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讶异:“他出来找我?”她刚才以为只是那么巧正好遇上他路过。
“先生从来没有这样关心过一个女人,你是唯一一个。”诺安的口吻有些不以为然:“可是你,好像一直在利用先生对你的关心。”
宁雅之一听,眸底顿时涌起怒意:“诺安管家,我从来没有利用过任何人,好吗?”
“你明显很清楚先生的性格,他根本不会杀你,相反,你的激怒会让先生对你更欲罢不能,宁雅之小姐,先生从来没有爱过任何女人,他根本不懂得怎样爱一个人,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因此利用他的爱。”
原来,在诺安的眼里,她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利用一切可利用的东西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冷笑:“诺安管家对慕先生的爱还真是够周全,放心,我就算利用全世界,也利用不了你家的慕先生,他有多精明,手段有多可怕,我不是没见识过,我很怕死,所以,请放心,好吗?”
诺安面无表情地笑了:“我既然在慕先生的身边,自然要维护他的一切,宁雅之小姐是聪明人,交易只是一年时间而已,这一年,不如像普通女人那样,顺着先生的意,不要激怒他,尽量像普通女人那样讨他欢心,相信先生很快就厌倦你,到时候会还你自由,也许不必呆一年那么久,不是皆大欢喜,对吗?”
慕成风身边的人都觉得她配不上他,认定她利用他,何况是他本人。
恐怕,诺安的意思,也就是慕成风的意思。
想到这里,宁雅之的心莫名的难受了一下,是呀,他们之间本来就是交易,她只是慕成风的青妇而已。
也难怪连一个管家都看不起她的身份,甚至认定她是利用慕成风。
眼神倔强起来,视线移向了窗外,不想再说话。
诺安刻意让车开得慢一些,直到他们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慕成风的伤已经处理好,而在房间侍候他的就是范莉。
“先生,你为什么受伤?”
宁雅之一进来,就听见范莉不太流利的中文问他,然后看见宁雅之狼狈的衣服,惊呼一声:“宁雅之小姐,你有没有受伤?发生什么事了?”
一边说着,奔向衣柜给她拿衣服。
“范莉,你出去准备晚餐吧。”慕成风说的是荷兰语,低低的声线,很好听。
范莉出去之后,宁雅之抱着衣服,沉默地站在那里,视线移向他受伤的脚,被咬伤的是左脚,白色的纱布包扎得非常专业,伤口显然处理得很好,并没有血渗出来的痕迹,因此,也就看不出来到底伤得重不重。
只是她记得,当时他的裤子被鲜血染湿了,伤口不深的话,肯定不会流那么多血。
她想说声谢谢,喉咙却像被塞了一块棉花,怎么也说不出来。
慕成风的视线这时候站在窗前,外面的夜很黑,只有隐隐看见风车在微微转动,半晌,才目光移到宁雅之的脸上,发现她还抱着衣服一动不动在原地,冷漠地牵唇:“有话要对我说?”她有些讶异:“他出来找我?”她刚才以为只是那么巧正好遇上他路过。
慕成风的视线这时候站在窗前,外面的夜很黑,只有隐隐看见风车在微微转动,半晌,才目光移到宁雅之的脸上,发现她还抱着衣服一动不动在原地,冷漠地牵唇:“有话要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