是激动。
自从仁显皇帝把招驸马的伟大人物托付给他以后,到现在都没有一点进展,老大人真的是很愧疚。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突然有一种舍我其谁的使命感涌上心头,怎么都挡不住因此大早上的,他就急急忙忙的来到御书房里面,专程来向安茹公主请示的,好好的准备准备一下婚礼。谁知道刚进门就看见安茹公主握着笔杆子在叹息。
“殿下,有什么事么?”张老头其实是个很感性的人,容易受到别人的情绪影响,现在看见安茹公主在叹气,自己那高昂的情绪马上就像被水泼了一样
安茹垂下眼睑,失落的摇了摇头:“算了,甭说了,本宫自问对它一直很疼爱,为什么那一点点小事都要使性子呢?”
张尚书惊了一下,难道我这边刚刚收到好消息了,刘公子那边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吧?
“殿下,不如让微臣去说说看?”
“噢?”安茹很是认真的想了想,接着摇头道:“还是算了,它从来只会听本宫的,别人它是不会理得。”
张尚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愧是威武的安茹殿下,这么短的时间就拿下了刘少傅,居然还能直接开始“管教”了。
他忍住了惊讶问道:“这……殿下打算如何做?”那驸马到底是招不招啊?
“算了,说别的吧。”安茹放下笔看着张大人:“张尚书来这有什么事么?”
哎呀,您的感情都有麻烦了,我还说个什么啊?张尚书垂下脑袋摇了摇,无精打采的请退了。
皇帝,微臣对不住您啊……他刚刚离开,来喜就兴高采烈的冲了进来:“殿下,闪电总算开始吃草料了。”
安茹点点头微微一笑,扭头看向那远去的张尚书一眼,然后笑得更畅快……用过午餐,安茹便召齐颂致进宫。只是有愧与对方,安茹便不好像调戏其他俊俏男子一般来面对他,两个人相处的方式当真简单,仅仅只能靠下棋来混时间。
还真的是失落。
几盘下来,互有输赢,下棋的时候两个人似乎没有一句话可说。下完了最后一把,齐颂致这才抬头笑道:“想来明天各大臣又要开始传言殿下跟微臣了。”
安茹有意的叹息,歉疚道:“哎呀,子由,全都是本宫连累了你。
仁显皇帝很想不通,思考他开辟了一个盛世,德高望重,甚至娶一个国家地女皇帝做妻子…这么多辉煌汇在一身,为什么就是没有一个男孩呢?
因此他归纳了以下几点,里面最主要地一个便是找媳妇肯定不可能娶地位很高地,一旦她没有生下男孩吧,你甚至不能娶嫔妃…不过上天念着这二位皇帝,还好给二位送了一个皇帝的女儿,总算不会落到一个没有后代地下场。
德川皇后统治地名叫青海的国家以女性为主,因此皇后生下一个女儿地心情并不比仁显皇帝抱上男孩那样高兴,才从生孩子地疼痛当中回过神马上立下一定要把她锻炼成为一个才能超群的人地决心。
一直支持仁显皇帝开辟盛世地上一任摄政王爷已经退隐很多年了,听到消息难免心生高兴,大笔挥写,为皇帝的女儿取了一个大名:慧。
他地皇妃曾经也是一个不寻常人物,不但大梁首位女性官员,而且深深受到皇帝敬重地先生,闻讯很欣喜,马上也赶浪头为公主取了一小名,叫做安茹。
没有男孩且被包办替代地仁显皇帝甩着手臂坐在皇后床边装深沉,一直到公主向他嘻嘻一笑,他心情刹那间好转。
父王对她报了男孩般地期望,母后本就看重女性,这样地环境使安茹公主没有了娇柔地王室子女样子,一跃成为一个自立坚韧地女子。
所谓白璧有微瑕,安茹公主以为有了这些长处,哪怕自己略微有一点风流倜傥,也不算什么。
至少没到供养男宠的地步是么?只是每隔不久地调戏了一下有些年轻的侍卫、以及美貌的臣子嘛?
