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阶阶满是污渍的石阶直通地面而下,我掌着手电,努力的想去看清楚石阶上的污渍是什么东西所留。但是看了半天却也没有分出个里所然来。
沿着石阶下去,是一条由青石板铺建而成的甬道,在甬道的俩边,分别插搓满了沾满油渍的火把,由于年代的久远,我到有些怀疑这东西是否还能用。
曾经有位老先生跟我说过,不试试看的东西,你永远不知道他的玄妙之处。我叼着手电取下其中一个火把,试着掏出火柴点了半天后,值得庆幸的是终于燃了起来。最可悲的是我把火柴给用完了……
一毛三一包的火柴,相比一个火把来说。我到觉得那盒火柴的牺牲是值得的,毕竟它发扬了毛爷爷教导我们,牺牲小我,成建大我的革命精神。对于这些,我自愧不如,不由甘拜下风。
为了不让那盒火柴,白白牺牲,我只好不厌起烦的沿着甬道,一边走,一边点燃所见得所有火把,以便祭奠那几根逝去的火柴……
甬道并不是很长,走了十多分钟后便到了尽头(有很多时间都用在了点燃火把的时间之上了)。尽头处是一间宽大的石室,在石室当中,摆放着各式各样我叫不上来名字的东西。但是大多都很眼熟,因为这些东西在电视电影之上经常出现。出现的地点什么的有着惊人的相同点,那就是刑房。没错想必大家可能已经猜出来是什么了吧。
各式各样我叫不出名字的刑具摆放在一处石桌上,不由的让我感到好奇,墓里面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虽然我知道这是仿皇城的模式在地下建筑的大型陵墓,但是实在没有想到,那个变态皇帝竟然把这种东西也仿照到了这里来。
我把火把放到石桌上,拿起上面的刑具仔细的端详起来,戏里面用的道具我玩的不带玩的了,就是没见过真的,现在看来,这东西跟戏里那些玩意也没什么区别吗。
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东西怎么看似用了好久似的,器具上面满是干涩掉的血迹,点点滴滴的样子,在火光的照耀下,显现出一股别样的风情。
看上去分外的慎人,这皇帝脑子真的有病,怎么这东西还往墓里面带啊,居然还是个用过的。我看了一眼桌上快燃烧殆尽的火把,走到石室的墙角,重新拔了根刚刚燃烧起来的火把后,度步向着石室另一侧的一道石门走去。
石门只后,我原本以为会有什么好的东西,但是看了以后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只见石门后面原本光滑明亮的青石板,全部被换成了,土灰色的不知名石块(说实在的,那种石块我先前是真的没见过,也不知道叫什么,但是后来听人说起,才知道那是金刚石的一种)。在石块之上挂满了锈迹斑斑的铁钩。有几处铁钩之上,还挂着几具彻底干枯扁却掉的东西……
不用问那东西是什么,就算是傻子看到这也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死人什么的并不可怕,但是一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原本被恐惧占据全部的内心,立马又沸腾了起来。
胖子老丁和古烁的死,方宇的消失,城内大片的蛇群,泛着邪性的钟楼,外加上这里看到的一切,无形之中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推演着这里发生的一切,我一出钟楼门,便遇到蛇群。被逼回钟楼后,又莫名的进入了这么一个不知名的地界。这未免也太巧了点吧。
还有这座古墓的主人到底是谁??
谁又有这么大的权利在地下建立一个这么庞大的存在?这么大的手笔,远远超乎了我的认知范围。在出发之前我就询问过古木,关于这里的一切。但得来的却只是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我也不清楚。
浑浑噩噩之下,我们来到了这里,浑浑噩噩之中老丁与胖子彻底的留在了这里……
回想起一切,我突然发现,其实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唯一的一点就是跟着那个痞子走。这一路来,全部都是由他在带路,他走到哪里,我们跟到那里。
好像这地方他来过,熟悉这里的一切。但是一想到他看到岩道中那条死蛇时,那种难以置信的神情,与在抛开蟒蛇肚子时发现死尸时的一系列举动,那些都不是装能装出来的。
想到这,我不由的有些迷茫。以前有老丁和胖子在,最起码我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和他们一起商量一下,但是现在老丁和胖子都走了。扔下孤零零的一个我,遇见这种事情,顿时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思绪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理所然来。无奈之下,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穿过吊着干尸的那排钩子,我小心翼翼的向着更深处的地方走去,原本是打算就地返回算了。但是一想到都走到这里了。里面究竟是石门样的存在,不看上一看的话,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睡上个安稳觉。
铁钩过后,又回到了青石板铺建而成的的甬道,这回甬道的四壁上多出了一些东西,原本平整的石壁,被人雕刻上了一些东西后,显得是那么的耀人眼球。壁画上面画着一肥衣体福的妇人,手中端着一果盘,在她的面前是一名满身锦衣的男子,男子身后是一高高在上的石像,至于是什么石像,由于本人对这东西一窍不通,所以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匆匆扫了几眼后,我便有些不耐烦了,石壁上的刻雕算的上是精美绝伦,但是相对我这个门外汉来说,那东西真的不算什么。
沿着甬道走了一分多钟后来到一个岔路口,这是我犯起了难来,该走哪里才是好?走左面哇,我怕右面是真正的道路,走右面哇,但我又怕左面是真正的道路。
我取下墙壁上插着的火把,用先前快燃烧殆尽的火把引燃之后,一甩手把“火”把扔到了右面后朝着左面走了过去,理由很经典。
“男左女右’……
别的什么不知道,这个我还是知道点的。在甬道当中,摸索着走了将近十多分钟后,我惊奇的发现一个问题。从一开始到现在我竟然一直在同一个地方来回绕弯。
想回到岔路口,我竟然找不到回去的路……
鬼打墙……!!
