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郁闷地坐在美发厅里,桃子就坐在一边修着自己的指甲,阿涛还是带着人守着门这时,一辆车听到美发厅门口,高兴得朋友刘军开门下车,来到美发厅。刘军:高兴高兴站起来:你怎么才来啊?刘军:我爸正跟我急呢我差点就连来都来不了了!桃子,怎么回事啊?
桃子:刘军,我跟高兴是通过你认识的昨天我开业,她来了我看你面子免费给她染了头发,今天她不满意非要染回去,那昨天我没要钱是看你面子,今天我不能再不收钱了,你说呢?刘军:桃子昨天是咱们非要给高兴染的,她说了不染,咱们半推半就的就给弄了今天这事桃子:她昨天要来,我还是不收她钱!可今天我得开张做生意吧?刘军:桃子你看你都是朋友,你干嘛呀?桃子:刘军我要是不拿你当朋友,我早就把她送派出所了反正啊,今天不给钱,她是走不了了!
刘军:你?得了,多少钱?桃子:一千!刘军大惊:多少?桃子:看你面子打个八折吧八百!刘军火了:桃子你是不太过分了?
阿涛闻言跑进来,一把将刘军推开,刘军险些坐到地上高兴吓得叫起来:啊?阿涛:你丫嚷谁呢?你再喊一个给我试试?刘军看到阿涛胳膊上的纹身,心里毛了:桃子一场朋友,你就这样儿桃子也不理他,低头修整机指甲。阿涛:你少废话,你要想替她给钱就掏钱,没钱滚蛋!
刘军看高兴:你带了多少钱?高兴:我就带四百!你要有先借我点儿刘军:我爸刚把我所有的银行卡没收,我身上一分钱没有!高兴:啊?阿涛:快点儿的天都快黑了给钱不给?高兴:桃子钱我肯定给你但是我现在没有,我给你写个欠条行吗?明后天我给你送过来桃子:那不行我就要现钱你今儿要不给啊,我就给你再染回来,我让你明天去不了你爷爷的葬礼!高兴:你?
高兴急得不行,却也没有办法,咬着嘴唇低着头,快哭了桃子:快点儿的有钱没钱,我们该下班了!高兴实在无奈,抬起头:你等我再打个电话!
霍耀庭走出电视台大门,突然李木子出现在他面前。李木子:霍总!霍耀庭吓了一跳,抬头看是她,气不打一处来。霍耀庭:你有完没完那?李木子:我只需要一个证明!
霍耀庭:所以你就闹得满城风雨,还跑到姜副台长哪儿去告我?李木子:可我没别的办法啊?您大制片人,根本不把我们小实习生放在眼里,我不去求姜台,让他给您压力,你肯定要包庇小米!
霍耀庭:你这人懂点规矩吗?你为了你自己的利益,先是跨频道越级来找我;然后又越级告状你不就是为了你自己能留在新闻频道吗?你这么自私,为了自己弄得两个栏目组鸡犬不宁的你想过没有,你就是最后留下了,你说你得结下多大仇,以后你能有好果子吃吗?李木子:可我要不争取,我就走人了,到时候连坏果子都没得吃了啊?霍耀庭:好好好那我告诉你这事啊,我会查,但是这个证明,我不会帮你开,没有先例——你找谁都没用!
李木子:霍总,您高高在上的——您难为我们一个小实习生干什么啊?有意思吗?
霍耀庭:我难为你?你都到台长哪儿去告我啦怎么是我难为你呢?李木子:我知道这事我有点儿冲动,当时我太生气了,走廊里碰见姜台,我没多想就跟他说了事后我也很后悔霍总,初七上班就要做实习评定了,我真的没办法了!霍耀庭:这不是还有一礼拜呢吗?你容我点儿时间!没准啊,到最后你来个什么绝地大反击、劫后余生什么的一下就台聘了呢!李木子:霍总
李木子还要说什么,霍耀庭电话响,霍耀庭接电话霍耀庭:喂?高兴略带着哭腔:表哥我是高兴!霍耀庭:高兴啊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高兴:表哥我这儿出了点事,你能来一下吗?霍耀庭脸色微变:哦,行那地方我知道,我一会儿就到!
霍耀庭挂了电话,李木子还在央求地看着他霍耀庭:我有事先走了!李木子:哎——霍总,您别走啊我还有话说!霍耀庭根本不理她,径自走去!李木子连忙跟着跑去李木子:霍总您听我说这次机会真的对我非常重要的
岳小年来到一家专卖奢侈品的店里,看着琳琅满目的昂贵皮包,眼里满是渴望旁边一堆青年男女也在挑着皮包。女孩儿:我喜欢这个男人立即潇洒地掏出金卡:要了!