仁显皇帝雄才大略,劳累过度,才刚刚过四十岁,身体马上日暮途穷。这几年来更加严重,让德川皇后很是担心,一直劝他果断退了皇位跟着她去到青海王国过悠闲日子。
皇帝很失落,并不是很爱惜皇位,只是不清楚该怎样撤手。哪怕在他执政的时候已经应允女性入朝当官,但是仅仅只是一部分不重要地官衔,如果真地要将皇位交给女性,估计还是非常困难的啊。
有鉴于此,皇帝几次召集大臣商讨,企图贯通这一关节。
尽管会议召开了很多次,仅有内阁的周首辅、刘老太傅这一些皇帝的心腹表示保留意见,绝大多数臣子多多少少表示不同意,还有几个亲王郡王的就不用说了。
先不要说公主能不能担当重担,看看这个王朝已经被女性搞成了什么样子?陛下娶了个男卑国地女皇帝做皇后,前任摄政王让女性入朝执政,他的那个王妃曾经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置,尽然以后朝廷想让女性入朝执政了!
那好嘛,皇帝您如今是个什么想法,公主都能当皇帝了,我们男人地尊严是不是不要了呀?
因此皇帝又抑郁了,还是没有告诉公主这一件事,就担心不仔细伤害了她地自尊。再加上德川皇后对公主遭到这样的对待很生气,说不定将气出在他自己身上,于是,他更抑郁了。
迟疑许久,仁显皇帝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方法——皇帝决定马上为公主招驸马。
当真没有别的办法,安茹早点生下一个外孙,继承他的皇位那也是可以的嘛。
想法一直不错,但是现实很残忍。
安茹公主早就已经艳名远播,招驸马的消息刚刚走漏,马上在朝中引起了巨大的恐慌。凡是家中还有年龄相仿的儿郎地大臣全部忙着把孩子送出门,郊游地郊游,游学地游学,出门前叮嘱地全部只有那么一句:一定要等到安茹公主选完驸马后回来!
仁显皇帝伤心呀,可是身为一个明君,当真不好直说,更加不能强迫,只好独自叹息教
至少没到供养男宠的地步是么?只是每隔不久地调戏了一下有些年轻的侍卫、以及美貌的臣子嘛?
仁显皇帝雄才大略,劳累过度,才刚刚过四十岁,身体马上日暮途穷。这几年来更加严重,让德川皇后很是担心,一直劝他果断退了皇位跟着她去到青海王国过悠闲日子。
皇帝很失落,并不是很爱惜皇位,只是不清楚该怎样撤手。哪怕在他执政的时候已经应允女性入朝当官,但是仅仅只是一部分不重要地官衔,如果真地要将皇位交给女性,估计还是非常困难的啊。
有鉴于此,皇帝几次召集大臣商讨,企图贯通这一关节。
尽管会议召开了很多次,仅有内阁的周首辅、刘老太傅这一些皇帝的心腹表示保留意见,绝大多数臣子多多少少表示不同意,还有几个亲王郡王的就不用说了。
先不要说公主能不能担当重担,看看这个王朝已经被女性搞成了什么样子?陛下娶了个男卑国地女皇帝做皇后,前任摄政王让女性入朝执政,他的那个王妃曾经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置,尽然以后朝廷想让女性入朝执政了!
好嘛,皇帝您如今是个什么想法,公主都能当皇帝了,我们男人地尊严是不是不要了呀?
