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身上的气质根本不必培养出来,宁雅之身上的那一种就是与生俱来的,根本掩饰不住。
只听宁雅之淡淡地说:“阿姨,爸爸要做什么,那是他的决定,我是女儿的若是左右他的决定,岂不是很不孝?”
卓文芳微怒:“什么他的决定,明显就是你威胁他!”
“我威胁爸爸?”宁雅之微笑:“阿姨你会不会误会了?我只是一个孤女,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威胁爸爸。”
卓文芳眸底的怒意更盛,但是她突然笑了,笑得像一只深谋远虑的老狐狸:“宁雅之,你现在已经是宁家的人,大家都坐在同一条船上,应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宁氏的财产,也会有你的一份,你这样节外生枝,别说我不同意,宁家的人更不会同意一个死囚进宁家,这样就算宁家度过危机,也会丢尽了脸,在这个圈子里成为笑话;所以,你若是收回你和家豪说的话,我答应你,将来属于你的那一份,我再给你5的股份,绝对不会亏待你,怎么样?”
宁雅之挑眉,轻轻地笑了,眸色更冷:“我是不会收回那些话的,妈妈本来就该是宁太太,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该属于妈妈,你身为妈妈的表妹,妈妈有事,你不但没有帮忙,还和爸爸暗渡陈仓,一起背叛妈妈,你觉得今天我会听你几句好听的话就会改变主意?不可能!”
一顿,她的语气微微一冷:“你们应该找的人是宁家豪,而不是我,所以说,你们找错人了,卓文芳表姨!”
她毫不留情地就将卓文芳的请求回绝掉,一点面子都不给,卓文芳的脸色再也挂不住,顿时变了脸,阴阴沉沉地盯着宁雅之那张极像表姐的脸蛋。
从前她就觉得怎么会有人那么像表姐,以为只是巧合,如果一早知道这个宁雅之是卓浅诗的女儿,她一定会早就将宁雅之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一想到丈夫对自己说的话,说什么要和卓浅诗举行婚礼,让卓浅诗当宁家大太太,而她委屈一点,她依然是他的贤内助。
她才不相信他的话!
那个男人的眼里,只有利益可图,为了他宁总的位置,他会不择手段,就算这二十多年来都是她和他一起在拼,他也不会记得。
谁叫现在爸爸退休,在财团里没有任何的影响力。
“这个建议是你提出来的,我知道只有你才能解决,宁家豪现在眼里只有你们母女的资金,只有那些资金才能救得了他,他又怎会听我们的话。”卓文芳愤然:“宁雅之,你别太过份,我是绝不会允许那荒谬的事情发生,别以为你和慕成风有什么关系,就可以只手遮天,借此来威胁我们宁家。”
“威胁你的不是我,而是你的丈夫,请你搞清楚。”
“宁雅之,你果然和你妈妈一样够狠,一样的厉害,不过,再厉害又怎样?正如她嫁进宁家又怎样?她只是一个死囚,迟早都会死,赢的人始终是我卓文芳,就算你们母女联手,也斗不过我。”卓文芳气极,再也顾不上这里是公众场合和她的贵妇身份,对宁雅之破口大骂。有时候,身上的气质根本不必培养出来,宁雅之身上的那一种就是与生俱来的,根本掩饰不住。
“宁雅之,你果然和你妈妈一样够狠,一样的厉害,不过,再厉害又怎样?正如她嫁进宁家又怎样?她只是一个死囚,迟早都会死,赢的人始终是我卓文芳,就算你们母女联手,也斗不过我。”卓文芳气极,再也顾不上这里是公众场合和她的贵妇身份,对宁雅之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