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个办法了吗?要不要动手术什么的?”
“就算要动手术,也要我研制出来的药控制她的病,不然的话……”
教授已经说到非常明白了。
宁雅之苦涩地牵唇:“教授,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好好考虑,谢谢你。”
教授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一个孝顺的女儿,只不过现在这些药已经对她没有什么作用,因此她咳嗽的时间会越来越长,你要有心理准备,她有什么心愿,最好帮她完成吧,起码心情开朗,对一个病人也会有神奇一般的治疗功效。”
半个小时后,等他们离开,宁雅之端着粥再次进妈妈的房间,卓浅诗打了镇静剂,喝得很熟。
她被病魔折磨得太久了,连睡觉都皱着眉头,仿佛在梦里都被病魔紧紧地追逐,痛不欲生。
宁雅之心痛地望着妈妈,床-上的女人,那么瘦,那么苍白,身体却透着那么大的力量,在牢中熬了二十多年,到底是什么来支撑着她这一切,真的只为了自己?为了她唯一的女儿?
她紧紧地握住妈妈的手,室温明明很温暖,但是妈妈的手依然冰凉得让宁雅之觉得心惊,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救妈妈,就算她代替妈妈去死,她也要将妈妈救出来。
陪了妈妈许久,宁雅之轻轻地走到客厅,拨了一串熟悉而陌生的字数,有些事情,该替妈妈作决定,无论如何,她都要帮妈妈得到幸福。
“小雅?”宁家豪讶异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宁雅之深呼吸一下,用极冷静的声音说道:“宁先生,我们来谈个交易吧,我知道你想迫不及待地待到妈妈藏起来的储备资金,如果我能让你短期内得到它,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就算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也要先说明,在商场上,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宁家豪不愧是生意人,只一瞬间,就恢复了他的精明。
宁雅之讶异:“真的吗?你若是不做亏本生意,为什么会虎视眈眈妈妈的钱?据说宁家的生意现在很差是吗?宁先生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也会亏本了?真是不可思议。”
宁家豪没有想到会受到女儿的尖酸刻薄的讽刺,有些恼羞成怒:“你打电话到底是讲交易还是讽刺我,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
“放心,我也没时间和你废话,亲爱的爸爸。”仍然带着极大的讽刺。
但是最后五个字,宁家豪倒是理亏地没有反驳,他问道:“你的要求是什么,说吧。”
“我要妈妈回到宁家。”
“不可能!”宁家豪想也不想就拒绝。
“为什么?”宁雅之替妈妈觉得不平:“你不是曾经深爱过妈妈吗?难道只因为她坐牢,过去的恩爱就能忘得一干二净?爸爸,你不觉得这样太过份吗?妈妈一坐牢,你就娶了别的女人,别忘记,是你辜负了妈妈,妈妈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宁家。”“只有这个办法了吗?要不要动手术什么的?”
“为什么?”宁雅之替妈妈觉得不平:“你不是曾经深爱过妈妈吗?难道只因为她坐牢,过去的恩爱就能忘得一干二净?爸爸,你不觉得这样太过份吗?妈妈一坐牢,你就娶了别的女人,别忘记,是你辜负了妈妈,妈妈从来没有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