第一时间让我想到了这个,除了这,没有更加合理的解释了。在墓道中,能让人来回绕圈圈的除了鬼打墙外就是悬魂梯,明显前者的可能性要比后者大的多。悬魂梯是要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才能出现的非正常现象。
鬼打墙的原理也同这如出一辙,很明显的这种情况下。想都不用想,我是遇到了鬼打墙。而不是那所谓的悬魂梯。
解决鬼打墙最好的办法先前我就讲过,那就是闭着眼睛走,在黑暗中摸索来去的道路。虽然听起来有点玄乎,但是这法子百试不爽。
于是我闭着眼睛,让自己彻底融入黑暗,摸索着墙壁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去。这一时间,我突然感觉到,原来走路也是这么的费劲啊。
这段路注定是我这辈子走的最不安心的一回。一个人走夜路,谁都会怕。更别说一个大活人走在别人的陵墓之中……
场景与地点听起来就够下死一头牛的,更别说是现在身临其境的我了。
迈着沉重的步伐,我扶着石壁小心翼翼的走着,右手之中,紧紧的握着事先准备好的工兵铲,以防着点万一。在这种地点,这种空间里。稍微一些细小的事物,都要留其入心。不然的话,随时可能给你最致命的打击。
走了大约有十多分钟,我扶着石壁的左手一空,显然是走出了这片区域,躲过了鬼打墙。我睁开眼睛,借着火把望眯着眼望着眼前的这片空间。
这一望不要紧,就见在我眼前不远处,原本消失的方宇神奇般的出现在了这里,紧闭着双眼,貌似是昏了过去,能在这里见到她,我着实有些不敢相信。
同时也又质疑起来这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怎么这么的诡异?
我掌着火把,大跨步的来到方宇面前。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我蹲下摸了下她的鼻息,还好,还活着。只是昏迷了过去罢了。
顾不上太多的,我急于想知道这些到底是这么一回事情。毕竟她和古木他们那群老家伙是一伙的。知道的应该比我们要多一些,一想到这里,我实在是急于知道真相。
一时着急,几个大巴掌照着脸就扇了上去,我发誓我这是第一次打女生,也是最后一次。实属形式所迫没有办法的事情。(狡辩、狡辩……)
几个巴掌下去,只见方宇双腮通红还没有见醒的意思,我以为是刚才扇时力道不够,于是在次举起巴掌准备抽去(丫的你还抽上瘾了是吧!!!娘的,怜香惜玉你懂不懂)。
巴掌还没有落下,就听方宇一整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他妈的有种在抽一个,说着我只觉得我的小弟弟处,被一铁家伙顶了一顶。我低头一看,吓出我一身汗来。
妈的,老子这还不是为了救你?你他娘的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第一次被人用枪指着,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吓得差点尿了裤裆……
哦,那是不是我应该感谢你啊?只见方宇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右手揉了揉通红的脸颊:妈的你就不懂的轻点嘛?草。
轻了我怕不管用啊,我如实的回答道,方宇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手中的枪对着我的小弟弟,丝毫没有要拿开的意思。
你想干什么?我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由的开始有些后怕,万一这个家伙乘人之危,真要是一枪下去那我这一辈子可就要毁了……
你说呢?丫的在调戏我!!!
我确定。我想到了她要对我说的所有话语,但是唯独没有想到是这个。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一即将要被奸污的良家少女一样懦弱,而拿着枪的方宇便是那将要奸污我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