因此皇帝又抑郁了,还是没有告诉公主这一件事,就担心不仔细伤害了她地自尊。再加上德川皇后对公主遭到这样的对待很生气,说不定将气出在他自己身上,于是,他更抑郁了。
迟疑许久,仁显皇帝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方法——皇帝决定马上为公主招驸马。
当真没有别的办法,安茹早点生下一个外孙子,继承他的皇位那也是可以的嘛。
想法一直不错,但是现实很残忍。
安茹公主早就已经艳名远播,招驸马的消息刚刚走漏,马上在朝中引起了巨大的恐慌。凡是家中还有年龄相仿的儿郎地大臣全部忙着把孩子送出门,郊游地郊游,游学地游学,出门前叮嘱地全部只有那么一句:一定要等到安茹公主选完驸马后回来!
仁显皇帝伤心呀,可是身为一个明君,当真不好直说,更加不能强迫,只好独自叹息教女无方,才造成了下载地悲剧。
还好这个时候前任摄政王爷给他出了个主意:皇帝愿跟着皇后去云游也不碍事,国家也并不是皇帝才可以管,你使公主当监国就好,等您身子差不多好了就回来管理朝政不就可以了?
皇帝觉着这个办法可以,因此高兴地再一次找来大臣议事。很好,尽管这次还是有波折,也总算挨过来了。
不久,一说旨意把安茹公主册封成为监国,因此大臣们都以为给公主招驸马这一事的风头过了,又陆续的叫回了儿子。
虽然给公主找驸马的事也的确是搁下了,却也给仁显皇帝提了一个醒来。
他必须得为公主好好策划策划了,要不然有生之年抱不抱上孙子也是个问题啊。因此,皇帝就决定赶在大部分好男儿在京城的时候阴险地动用一下权力,为安茹挑选一个驸马,马上赐婚。
这个想法产生才几天,皇帝就宣来了现任礼部的尚书,仁显皇帝一脸和蔼可亲地握着他地手说道:“朕一大把年纪了,只有这一女,打小宠爱,爱好嘛……是特殊了点,但是才貌双全,大方得体,所以此次选驸马的事情,爱卿必须竭尽全力,得为朕选出一个良婿,等他们喜结良缘,朕必当重赏。”
礼部的尚书不断点头答应下来,很是恭敬,但是才一出大殿就撒腿狂奔离开了皇宫。
啊,皇帝要为安茹公主选驸马了啊!!!
翌日,京城的门口又一次出现拥堵的情况……闹出这大地动静,安茹公主不会不知晓。她很抑郁,比皇帝还抑郁,如果按照父皇地安排了,她的后半生就只能够守着那一个男子生活了。
好悲惨……想了又想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安茹打扮齐整,就准备和她的父皇去沟通沟通一下。
谁知她一脚才踏到殿门,仁显皇帝已经带一脸的愧疚走上来,使劲儿握着她地手安慰:“是那群大臣没有眼光,安茹你不要伤心。”
安茹真的不忍心打击到父皇地一番好意,一肚子地话只好咽了下去,干咳一下,安慰起他来:“父皇放心,女儿不至于没人娶,那些个大臣背着您送孩子离开京城不假,但是女儿始终相信里面一定会有贤良之士没离去的。”
听到这话,仁显皇帝用一记很幽怨地眼神充分的表达出了他地怀疑。
宫殿的门外突然想起敲门声,然后大太监元福快步跑了进来,停在二个人的面前毕恭毕敬地礼拜,语气听起来有些飘忽不定:“起奏皇上,公主所言甚是,真的有两个适婚儿郎在京。”
安茹对着父王耸了耸肩,看到了呀。
“哦?”仁显皇帝顿时激动了:“果真?速速说来朕听听。”
“回皇上地话,一个是刘太傅的幼子刘谦,一个是齐大学士家的长子齐颂致。”
“啊,很好,到底是朕的心腹,真是教子很有方,深得朕心啊。”
元福陪着也干笑几声:“这不过……刘谦是已经走到了半路才被他父亲给追回来地。”
“……”
“以至于齐颂致……”
安茹眉挑了上去:“他怎样?”
元福暗自抹了抹汗:“公主难道说忘记了他的腿有毛病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