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霏雨此时穿着皇宫里才能见到的款式的衣服,一般寻常女子难以得到这种华贵的衣服,就算是高官的夫人想要,也得亲自去求上一件。此时董霏雨和明宣身在长安,玉郎并不惊讶,他吃惊的是,为何她们俩个会和近卫待在一块?而且还是来接自己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这是!?”
玉郎疑惑的指着董霏雨,后者掩着一笑。
“白大人难道忘记了吗?我和师姐赶来长安是为了找师父,师父她来长安是为了帮故人,没想到这故人就是当今的皇太后,更没想到,白大人你就是皇太后身边的人。”
董霏雨话音刚落,玉郎和薛燕面面相觑,天下居然还有如此之巧的事情?白鸽所说帮助姑母的人,居然就是她俩的师父?可玉郎又仔细一想,自己跟叶儿也是今世有缘,比起来,这事倒只能算是恰巧了。
“师父说你已经帮师妹杀了陈台国,师妹这几日高效的不得了,整日里就想着少侠你早日回来呢。”
站在后头的明宣走上前,在玉郎面前小声的嘀咕着,董霏雨耳尖,听见师姐的话后俏脸一红,也走到玉郎跟前。
“师姐你胡说什么呢?”
董霏雨露出小姑娘害羞的神色,一旁的明宣朝着她诡异的一笑。玉郎看着董霏雨心中虽高兴又有一个女人可以睡了,却也好奇她俩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我昨日回到长安就收到了皇太后的密信,今日我刚和‘十煞’交完手你们就找到了我们,难道我从进到长安开始就被人跟踪了吗?”
玉郎的话让薛燕皱了皱眉头,因为她从进到长安后就一直注意着有没有人发现主子或是跟踪他们,可薛燕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两天来有人在跟踪啊。
“当然没人跟踪少侠你,只是昨日恰巧有同门的师姐妹在街上看见了少侠,回去告诉了皇太后和师父,师父叫皇太后写了封密信给少爷你,接着刚才叫我和师姐带着人到‘千醉楼’附近来找少侠,没想到你果真在这儿。”
董霏雨说完后看了看四周,赶紧叫人护送玉郎和薛燕准备回皇宫,此时街上传来了抓纵火犯的声音,看样子关家已经开始行动了,方才玉郎又和‘十煞’接触过,若让关家知道是玉郎放的火,那还得了?
玉郎虽还心有疑惑,却也只好先回到宫中见到姑母,自己当面亲自去问她了。玉郎和薛燕在近卫们的护送下回到了后宫,此时这儿已经完全成了薛盈燕一人的领地,和以前截然不同!就算是皇上也得经过薛太后的同意才能进来。而且这儿多出了不少陌生的身影,还全是女人,不像是宫女也不像是嫔妃,倒是和董霏雨还有明宣一样只是普通的姑娘。想必这些女人就是董霏雨口中发现自己的师姐妹们了吧?真不知道她们的师父到底是怎样的人,居然能帮姑母在宫中力压关家。
“白少侠,薛太后正在寝宫等您,我们不便进去了。”
董霏雨和明宣带着玉郎和薛燕到了薛盈燕寝宫外头,这儿玉郎和薛燕熟的很,谢过她俩后,玉郎和薛燕赶忙走了进去,玉郎走到姑母的房前,已经多久没有回到这来了?感觉就好像过去了许多年一般…玉郎吸了一大口气,接着舒缓了下激动的情绪,就要再次见到姑母了,让玉郎兴奋不已。
“还傻站在外边干嘛?”
