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风用极冷的语气说:“不必,我来帮她清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碰她!”那表情和语气,仿佛谁要是碰了宁雅之的话,就要死上一百次。
诺安只好说:“女人的事最好问清楚女人,宁雅之也许不用去医院,让玛丽准备姜汤给她暖身,然后找医生帮你们处理伤口。”
慕成风冷着脸没有说话,分明在质疑诺安的话。
诺安的脸微微一僵,然后这说尴尬地说:“女人月经期间不适宜做那事,宁雅之小姐在海水泡了太久,然后……本来就寒了身子,再加上先生刚刚的运动实在太激烈,所以……”
“你是说是我导致她昏过去的?”慕成风的脸更冷了,飞快地看一眼怀中的昏迷不醒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懊意。
这女人一向强悍,谁知道她会承受不住。
上一次,他一连要了她一周,伤口翻复地流血,她都那么强悍地逃跑掉,这一次的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诺安默认了他的回答。
他冷声说:“就算是,也是她该死!”在她的眼里,他的命只不过是用来救她妈妈的,这女人真该死,本来就该死,他不掐死她,已经是格外开恩。
宁雅之被下腹传来的隐隐痛楚导致缓缓醒过来,意识刚回来,就听见那一句“她该死!”
然后她发现他抱着赤果她,她的下身汩汩流出来的血一点一点地落在他的手上,地上,偏偏诺安还站在他们的面前。
一想到这么难堪的一幕不但给慕成风看了,还给另外一个男人看见,宁雅之就羞辱得想撞墙死掉。
她气急败坏地挣扎:“慕成风,快放开我!”
挣扎一点力气都没有,连骂的话都有气无力。
诺安讶异她的凶悍,一醒过来就又骂又打,看着她的指甲存心插入先生的血淋淋的伤口,他忍不住皱眉:“宁雅之小姐……”
“看来,这只小野猫精神得狠。”慕成风闷哼一声,他也相信了诺安的话,看来她是因为女人的问题,身体不适,所以才昏过去,未必是因为他。
他冷声继续:“诺安,去准备姜汤。”
诺安说:“我让云姨上来侍候宁雅之小姐吧。”
宁雅之挣扎:“滚开,你们都给我滚开。”泪水羞辱地涌出来,发现慕成风根本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她想也不想,张口狠狠地在他的胸-部咬了下去。
诺安忍不住说:“宁雅之小姐,先生是很关心你的,你一而再伤害他……”
“诺安,不用你多事,out!”极冷的声音,诺安再也说不出去,垂下眼帘退出去,疾步走到楼下去找玛丽。
慕成风抱着她向浴室走去,宁雅之以为他还想强迫她欢-爱,有些绝望地说:“慕成风,我真的很不舒服,肚子好痛,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现在才来求我,是不是太迟了一些?”极冷的声音有着毫不掩饰的戾气。
“你到底怎样才放过我?”她吼道,泪水喷涌而出,手拼命地要推开他,他结实的胸膛上明显的牙痕渗出了血,她咬得很狠,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