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小雅看着妈妈眸底的痛苦,心情复杂极了。
“小雅……”卓浅诗哽咽:“若不是我,你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即便是……你也是大小姐的身份,而不是这样伤痕累累的出现在妈妈面前,你知道妈妈不能保护你,有多难过吗?”
“妈妈,我这样子不关你的事,也不是因为我过得很不好,而是不小心摔到才这样子……啊不,我是……唉……”宁雅之有些语无伦次了,不忍心看妈妈流泪,冲口而出:“妈妈,我就答应你,我会喊他爸爸,会当宁家大小姐,放心。”
卓浅诗这才笑了:“这才是好孩子,来,妈妈替你穿衣服。”
宁雅之顿时窘了,妈妈,她不是三岁小孩,会自己穿衣服好吗?
不过想到妈妈从来没有照顾自己,终究是她心里的遗憾,于是才将她当成了小孩子,于是默默地任由妈妈在那里挑衣服。
她讶异的是,柜子里依然是缤纷的名牌衣裳,并且尺寸还是和她的一模一样,卓浅诗心底的担忧更甚,那位慕先生,连小雅衣服的尺寸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出乎她意料中的亲密。
正因为这样,她才要宁雅之答应当宁家大小姐,顶着宁氏家族的名声,对她将来也是一种保护。
一个月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宁雅之和妈妈在这里呆了三天,母女无数的话要说,多半宁雅之讲她小时候的事,妈妈都是静静倾听。
这里是一个好地方,能在日落中喝茶,谈心事。
后来妈妈也说了她和宁家豪,也就是爸爸之间的过往。
一点一滴,那时候的妈妈是一个沉浸在爱河的女人,听她的口吻,爸爸很爱她。
宁雅之越听越心惊,这二十多年来的牢狱生活,妈妈除了担心自己,最多的还是绝望,被爱情背叛了的绝望,她全心全意地爱着爸爸,后来却一无所有,连女儿都不能亲自抚养长大。
“妈妈,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坐牢的?”宁雅之忍不住问道。
卓浅诗正好端起茶,这个问题让她的动作一顿,平静的脸庞浮起一抹复杂的神色,连眼神都复杂起来,垂下眼帘,然后微笑:“这些你就不必知道了,已经是尘埃落定的事。”
宁雅之不是笨蛋,当然猜得到妈妈是有事情瞒她。
坐牢的原因就那么难言之隐?连对亲生女儿都不能说?直觉告诉宁雅之,妈妈的坐牢绝对不简单。
她该怎样才能帮到妈妈?
对了,慕成风,他神通广大,一定知道妈妈是为了什么坐牢的。
云姨在背后礼貌地说:“小雅,先生过来了,他在楼下,请你换衣服和他出去晚餐。”
宁雅之的背瞬一僵,下一刻就恢复如常。
卓浅诗本来就是极精明的人物,女儿这瞬间的变化又怎会察觉不到,微微一笑:“慕先生来了,这屋子里的主人,恰好我也想见见这个帮了我的忙却一直没出现的人。”她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这样无条件地帮了她们母女,却又能让自己的女儿一听见他的名字就会涌起惊骇。“妈妈……我……”小雅看着妈妈眸底的痛苦,心情复杂极了。
卓浅诗本来就是极精明的人物,女儿这瞬间的变化又怎会察觉不到,微微一笑:“慕先生来了,这屋子里的主人,恰好我也想见见这个帮了我的忙却一直没出现的人。”她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这样无条件地帮了她们母女,却又能让自己的女儿一听见他的名字就会涌起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