这时,从薛盈燕的房间里传出了让玉郎日夜牵挂的声音!他高兴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瞧见姑母正穿着纯白的睡衣端坐在床头,微笑着望着玉郎。而此时的玉郎满身脏兮兮的,虽然穿着向卫士们借来的衣服挡住了身上的伤疤,可薛盈燕知道,玉郎在外头吃了不少的苦头。
“燕儿也进来吧…”
薛盈燕站起身子走到玉郎跟前,伸出手抚摸他的脸庞。
“玉郎…”
薛盈燕唤了声玉郎的名字,玉郎心中一颤,大胆的张开双手紧紧抱住了姑母。
“玉郎…玉郎…”
薛盈燕被玉郎抱住口中不断的轻念着侄儿的名字,一双小手摁在玉郎的胸口,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露出了悲伤的神情。
“松开她。”
正当玉郎和薛盈燕还想继续温存这些日子来的思念时,一道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就像一把利刃一样将薛盈燕和玉郎分开,薛盈燕花容失色般从玉郎怀里挣脱出来,整理了下被玉郎弄皱的衣服,赶忙走到门口。
“他就是玉郎…”
薛盈燕指着屋子里满脸怒意的玉郎,朝着他挤了挤鼻子,叫他乖点。可玉郎此时气愤无比,屋外到底是谁?董霏雨口中的师父吗?她凭什么让自己松开姑母?姑母又为何如此怕她?玉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一抬头立马就傻眼了…
眼前的女人一绺靓丽的秀发随着晚风微微起舞,细长的柳眉卧在额下,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又柔意如水!小小的巧鼻和一口樱桃小嘴在脸上就像是高超的画师给点缀上去的一样。这个女人太过美丽了,让玉郎都忘记了心中的怒意和思考,呆愣在了姑母身边。
“这傻小子”
一旁的薛盈燕有些吃味的看了眼自己的旧友,玉郎看着自己时都没这样过。
那女人从玉郎身边走进了屋子里停在了薛燕的身前。
“她是姑母从前习武时的旧友,听说我有麻烦所以千里迢迢赶到长安来帮助我的。”
薛盈燕拍了拍玉郎的肩头,指着已经走进屋子里的女人。
“旧友?”玉郎转过身望向她,此时玉郎还惊讶在这女人的美貌之中。
“她叫叶淑蕴,自立了一个门派,不过只收女弟子所以在江湖上并不出名罢了。”薛盈燕挽着玉郎走了进去,那叶淑蕴皱着眉头指着玉郎和薛燕。
“你们身上全是毒液,得赶紧清洗。”
玉郎这才注意到那些粘液已经将自己和薛燕的皮肤给烫伤了不少地方,原来她是因为这些粘液才让自己松开姑母的。
片刻后有宫女送来了热水,叶淑蕴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将瓶中的水全都倒进了热水里头。
“你们身上的粘液寻常的水是洗不掉的,现在没问题了。”
叶淑蕴倒完瓶中的水后便准备离开,因为接下来玉郎和薛燕就要宽衣洗浴了,可当她准备转身出去时却被自己的好友薛盈燕给拉了拉衣袖,她疑惑的看着薛盈燕,只见薛盈燕脸上挂出了一抹暧昧的笑容,叶淑蕴俏脸一红,低垂下脑袋轻甩开了薛盈燕的手。
“姑母,就是她帮你在这些日子里对付的关家吗?”
等着叶淑蕴出去后,玉郎已经和薛燕脱去了衣服坐进了姑母御用的沐浴桶里,玉郎趴在木桶边上,薛燕替她擦拭着后背。薛盈燕则站在一旁等他俩洗干净身上的脏东西。
“没错,你别看她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其实她厉害着呢。”
薛盈燕拿起一块毛巾伸进桶内给玉郎擦起了身子。
“对了姑母…”
玉郎突然坏笑起来,摸着姑母的手,让手继续往下一探,让姑母替自己清洗起下边来,薛盈燕脸颊一红,可手并没有停下来。
“外边那么多姑娘,全是她的弟子?”
“你这小子,她也跑不掉的全是你的”
薛盈燕摸着玉郎的下边,脸颊贴着玉郎的小嘴,轻声的说到,一说完,她便感觉到侄儿的哪儿又雄发了几分。
“坏小子”
薛盈燕收回了手,拍了拍玉郎的脑袋,接着将一把梳子放在一旁。
“燕儿,服侍你主子泄泄火”
燕儿看着梳子微微点头,她让玉郎平躺下来,埋下脑袋在主子的身下。薛盈燕则拿起梳子给燕儿梳起了短发。
“燕儿,辛苦你和盈儿了,代替我照顾玉郎…”
燕儿正在埋头替玉郎服侍着,她赶忙抬起脑袋摇了摇头。
“能服侍主子是燕儿和盈儿一生的福气。
“乖燕儿。”
躺在木桶里的玉郎摸着燕儿的俏脸,燕儿痴痴一笑,继续埋头下来让主子享受起自己的服侍。
这时关御琼还在和关曾远一起找着纵火的犯人,直到快到午夜时,才接到‘十煞’在长安见到白玉郎的消息。没想到白玉郎回来了?也就是说,关曾远的女儿失败了?
