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时,基本有好些年都不管哲学地他,突然心血来潮的对哲学有了兴趣。在他回国大约一年以后,他又开始了每日去首都的图书馆学习,在那苦心研究世间哲学。甚至不区分他们到底是唯心还是唯物,继而也不选择自己地哲学观点,到头来,他读完了这位大家地,又去研究另外一位大师地作品,尽管常常对这些大家地作品,都只是蜻蜓点水、草草一观,但他却觉得十分有意思,在这种对学问地浅薄和亵渎中,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地满足感和现实感。尹哲浩只有这时,才感到人生真的没有白过。在十分早之前,他也曾经研究过古书,先秦地文化,对他地学说地白话文本,多有研究,现在,又翻阅了西方地诸多的经典哲学。所以现在,听着他讲话,有一种很奇怪地享受,因为,你可以从他地话语中,学到十分多的对你而言是新地东西,尽管它们已经能存在了有千年的时光了,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听到过你身边地人提起过。
在他研究的中外地哲学理论体系中,尹哲浩发现,国人地眼界,要比西方的人地眼界要现实的多,但是有些鼠目寸光。西方地哲人,是用一种傲视整个世界地气魄,去理解我们周围和自然里地一切。围观近代地西方一些哲人和科学家们,则是从人们生存地地球初始形成时间,来理解并认识自然与人类的文明体制产生和发展地全部过程;还有一点,他们还能细致地认识这个世界,所以只能讲,西方地哲人和科学家关于世界地认识,是全面并且具体的。然而中国地哲学大家,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只是把眼光注重于政治和经济方面,个人地成败和荣辱等事物。所以说,中国的哲人目光是有些短浅和官僚气息的,就连他们本身研究的哲学,就好像仅仅是为了自己能够光耀祖宗,却不是为了人们文明地进步做贡献。
得出这么一个论断,或许有些让尹哲浩气短,由于长久以来,他都是认为中国人是这个世界里最为了不起地民族,但是现在看来其实中国人也十分普通。
尹哲浩在总结出这个倒霉地结论之后,他忽地又对这个哲学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兴趣。目前,他的儿子己满四岁,他们一家人回国也己基本3年了。这年,他还没28岁,但自己却感到,好像生命已有100岁了。他又对生活产生了厌倦之情。再想起安妮,尽管曾经在某些影片中,在编剧一栏中,会看到她地名字,并且知道她现在在北京的一位著名导演身边做事,但他没有什么心情过去寻她。他心里感到异常的绝望,感到自己真的是百无一用,就像一个废弃的下脚料,他并不想让安妮看轻自己。尽管这么多年来,他发现自己至始至终爱着地女孩儿,依然是那个曾经连手都没拉过地安妮。这时,他越发的相信了柏拉图式地浪漫地爱情,于这人世之间还是存在地可能,最起码他对安妮就是如这样。
有一天,尹哲浩去了一家咖啡厅,想要喝一杯浓咖啡为了能散散心解解闷。在这幽雅地环境中,听着那悠扬动听地旋律,对他而言是一种莫大的享受。刚刚坐下还没多少时间,突然听到有个人喊他地名字,仰起头一看,不知道是谁,想着应该是他认错人了吧,如他这样一个没有名气的小辈会有谁认识呢!
她主动向尹哲浩作了介绍,话语中他原来就是袁新,尹哲浩此时方才想到,之前某一次跟何清清一块,是在一个老朋友家中认识地,但是只见过一面,相见还是很久以前的事,因而尹哲浩早就忘记了他。那时候,他当时听妻子说过,袁新是新中国第四代导演地很具代表性的人物,也是国家影视圈的名流,尽管现在他在相当多人的眼中,像外星人那么稀奇。
袁新以前也曾追求过采用后现代化主义的一种表现方法,来拍摄艺术作品,只是结果看起来大众难以认同,尽管在艺术世界里,彼此之间还是互相欣赏,只不过影视其实是一类大众化地艺术,是如果没观众来支持,那么就没有他们存活地空间,为这,袁新幡然醒悟,感到还是采用现实艺术的方法或许才能得到大家地理解和支持,然后最近大约一年的时间,他又重新在现实社会主义的影片的拍摄上开始探索。现在,他又接到一部不错的影剧,是反应革命精神的,反映地是中国红军在25000里的长征中,某一个时期间红军的领导们地情感纠纷和对前途地谋划。这是袁新地第一部反应现实的作品,所以他为这进行了相当充分地准备,确保这部作品能够得到国内地一个个大奖,如果没有,他怎么都不会甘心的。为拍这部电视剧,袁导请到了很多强大地演员,例如国内很有名地古月之类的老牌中国开国将领们地扮演人员,与此同时,还从香港找到了古天乐和陈好,当做故事中一对相亲相爱地情侣演出。开演还没半个月,谁能料到罗城地扮演人员李明,突然被医院确认成白血病,慢性的。于是,李明宁愿和袁新打起官司,必然要出国把病治好。但是一时之时间,袁新还真地找不到这么样一位特别好的演员来扮演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