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壮年的薛玉郎初尝禁果,又有两名妙丽女卫服侍,虽三人都是新手,不过也战到了四更天薛玉郎才放过两女。
“主子…还是早些歇息吧…”
已经承受薛玉郎五次上架的薛燕和薛盈哄着玉郎睡下,薛玉郎这才左拥右抱和佳人又在梦中相聚。
次日清晨,薛太后派人给薛玉郎送来了刑部腰牌。
“这腰牌有何用?”
薛玉郎虽是太后侄儿,却也没进过皇宫几次,更别提认得这些个条例和物件。
“主子,这是刑部的腰牌…只有官职四品的刑部侍郎才能佩戴。”
“可主子并无官职,太后是想让主子在宫里进出自如才送来这腰牌,这个时辰是早朝刚过,还是快些去刑部找王尚书为好,免得被人察觉。”
薛盈心思缜密,让玉郎反带腰牌,跟着退朝官员们混出宫去。出宫后薛燕和薛盈带着玉郎到了刑部大堂,大堂中央高挂‘明镜高悬’左右两边站着兵卒手持棍棒威风凛凛。
“主子随我去后堂!”
薛盈本就是刑部之人,她先去禀报刑部尚书王奎封皇太后的侄儿前来取案,王奎封先让左右退下,再让薛盈将薛玉郎带到后堂。
“晚生薛玉郎拜见王尚书。”
薛燕和薛盈将主子领到门外便不再进,薛玉郎迈步进门,给王奎封行了个大礼。
“既是太后侄儿便不必多礼,你我二人又不是未曾谋面,数年前你是不是被皇太后带到过玉香楼?”
“是,七年前姑母的确领着我到玉香楼赴宴。那时年幼,不曾记得王尚书面貌,恕晚辈失礼了。”
“诶,我并未有怪罪你的意思,不必多虑。”
王奎封站起身子,早以六旬的他还生龙活虎,拿起桌上的文案迈着大步走到薛玉郎跟前。
“这里头便是我们刑部这十年来调查出的有关于你们薛家惨案的消息。”
玉郎接过册子,慢慢翻开,第一二页是薛家死去亡魂的姓名。第三页是现场调查情况,第四页第五页是头两年的侦查,皆无斩获。玉郎直接翻至最后两页…
“为劫薛家巨财,藏身于皇太后珍宝箱内,薛太公大寿之日晚行凶杀害薛家四十余口!?”
薛玉郎惊讶的看着结案文,就怎么简单!?就如此这般的简单!!!?
“没错,起初几年我们原以为是朝中后宫那位娘娘妃子针对薛太后所以买薛家命,可最后我们错了,真正的凶手是关外匪帮…”
“匪帮!?”
“…玉郎啊,自从你到太后身边你就再未接触过俗世,在关内关外都存在着江湖人士,他们身怀绝技,以武为生,当地财主雇着这些人以抗衙门。我们刑部的六扇门就是专门捉拿惹事生非的江湖人士。当年在关外一代流窜了一批刚刚萌芽的势力,那时候我才刚接管刑部不久,主要吧心思放在了关内,等我有能力和时间去调查关外时,顺带将你们薛家的案子给调查清楚了,当年的那股新势力到处谋财害命,搜刮金银财宝在关外建造了一处碉堡。他们费尽心思拉拢当地官员,甚至朝中官员都和他们有联系…所以,当年的薛家惨案只是个偶然,不过对你而言…”
“王尚书不必再说了…若不是那次惨案我也不会在姑母身边长大,也不会学得一身本领!但家仇不可不报!请王尚书下令,派我去关外剿了那伙贼人!”
“好!不愧是英雄出少年!不过你万万不可将你是薛太后侄儿的身份告诉他人,因为你早已死在了十年前的薛家…”
王尚书双手摁着玉郎的一双拳头。
“取薛字一笔画,从现在起你就叫白玉郎!”
“卧辛…王尚书是让晚辈卧薪尝胆!?”
“没错!当年我受先皇和太后圣恩,既然太后将你托福于我。我自然要将你培养成人上人!”
告辞了王尚书,玉郎带着薛燕和薛盈住进了京城的一家小酒楼,三天后王尚书派人送来了六扇门的任命典以及身份玉佩。
“主子,这玉佩和上次太后送来的不同,这玉佩乃是六扇门独有,亮此玉佩在京城外可先斩后奏!”
薛盈认得这玉佩,可也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噢?那我现在是何官职?”
“刑部之下六扇门‘刑捕司!’”
一旁的薛燕取来长枪,玉郎将玉佩挂在腰间,接过长枪带着薛盈何薛燕出发关外!
“驾!!让开!让开!”
带着薛燕薛盈出城的玉郎骑着骏马被人拦下。
“可是刑捕司大人?”
拦住玉郎的人操着一口熟悉的语气,是个太监。
“你是何人?”
这太监陌生的很,姑母不曾派此人见过自己。
“吁…主子什么事?”
薛盈和薛燕这时追了上来。
“三位请驾马进林。”
拦下三人的太监指着一旁的树林,玉郎驾马走到林边。
“燕儿在这等候,盈儿随我去看个究竟!”
“是!”
玉郎和薛盈二人驾马进了树林,不到片刻就看见一凉亭,玉郎立马下马跑了过去!
“原来是姑母!为何不让那太监明说!?”
“傻孩子,那太监也不知是我在这儿,怎能随意告诉他?”
穿着外出锦袍的薛太后走出凉亭看着玉郎,真是一别三日如隔三秋啊!现在的薛玉郎没了三天前的稚气,知道了自家仇人,玉郎现在心中所想的就是杀尽那群匪帮!又因薛盈和薛燕在这三天的服侍,玉郎早已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儿汉了。
“来玉郎,姑母亲自为你温的送行酒!此行去关外凶多吉少,你大可让当地衙门和驻军去剿匪,切不可伤了自己!”
“姑母放心,侄儿定当凯旋而归!”
玉郎接过薛太后手中的温酒一饮而尽,随即上马和薛盈一起回了官道。
“好孩儿,好男儿啊!”
望着玉郎持枪奔腾的背影,薛盈燕深感欣慰,自己又有活着的奔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