“我就知道不该让她去。”
关曾远无奈地摇摇头,他管不住自己的这个女儿,谁叫她的母亲,也就是关曾远的夫人是个极其强硬的女人,早年和他解除了夫妻关系回到了娘家。自此女儿便疏远了他,就连关御琼的话,那丫头都敢不听。
“白玉郎回来了…你们没有杀了他吗?”
关御琼现在管不了自己的孙女如何,眼下之急是赶紧解决与薛盈燕那个女人的争斗,免得到时候司徒向攻到城下,自己还要担心薛盈燕在自己背后捅上一刀,那女人干得出来!即便长安落入他人手中,她肯定也会先解决自己的!
“杀白玉郎简单,难得是薛太后身边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她真有那么厉害?”
关御琼听到那个女人,瞬间倍感头痛,没想到薛盈燕能找来那么厉害的角色。
“厉害之极。”
前来汇报情况的‘毒蟾’说完后便转身消失了,因为有人朝这边来了。
“关大人!火势已得到控制,可那些无家可归者,和损失的财物该如何是好?”
一名官员急急忙忙赶到关御琼这儿汇报火情,而不是去向皇上汇报,关御琼一皱眉头,这些事理应是皇上来定夺的,这人拍马屁也不会拍,真是个废物!关御琼一甩衣袖和关曾远离开了这儿,那名前来汇报火情的官员疑惑的望着他俩离开的背影,挠了挠脑袋。而那些跑去向齐御汇报情况的人都得到了赏赐。
外头虽然闹闹哄哄的,可后宫里还是一片寂静,除了薛盈燕的寝宫…
玉郎和薛燕用叶淑蕴的奇水擦掉了身上的毒液后,感觉那些烫伤也渐渐好了起来,等洗完了澡,玉郎也不顾姑母就在身边,抱起薛燕就上了姑母的玉床,和她交欢起来,俩人发出的声音让薛盈燕难受无比,她爬上了床,躺在薛燕身边,伸出手摸着侄儿玉郎的胸口,哪儿有道很深很深的刀疤。
“齐蓼还好吗?”
薛盈燕突然问起了齐蓼,正在卖力的在薛燕身上挺动的玉郎愣了下来。
“好…”
“好吗?”
“挺不好的…”
玉郎说完后俯下脑袋,亲了亲姑母的额头。
“是吗…齐珞呢?她有没有调皮?”
薛盈燕面露苦涩,拍了拍玉郎的大腿,让他不用顾忌自己,玉郎就像是得到女主人命令的马匹一样,继续和薛燕动了起来。
“她很乖!明天我就接她们回来!”
玉郎垂下脑袋,压在薛燕的身上大喝了一声,身子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躺在床上的俩个女人的脸上都瞬间沾上了代表着‘占有’的白液。
薛盈燕并没有生气,她微微一愣,接着露出一抹笑意。
“舒服些了吗?”
她撩起脚尖,点了点玉郎的大腿。
“唔”
玉郎又顺势倒在了床上,卧在了姑母和燕儿的中间。
此时薛盈燕和燕儿的脸上都挂着粘稠的白液,可她们好像都没有要用‘奇水’去擦掉的关系,燕儿抱着主子的后背快要睡着了,薛盈燕则半坐在床上用手轻抚着玉郎的后背。
“你小时候要是睡不着了,怎么办?”
薛盈燕摸了摸玉郎的耳垂,她还真不知道玉郎在山上居住时,要是睡不着的时候,会不会想起自己。
“去山上闲逛,多数时候,就睡在了山路边上了。”
“傻孩子,你就不怕老虎在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吃了?”
薛盈燕微微一笑,掐了掐他的脸颊。
“山上的老虎都怕我。”
玉郎抬起头露出了自信的模样,就好像是孩子再向母亲炫耀自己小小成就一样。薛盈燕露出欣慰且自豪的神情,可因为脸上的点点白浊,让其显得妩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