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高丽,玉郎想起了关曾远,那个当初差点就抓到自己的关家的男人。自从长安的关家覆灭后,他也被抓回了长安。现在关外的守将暂时由藩王们派调,这虽危险,可也没有那个藩王会疏忽边境的管理。
“主子,齐索最近闹得不可开交,自从齐家的江山被我们得到后,他就一心想要再攻回来!”
玉郎离开了大院,跟着薛盈走在长安街头,此时的长安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没有了关家,这儿少了暗流涌动的争斗。
“齐索不足为惧,你写封信给他,他还想活着,就乖乖做他的攘王。”
“明白了。”
俩人闲逛了一会,玉郎便独自一人回到皇宫里头,找到姑母询问了有关去高丽的事宜。
“自从关家覆灭后,高丽那边失去了在中原的合作人,可他们居然还不死心…”
此时薛盈燕穿着华贵的紫袍和叶淑蕴一起坐在房间里,玉郎则躺在姑母的床上。
“玉郎明白了,去到高丽我会找到合适的人选,帮他们也改朝换代。若实在不行,就派大军剿灭他们,将高丽全国纳入版图就是了。”
玉郎坐起身来,他此时的实力已是中原绝无敌手,自然是不惧高丽这个弹丸小国了。
“以玉郎的现在的实力要剿灭高丽还不是易如反掌?盈燕,你就放心让他去做吧。”
叶淑蕴站起身来走到玉郎跟前。
“你啊,比我还宠他,好吧好吧,从此去高丽还是要多加小心,有人查到,上次逃走的‘十煞’和他们的同伙汇合了,我怕他们会…”
薛盈燕无奈地笑了笑,而后又露出紧张的神色,‘十煞’做事阴毒无比,她怕玉郎在半途遭遇他们,到时玉郎也双拳难敌死手啊。
“姑母真不用替玉郎当心!”
玉郎下了床走到薛盈燕身后,伸出双手为其揉肩。
“‘十煞’即便再来,玉郎一人就足以对付他们!”
“万事还是要小心为妙。”
薛盈燕对玉郎千叮咛万嘱咐,即便玉郎在第二日已经出发前往了关外,也还是放不下心来。
到了饭点,玉郎到了齐珞的这儿,这几日齐珞苦闷的很,母后要忙着朝政,表哥也整日里和其她女人厮混。玉郎也觉得冷落了她,趁着今天有空带着齐珞出了皇宫到了千醉楼。
千醉楼此时也成了玉郎的所有物,他将洛川的张鹃接到了长安,让她担任千醉楼的老板娘!可张鹃自知管理不来怎么大个店面,就只好又花钱请来了外地几名小有名气的女老板,她们听说是来管理千醉楼的,都一个个放下手头的事赶到张鹃这儿报道了。
现在的千醉楼跟从前一样,只是门槛稍低了些,来这儿消费必须满五百两银子,这下长安城里的不少有钱的公子哥和人家,就都能进来一睹千醉楼里边的景色了,这儿原来可是得万两金银才能进来的啊!
玉郎带着齐珞来到这儿,张鹃亲自收拾好了最顶层的房间供玉郎使用,还挑选了数十名舞女不准穿衣进到里边等候玉郎。
“平日里忙完了就到我这来坐坐多好?”
玉郎带着齐珞从后门进到千醉楼里边,张鹃上前帮玉郎脱掉了外衣,有些埋怨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皇宫里可还有一堆女人要我陪呢,只能累着你呢。”
玉郎告诉过张鹃,他的女人里头,除了姑母薛盈燕外,就属她张鹃最有钱了,可张鹃现在对钱丝毫没有兴趣了,她想要的更多的是玉郎能多陪陪她。
“公主想吃些什么?”
