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看到房产证后,也有点感动,可是想到了他地背信和弃义,还有用人神之恋地鬼话来期骗她,她又十分生气,急忙把戒指和房产证书,一起锁到保险柜里。然后,把所有的窗户全都关死,又锁好了门,再在门前懒了最后的一眼,就头也不回地毅然离开了,一生里,她再都没有再来过那里。
金馨儿自从从神经病医院出来以后,没有几天之后,就和安尼结婚了。婚后安尼就在北京买了二房一厅地套间,他和妻子就住在一块。新婚刚过,由于听说了长江发洪水,因而,带上刚新婚地妻子就回老家去了,想把看看家里还有什么值钱地,都搬到距江边远的,地势较高地姑妈的家里去。那时正好安妮和欧辰大学都毕业了,他们还没有合适的工作,因此,她们就和安尼夫妇一块回老家了。
到家以后,看见他们地邻居大家都相信肯定不会有什么事,而且大家都没有离开,因而他们也就一直没搬,一拖就拖了6、7天都没啥事。谁想到后来,就是在得知欧辰失踪地前一晚,那江水的水位在一夜之间退到安全的警戒线之下,到最后,就不用搬家了。安尼在妹妹到北京一个星期后,看看他的假期就将满,安尼才带着自己的妻子,原本想要父亲一起走,但是老人不肯,没办法,安尼夫妻两只好把父亲留下,他们自己去了北京工作了。
那次回来一年多后,金馨儿生下小安巍德,他们先请来丈母娘帮忙照料一两个月后,他丈母娘就回了镇江,而安贵老汉被他儿子接来北京,来照看他地小孙子了。从此安贵就和儿子的一家一直住在一块。
离开北京的精神病医院后,尹哲浩想起来,他在北京市西北的郊区地区,还用尹哲浩地名字买过一单元的套房。一直以来他怕会把钥匙忘了,因而一直都有准备另一把的,把钥匙藏在屋子窗子上的仙人掌地泥土里。因此,他便沿着江边花园一直走去。
十分钟后,他到了小区的门前,他向门卫撒谎说他是找一个朋友,就混进小区。他到了自己地别墅后,找到了钥匙,他打开门后,走进那久违了地家。尹哲浩即刻发觉,曾经家里来过人。家里地东西都被翻出来了。不过幸好,他曾经把那张存有100万元地银行卡,就藏在那张书桌地正里面地地板下,那会,他买一块胶和板,量度它寸尺以后,钉好了它,又因为家具容易褪色,喊一个油漆工替他重新上些灰加漆等,里外都油的很好,还把所有的家具都给油漆一遍。入室偷盗事件里,窃贼就算精明万分,依然不能识破那书桌地板下那深藏地阴谋。
尹哲浩此时忙找出一把刀来,花了半天的时间,才把书桌下面砍开,发觉银行卡还在那,他心里一阵欢喜。但虽继又想到,现在自己就连个身份证也没有,咋呢?尹哲浩那天在自己地房间里休息,可是他一整个晚上都十分害怕,倒也不是害怕绑架和小偷,他是担那些保安地巡查和公安。由于如今,根本没有人可以证明他就是尹哲浩,他没有身份证的,除了有一张北京神经病医院地住院的证条,和他乱说地名字以外,他还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他自己的身份地证件。如今,他都成了不具有身份,也没有以前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上,他收好银行卡,和房产证书,打算上街上去取点钱,然后再想别的办法来处理那房子地事,再重新找一间房子,那以后地事,他慢慢的考虑吧。那会,他己经没有一分钱了,只好步行去最近地银行了,在半路上的时候,当他从一个公园里过去。在那天的天气十分好,可公园里的人不多,于是他就随便在一张十分安静地长凳上稍做休息。
正此时,看见迎面来了有好几位青年,尹哲浩也没搭理他们的意思。他们都是些从外地来的打工仔而已。他们看见远近都没人,于是就走到尹哲浩的身边去坐下,一边还心怀鬼胎地打量着他。尹哲浩此时想起了自己地银行卡以及房产证了,立马就害怕了起来,他神情十分紧张的想要跑掉。但被这左右同时坐下地两位打工仔给按住了,他们假装亲切地道:“嘿,老乡,可否借点而烟钱给兄弟呢?”说完,他们立即动手在尹哲浩的身上四处乱搜。
“胆敢在大白天进行抢劫?你们赶快放我离开,要不然我喊警察了!”尹哲浩十分生气的大叫道。此时,他觉得颈边有种冰凉的感觉,于是瞟见了一把匕首正抵在那儿,立即又听到了冷冰冰地声音在说,“叫吧,等到他们感过来,可能你己经看见阎王了!”
尹哲浩想想钱乃是身外的物品,不必去在意它们,因此学乖的一声都不吭。就眼睁睁的看他们将那张100万地银行卡,以及房产证所有值钱的全都拿走了。在他们逃跑的时候,威胁尹哲浩说,他如果报警的话,就会让他准备好后事。尹哲浩一声都没吭。但他知道的,自己如果报了警,那也是毫无意义的,因为没有一人会去相信个现在没身份地人。可他如今该怎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