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边牵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我那天怎么了?”眸中的眼神仿佛流光异彩,五官是从来没有过的柔和。
宁雅之狠狠地愣住,心不受控制地乱跳,该死的,他这样的笑容还真是该死的好看;别人都说师兄的笑容是最灿烂最迷人的,为什么她觉得慕成风的笑容简直就是妖孽众生到了极致。
她本能地舔了一下唇,然后怔怔地问:“你真的相信,我和宸少之间是清白的?”
“相信。”
那天他是受了伤,再喝了一杯酒性很烈的威士忌,然后被她刺激了一下,才会有那样过激的爱,当时他的状态非常的差,直到她后来昏迷,医生告诉他,她是受到了身体上极大的虐待,和**无关,然后他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她,让她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宁雅之感觉到心像鲜花绽放一样的喜悦,她为这突如其来的喜悦感到羞愧,为什么要在意他的话?
她本来就该是理直气壮的那一个才对,于是理直气壮地迎上他幽黑深沉的目光:“那么慕先生,您可以告诉我想知道的事了吗?”
慕成风淡淡地说:“卓浅诗不想告诉你,你非要追究真相,有没有想过后果会是什么?”
她微微一怔,然后说:“就算真相很残忍,我也要知道,这是原则问题,原则就是不管对或是错,只要是我认定的事,我就会去做,就算撞个头破血流,我也要去做。”
他的眸底微微浮起抹不悦,这个女人确实是与众不同,但就是这点与众不同,就是那么该死的让他对她又爱又恨。
明知道错,还是要去做,那和自找苦吃有什么分别。
笨女人!
海边城堡的别墅,哗哗的海浪声给人一种沉醉的感觉。
这里和不夜岛不同的地方,就是它的静,会听见纯粹的海浪声由远至近,而不夜岛的海浪绝对是激情夸张,和它的主人一样。
宁雅之一页一页地看下去,那就妈妈的资料,也就是有关卓浅诗所有的资料,她的脸色越看越苍白,眼眸却是越来越清亮,仿佛有怒火在里面不停地跃动。
慕成风漫不经心地坐在大班椅上,手慵懒地撑着下巴,目光在宁雅之的脸上定格,不曾移开过。
眸底是不着痕迹的诡异。
卓浅诗当年坐牢本来就存在着很大的漏洞,可是她居然连律师都不请,从犯案那刻起,就等着警察去捉,甚至对所有对她的控诉没有任何的辩驳,全部承认罪行。
这本来就是有关大家族的一单丑闻,她是宁家豪,也就是最有潜力当上宁家掌舵人宁家豪的未婚妻,却被律政署查到她和宁家企业洗过百亿的黑钱。
与此同时,就是帮忙洗黑钱的会计经理死在她和宁家豪的买来准备结婚的新别墅里面,而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只有她握着枪在现场,于是人证物证动机全部都有,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各大新闻报纸都不肯放过这单新闻。
最让人震惊的是,那个洗黑钱的会计,竟然是宁家豪的亲生哥哥。他的唇边牵起一抹极淡的笑意:“我那天怎么了?”眸中的眼神仿佛流光异彩,五官是从来没有过的柔和。
最让人震惊的是,那个洗黑钱的会计,竟然是宁家豪的亲生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