张鹃挤了挤鼻头,不再理会玉郎,询问起一旁的齐珞。
“随意”
“我这几日少有空陪她,闹情绪呢。”玉郎摸了摸齐珞的脑袋。
“那有”齐珞嘟起小嘴,双眼婆沙的望着玉郎。
“好好好,是表哥错了,今晚啊,我们就睡在这儿不回去了。”
玉郎带着齐珞上到最顶层的大房间里,这儿原本是关家用于算账的位置,现在被张鹃修饰一番,成了玉郎在这儿的专用空间。他们进来时,已经有十几名妙龄女子在这儿弹歌跳舞,齐珞对此已经是见怪不怪了,表哥无论到哪儿,都得有女人陪衬。
玉郎答应了齐珞今晚陪她,肯定是不会在意这些女子的,他抱着齐珞坐在虎皮盖着的大衣上,俩人卿卿我我,不到片刻后,便在舞女暧昧的舞姿与歌曲的感染下,俩人交合起来。半月前齐珞便在薛盈燕的祝福下嫁给了玉郎,早已不是那个整日里跟在表哥身后的小丫头了,也成了一个懂得埋怨玉郎的小妇人。
齐珞终究年纪尚小,经受不起玉郎的体魄,立马就败下阵来。
“去吧”
现在的齐珞懂得了体贴人,她推了推表哥的身子,玉郎欣慰的一笑,走到舞女们的后边,抱起一个正在弹奏琵琶的女子,摸着她的长发,咬着她的耳垂
片刻后,张鹃带着丫鬟们端来的丰盛的饭菜,玉郎叫张鹃将这些歌姬和舞女先叫下去,让他和齐珞二人独处这段时光。
玉郎这次去高丽,明面上只带着如玥和薛燕,实则叶淑蕴安排了数十名武艺不错的女弟子暗中保护他。到了关外驻军处,还会有将领安排队伍护送玉郎他们前往高丽。说起把守长白山附件边境的将领,自从关家在长安覆灭后,关曾河也被抓了起来,此时的边境守将是藩王派来的,这虽然危险,可藩王们也不会傻到去疏忽边境的防守。让他们的部下们担任要职,也是一种对他们的权利提升,自从齐家下台,关家覆灭后,这些藩王们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因为他们知道,能一夜夺权的薛盈燕,背后肯定有什么人相助。
“玉郎,别摸了。”
自从如玥和何若熙一起嫁给玉郎后,这个比齐珞大不了多少的女孩子,越来越成熟了,玉郎每次同她在一块,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更何况此次去高丽路途遥远,期间也只能同她和薛燕进行玩乐打发时间。
马车里玉郎跟如玥已经如胶似漆大半个时辰了,外头驾驭马车的薛燕突然停下了马车,敲了敲木板,玉郎赶紧从如玥身上下来,整理好衣物。
“何事?”
玉郎半蹲着身子探出了脑袋,瞧见前头不远处的山坡上,有一伙人正手持兵刃,逼迫山坡上的几人下来,玉郎朝山坡上望去,看起来那几个被逼迫的人是一家子,为首的男人已经满身是血,还护着身后的妻子跟一个少女,少女怀中还抱着一婴童。
“主子,下边这伙人看起来不像是山贼。”
“恩,你俩乖乖待在这儿,我去去就来!”
玉郎微微点头,回过头看了眼已经累睡过去的如玥后拿起挂在马车内壁里的黑枪,使用叶淑蕴教他的轻功飞到了山坡之上,下边围攻的人群见一陌生男人突然出现,纷纷举起武器。
“你是何人!”
“我倒要问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如此逼迫他们?”
玉郎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男人,那男人手持一把朴刀,见从天而降一少侠,赶忙单膝跪地。
“少侠!我身后的二人是我家夫人与小姐,我们本住在衡水!可突然有一日,这伙人杀进府中!称老爷在外边迫害了张氏一家,老爷被他们打死后,还要来恶惩他全家老小!我们无奈逃出了衡水,小姐的夫君在半途就被他们给杀了…”
这男人话音刚落,只听得下面传来一声破骂。
“你们萧家作恶多端!!!萧老头在外边为非作歹欺辱他人妻女!害的张氏一家全家惨死!!我们乃是江湖上的义士!替天行道杀了萧老头!他的罪孽理应也得让你们来偿还!”