服务员点头哈腰恭敬地接过卡,女孩儿满是幸福,男人一脸的得意!岳小年看去,有些羡慕这时,高飞呼哧带喘地跑进来。高飞大呼小叫地:哎呀,我跑到那个门去了累死我了!
岳小年左右看看,嫌他声音太大:你喊什么啊?高飞:我不是怕你等着急了吗?看包呢?岳小年:嗯!这时,服务员听到声音,走了过来!服务员:小姐,您看中哪款了?岳小年看着那对青年男女走出门:那个女的那个包,多少钱?服务员:哦那是我们今年的新款,一万六!高飞差点没蹦起来:多少?一个包一万六?
岳小年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就感觉不舒服。岳小年:哦那我们再看看吧!服务员客气地:好的!小年拉着高飞走去!高飞边走还边唠叨:什么玩意就一万六啊?它镶钻石啦?岳小年:哎呀走吧!高飞:万恶的臭资本主义!小年感觉在人家专卖店里很没面子,疾步拉着高飞走去!
高飞翻看着爷爷的死亡证,一点也不忌讳旁人的目光。岳小年看去:收起来吧,是什么好东西啊?高飞: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了这个,房子就是我得了!岳小年:大飞那房子你堂妹一家在住着,能让给你吗?高飞:那房子本来就得是我的他们家住是因为爷爷活着的时候允许他们住,现在爷爷没了,他们按道理就不能住了
岳小年:我怕没那么简单!高飞:你放心吧!哎,什么时候有空,见见我父母吧?岳小年:见你父母干嘛?高飞:你看我都见了你妈妈了你不见见我爸妈啊?岳小年:有点儿早吧?高飞:那你什么意思啊?岳小年想了想:等你拿下房子再说吧好吗?高飞:行!
张兰往桌子端饭;大国坐在茶几上,拿着计算器,旁边是存折张兰:你算计什么呢?高大国:我算算丧葬费、骨灰盒、墓地什么的全下来是多少钱?四家平,大概是多少!张兰:陈爱萍不是说回头她做个帐出来,四家再分嘛?高大国:她做得帐我不信,我怕有水分我心里先有个大概!唉,老三这招挺狠那!张兰:怎么了?
高大国:他们家宽裕,他就玩这招,让四家孩子出钱!这要是谁家不出,谁就别想分爸的钱到时候陈爱萍在账上动点小手脚,里外里他都有得赚这小子精明到骨子里去了!
张兰:这不是姐也同意吗?高大国:我姐家是三人挣钱,咱家呢?我给人拉私活能挣几个钱;你那古玩小摊能挣几个钱?满指望大飞的电脑维修站,他又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心思全在谈恋爱上张兰:那他要能早点儿结婚也行啊我还急着抱孙子呢!高大国:你说得真轻松这年头,没钱结什么婚那?谁嫁你啊?张兰叹口气:也是啊哎,算完了是多少钱啊?高大国:要按爸这个葬礼规格,每家至少得小一万张兰:是吗?高大国:本来我还说攒钱换辆车呢算了,先凑合开那破车吧!
王红洗了手,抹着护手霜坐到饭桌前,二国端饭过来王红气愤地看着他:你大哥派高飞把咱爸的死亡证拿走啦?高二国:嗯!王红生气地看高欢:你怎么就给他了?高欢:他说是大姑的意思!王红看二国:是姐的意思吗?高二国:我想打电话问来的,又怕不好王红:这有什么不好的?你不问电话拿来,我问高二国:你问不问能怎么地?是不是的,现在死亡证也在二国手里了!王红:都说老三两口子精,你哥也不傻我看出来了,全家最傻最老实的就是你了,你啊你就擎等着吃亏吧你!
二国顿时吃不下去了,端着碗按声叹气;王红也吃不下去,生闷气;高欢看看父母,端起碗吃饭高欢:妈你把西红柿炒鸡蛋递我王红推了盘子给她:这时候还吃得下去,没心没肺的东西高欢白了妈妈一眼,愈加夸张地吃起来!
三国的车停到楼下,陈爱萍也正好下出租车!高三国:你怎么才回来啊?陈爱萍:你还说呢跟殡仪馆协调这遗体告别大厅的事,折腾一下午,一直到现在!好不容易才搞定,明天一早咱们家第一拨用!你呢?高三国:哦,我下午抽空去行长家拜了个年!陈爱萍:哦!高三国:你打个电话好了,我顺道接你去!
陈爱萍:你还说呢破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高兴下午一直给我打电话,就是接不了!高三国:她给你打电话?什么事啊?陈爱萍:接不着啊谁知道什么事啊?再想给她打,我电话就没电了!高三国:我估计也没什么事就是害怕不敢回家你跟她说,只要她把头发染回来,我就不说她了!陈爱萍:行,我充了电给她发短信!
两人别说边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