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么下去…”
在怎么下去双方都杀不死对方,而那个白衣男人还有体力,自己却要倒了,难道要撤退吗?
玉郎望了眼身后海岸边的船只,转身跑向了那边,站在树顶的白衣男人追了上来。
“他追上来了?”
玉郎也察觉到了,立刻一个回马枪!那白衣男人被迫停了下来,可没想到那长枪居然从中原人的手中飞了过来!
“失策了,因为距离的缘故不得已从树上下来…”
长枪插进了这男人的腹部,伤口并不是很深…
“但是,你也休想攻进这个国家。”
“看来,不得不撤离了。”
玉郎冲了上去,四名剑士也一直跟着他,用真气收回黑枪时,不远处传来了某种野兽的吼叫声,玉郎抬头一瞧,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到了船上。
“我还会再回来的…”
望着岛上那巨大的野兽,玉郎咬了咬牙。
玉郎独自一人乘船回到了中原,带去琉球的一万士兵全都客死异乡无一人生还。
“为什么会这样?”
“在那岛国上有只镇岛的魔兽,我自知不是它的对手…”
玉郎回到了‘长安宫’薛盈燕和叶淑蕴都惊讶于玉郎的失败,先前攻打高丽,玉郎以一人之力就拿下,攻打蒙古也是毫无败仗,可为何却攻不下琉球那个小岛国呢?
“魔兽?”
叶淑蕴和薛盈燕互视一眼,接着都疑惑的看向玉郎,此时薛盈燕的身子已经怀胎数月,已有些发福了。
“蛇,八条脑袋的魔蛇!”
玉郎在琉球失利的消息暂时只有薛盈燕和叶淑蕴知道,她们也并不打算告诉别人,叶淑蕴回去后便开始想办法对付玉郎口中所描述的巨大八头蛇,可那魔兽闻所未闻,又何从下手呢?
玉郎和姑母促膝长谈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守着姑母睡下后才离开。
玉郎百无聊赖的走在宫中,忽听见有关南方有人骑兵造反的消息,原来是当初齐索的支持者们不服薛盈燕的新规矩,认为薛盈燕是暴君理应推翻,所以在当地搞得民不聊生到处强抢壮丁组建军队,薛盈她们正想办法如何镇压这群乌合之众。
正好有些郁闷的玉郎走了进去,一把抱住了两女人,这间屋子里正在商讨此事的女人中,除了薛盈外其余人还都是第一次见到玉郎,可玉郎并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这座长安宫里边,所有女人都是姑母为他准备的。
玉郎抱住了她们便开始上下其手,其余人见玉郎进来了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你叫什么?原是何处之人?”
玉郎搂着右边女人的柳腰,亲亲一品她那红樱的小嘴,女人双颊一红,一双小手摁着玉郎的胸口,十指轻摁身前这汉子健硕的身子,小嘴微张,略带羞涩的又将脑袋枕在了汉子的胸口上。
“奴家本姓俞,名秋涵,家住隆城。”
小女人扭着腰想让玉郎的一只大手摸向自己的翘臀臀,再往里点小女人早已是焦急燥热,涩水黏黏了。玉郎的手探了进去,大笑一声,笑得小女人家家羞得面红耳赤,一双大手不断的敲打玉郎的肩头,小脑袋顶着玉郎的胸口以示不满。玉郎收起笑意,一把将她的衣服扯成碎步,小女人明白玉郎的意思,赶紧也挪了挪身子,半蹲下来背对着玉郎。
“请爷怜惜…”
娇嫩的两瓣花叶展露在玉郎面前,上头还有些许银光点缀煞是好看,就连赏阅过千腿万臀的玉郎也对这美妙的景象把持不住,身子像是着了魔一般靠近再靠近…过去…
玉郎玩乐了一阵后抱着薛盈坐在一旁仔细的了解了这次地方造反的事情,那伙领头人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新皇上整日不顾朝政还将重要的长安城改为私城是个昏庸无比的‘蠢女人’,所以才敢在当地大张旗鼓的招兵买马强抢豪夺,以至于民不聊生,百姓对新皇朝也是唾弃不以。
玉郎无奈一声轻叹,放开了盈儿站起身来。
“明日叫白鸽随我去南方平定此事,再想办法安抚各地,并且每地有每地不同的现况,你们也得对症下药,万不可两地同策,误了民心。”
“主子放心吧,我今晚就去姑母哪儿申调一只巡抚队伍,花上一年时间巡视全国”
薛盈从玉郎身上起来贴心的拍了拍主子衣服上的皱褶,探下身子用小嘴抿了抿主子的嘴角。
“你办事我是放心的,好了,我要出去一趟…”