玉郎看了看这两波人,虽搞不清楚事件的原委,可他注意到这萧家的夫人与小姐还有些姿色,尤其是这萧小姐,现还处在给孩子哺乳的时段,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男人难以抗拒的母性气息。
萧小姐抱着孩子,注意到这突然出现的少侠正用不轨的眼神瞧着自己,她赶忙抱着孩子躲在母亲身后,萧夫人正愁着此时该如何是好,完全没有注意到玉郎的眼神和女儿的动静。
“好了好了!你们已经杀了萧老爷,又何必学他那般害人全家呢?你们看这位大哥对他家主人如此忠心耿耿,也是个忠义之士。他身后的夫人与小姐都已失去了一切,又何必再为难他们?若你们执意要上来的话,我手中的长枪可就不客气了!”
玉郎摆了摆手让双方都安静一下,可他的话并没有让下边的人知难而退,他们立马就冲了上来,要将萧家的老小都赶尽杀绝!
玉郎一皱眉头,举起手中的黑枪放出一条黑龙来将这伙自称江湖义士的疯子扼杀在此地。站在玉郎身后的男人和萧家母女都傻眼了,没想到这个年轻小伙如此厉害!
“多谢少侠相救…”
保护萧家母女的男人走到玉郎跟前,单膝跪地。
“大恩不言谢。”
玉郎挥了挥手中的长枪,咻的一声,这人的脑袋也滚落到了地上,顺着山坡滚倒了下边的官道上。
“啊!!!”
和女儿站在后边山坡上的萧夫人惊叫了一声,她女儿抱着孩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
萧夫人搂着自己的女儿连连后退,浑然不觉周围的危险,她们要是再退,或许会一不小心摔落下去。
玉郎狂笑起来,慢慢追着这对苦难的母女,直到萧夫人真的摔了一跤要和女儿一起摔落山坡时,玉郎一个瞬身抱住了她们,再用轻功回到了马车旁。
萧夫人和小姐只觉得眼前一晃,再一睁眼,以身出平地。
马车上的薛燕帮着玉郎将这对母女强抱上了马车,片刻后马车里传出一阵阵惊叫声…
到了深夜,玉郎一行还是没能赶到下一座城,只好将马车停在路旁休息一夜。
“呜呜…”
马车里萧小姐和萧夫人的嘴巴被用布条封住,如玥抱着萧小姐一岁的女儿放在她胸口吸食,好玩的玉郎居然跟她争抢了起来,这画面真是滑稽无比。
“主子,我们快到燕京,要不要在哪儿停留几日?”
薛燕坐在一旁,记起来如玥她们的家好像就在哪儿。
“不用不用,还是高丽的事要紧,等事情办完了,再去也不迟。”
体贴玉郎的如玥连连摇头,玉郎抬起了脑袋,微笑的看着如玥。
“好,等从高丽回来了,我们就在燕京待上一阵,如玥,等你娘亲的伤病好了,我也要娶她为妾,你不会在意吧?”
玉郎坐起身子,将如玥抱了过来,如玥还抱着萧小姐的孩子,羞涩的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玉郎叫燕儿还休息一会,他亲驾马车继续赶路,突然听见身旁树林里传来一声怒吼,一道巨大的黑影跳了出来拦在马车前头,玉郎赶忙拉住马匹,马车倾斜,差点就翻了车了。
“人!?”
等马儿停稳后,玉郎站起身子,看见前方趴着一个黑影,仔细一瞧,原来是个浑身漆黑的壮汉!
“主子!”
马车里头的薛燕赶忙出来同主子站在一块。
“小心点,附近肯定还有他的同伙!”
玉郎一皱眉头,拿起车里的黑枪跳了下去,枪头插向了趴在地上的黑影。
“好快!”
那黑影躲开了玉郎的一击,身子高高跃起又跳回了一旁的树林。
“哈哈哈”
这时,从一旁传出来了女人的笑声。
“你也不过如此吗?我家老头子,怎么就被你给杀了呢?”
从树林里走出来一个身材娇好,面容绝色的女子,那黑漆漆的壮汉就站在他的身后。
“是你就是你派刀客追杀我的?”
玉郎抬起手,指着那黑影背上背着的斗笠,跟之前暗杀过的刀客们所佩戴的一模一样!
“我因为一些事情而绝不能进长安所以让你有机可乘灭了关家,现在你得死在这儿了!”
少女一弹手指,黑影再度跳起!他要将玉郎压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