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浅诗沉默,防人之心不可无,之前她根本不了解他的想法,也不相信任何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宁雅之回到宁家,无可否认,她还是带着私心的。
尽管宁家豪对她负情负义,这么多年来都对她不闻不问,深怕她的事会连累到他的前途,但是她的心却是无法将他忘记。
当年,他们明明快要结婚,若不是出现了那件事。
所以她不甘心,才要宁雅之回到宁家,逼宁家豪承认宁雅之的身份,也间接承认他们之间的过去。
慕成风同情地望着她:“你的心意,其实我也猜到一点,若是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回到宁家抢回属于你的地位和身份。”
卓浅诗惊觉他的锐利之极的观察力,这男子真是太可怕了,连她的心都猜测得到,那么小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不知道该喜还是忧,起码这个男人足够强大地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而宁雅之正是他想要保护的那一个。
只是小雅的性格有些倔强,在这么强势的男人面前,肯定吃不少苦头。
她苦涩地笑了,轻轻摇头:“心里没有我的男人,回到宁家有什么用,谢谢慕先生的好意,我累了,你就和小雅离开吧。”
“对于教授的建议,卓女士有什么建议?”
“去美国治疗?”她轻笑:“治好又怎样,还不是一死,又何必浪费人力物力,慕先生的好意思,我心领了。”
尽管知道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宁雅之,她还是觉得慕成风是一个有承担的男人,只是她始终觉得他不是小雅的良人。
他的背景太神秘,太复杂,如果她有能力的话,一定会阻止小雅和这样的人在一起。
慕成风不会了解,一个女人的直觉是固执得可以去到哪里的地步。
黑夜里,名贵房车,和一辆辆跑车像闪电一般划过,成为城市的一道风景。
宁雅之一直沉默,眼底却是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每当她想算计什么的时候,那双眼眸就会特别的亮,亮得像会发光一般,慕成风有着极大的耐性,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看外国报纸,等待着她的话。
不过这次宁雅之的耐性极好,一直回到别墅下了车,她才跟着后面问道:“慕成风,那个教授说的话是真的?不会有假?”
“教授从来不说妄语,他说过的话百分百不会假。”他淡淡地说,一顿,他回过身继续说:“你也应该听得很清楚,治不治,她都是一个将死之人。”
宁雅之无来由的生气:“我当然知道,如果妈妈死呢?你一定有办法让妈妈不用死的对不对?”
“没有办法。”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慕成风说他没有办法?怎么可能?他的势力范围那么广,所有人都惧怕他的地位身份,想要救妈妈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他是不是不愿意救?
慕成风淡淡地说:“没有办法救,她的刑期已经定下来,既成事实,任何人都帮不了她。”
宁雅之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卓浅诗沉默,防人之心不可无,之前她根本不了解他的想法,也不相信任何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宁雅之回到宁家,无可否认,她还是带着私心的。
宁雅之的泪水瞬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