玉郎站起身来,一抬脚起步就冲出去数米,现如今整个长安城的大半都被改造成了大道,无论玉郎怎么的横冲直撞都没点问题。玉郎出来,到了过去皇宫的校场里,现如今背后皇上用来晨见众臣的宝殿被拆了改成了观月台,每晚玉郎都要在这儿开一场无遮大会,近百个城中的女人齐聚在上头陪着玉郎直到子时,这个时候校场上有不少的小丫头们正在练武,其中就有当初玉郎在外头拐来的那些个女孩,正在教她们的正是天女门的弟子们,这些女孩学有所成后就将成为长安宫中的女护卫,甚至是女将军。
玉郎走到她们中间,女孩们簇拥而来,玉郎一个个捏捏小脸蛋,面露微笑。他先跟叶淑蕴的弟子们叙叙旧,要不是她们当初献身给自己,自己现如今也不会有这一身的本领,接着叫她们的训练就到此结束当是放一天假,玉郎则领着这些小丫头们出了城去远郊游玩,一伙小莺燕跟在玉郎身后欢声笑语的出了城,调皮的丫头们爬上了城外的小山头嬉闹,有的就地躺在草坡上晒着太阳,更多的女孩则一直跟在玉郎身边叽叽喳喳蹦蹦跳跳地。
玉郎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立马就有女孩跟上来争抢着要趴在玉郎怀里和腿下,还有的将身子搭在了玉郎的肩头上。
玉郎伸出手来摸着她们娇嫩的身子,忽然抓过一女孩到自己面前,在少女们期待的目光下撩开这少女的花裙。不断的与这些少女们嬉闹让玉郎的心情略微好转了些,在琉球岛国的失利也随之抛之于脑后。等着身旁的女孩们一个个娇喘连连的卧倒在地后,玉郎才站起身来去追赶那些在山头上嬉戏的丫头们,山野成了她们跟玉郎欢爱的场所。
到了傍晚玉郎回到宫中时怀里还抱着俩个年幼的女孩,这对小女孩早已睡意朦胧,可小嘴还在不断地亲啄着玉郎的下巴和脖胫,玉郎抱着她们到了一间大屋里头,好生温柔的放下她们盖好了被子才离开,玉郎看了眼观月台的方向,此时已有不少的女人正在上边布置今晚的宴会,美酒佳肴还有器乐,玉郎一个纵身跳了上去,月台最靠里边的地方有一张红木大床,玉郎脱了衣服躺在上边,立马就有四五个来自高丽的婢女端着果盘和美酒来到一旁跪下伺候玉郎。在这儿的女人们并不都是能有幸接触到玉郎,所以在这儿的大多数女人都只能互相抚慰对方,所以有时还能瞧见俩个女人互相抱搂,玉郎并不在意这件事情,甚至还会让多名女性就在这观月台上互磨豆腐供自己欣赏。
玉郎测躺在红木床上,身后垫着塞满了羊毛的圆柱枕头,两名高丽女子跪坐在床上轻摁着玉郎的大腿和后背,这时齐珞公主在宫女们的搀扶下来到了床边,此时的齐珞已经怀胎快半年了,虽然行动不便可听说表哥在这儿还是叫人将自己搀扶了过来。
玉郎将她抱上了床,那些原本在床上的女人们识趣的都下去了,齐珞躺在床上,玉郎轻抚着她的肚皮,手指还时不时的摁着她的肚脐以表爱意。齐珞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慵懒的模样就像只小猫,头发披散在床上浑身的湿汗看得人‘口味大开’。玉郎并不会因为齐珞的身孕而放过她,当然,齐珞也不会因为这事而错过表哥对自己的爱意只是轻轻地推搡,就让齐珞浑身抽颤,身怀六甲的体质比一般的女人要来的敏感,玉郎的一阵阵攻势都让齐珞飘飘欲仙。
在齐珞半睡半醒间观月台的晚宴开始了,整个观月台上铺上了巨大的地毯,妙丽的高丽女子站在上头随着女乐师的小曲翩翩起舞,玉郎端着酒杯走到她们中间开始将酒灌进她们的嘴里,或者直接从头顶往下倒,不到半个时辰整个观月台上的人都醉的不省人事,而玉郎还在继续折磨着这些已经失去意识的女人们。只等到再无一个女人还能起身时玉郎才离开了这儿,跌跌撞撞间玉郎闯入了一间屋子里,在这儿休息的女人们赶紧将玉郎的衣物脱下,领着他上了床铺,女人们争前恐后的骑在玉郎的身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快感。
等到第二天醒来,玉郎的身上还趴着四五个女人,还有俩个正不断地用嘴巴服侍着自己的下边,惹得玉郎又起了兴致,大清早的皇宫里就响彻了女人们欢乐的叫喊声。
等着昨晚的醉意发泄的差不多了玉郎才去找白鸽,此时白鸽已经在城门外等了他一上午了,玉郎来到这儿后白鸽就像是其她女人一样主动的将身子送进了玉郎的怀里,玉郎看着怀中的白鸽不免唏嘘起来,片刻后抱着她的身子飞到空中朝着南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