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完全当安夏是小透明,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边。
她也镇定地喝茶。
这个包厢不大,点了菊花的香熏味道,闻起来倒是很舒服。
话说回来,她也真的有些饿了,一点也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吃开胃菜。
闫少帝抢了过来,吩咐那俩女人,“爷饿了,你们喂我。”
两个女人嘻嘻地笑了起来,都轮流着喂他吃,齐人之福的样子,他还用挑畔的目光望着安夏。
她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他,这么风流,小心得风流病。
她忘记了,如果他有风流病的话,她也会不小心给惹上。
闫少帝看见她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不爽起来,他要来欺负这女人的,怎么可以让她就坐在这里看好戏的样子。
他推开那两个女人,说:“你们出去。”
她们惊讶:“帝少……”
薄唇出吐出一个冰冷的单词:“OUT!”
两个女人逃一般离开了房间。
闫少帝挑眉,对安夏勾了勾食指,命令:“过来,帮我倒酒,然后喂我。”
她抗议:“我不是这里的服务员……”
他警告:“别逼我说第二次。”
她不情愿地站起来,倒好了红酒,端到他的面前。
“给你自己倒。”
“我不喝。”发现他目光的不善,连忙解释:“我空着肚子不能喝酒。”她担心醉了,他又不知道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绝不能发生那种事。
闫少帝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陪我喝,不然我就加你利息。”
眸子再次浮起了恼怒的神色,总是用钱来威胁她,不觉得丢脸?算什么男人,无耻!
心里是这样骂,但是她还是倒了一点。
“倒满。”他真是一点都不肯放过她。
她气冲冲地倒满。
他看见她气冲冲的样子,心情无限好,笑眯眯地望着她:“坐下来吧,怕我吃了你么?来来,我们碰杯,喝酒。”
她才不屑和他碰杯,自己喝光,恨恨地说:“行了吧,闫总,我可以走了吗?”
她喝了酒,脸蛋像是娇艳的花朵那般绯色诱人,清澈的眼眸染上了潋滟的妩媚,喝得太急的红酒顺着她娇艳的嘴唇淌了下来。
闫少帝竟然有一股冲动,想舔去那该死的红酒。
凭什么它们可以沾染她那诱人的小嘴,而他却不能!
他向来就是想做就做,站起来,踢开了碍事的椅子,一把抓住安夏的头发,将她拽了起来。
她忍不住呼痛:“闫少帝,你放开我,是不是疯了你!”
他的嘴唇牵成冷冷的弧度,“你想看我疯,那我疯给你看!”
不等她再次骂出来,他用力将她的头发向下一拖,逼使她整个身子微微向后仰下去,与此同时,他冷冷地吻上了她那柔软的充满了酒香的嘴唇。
那是甜美和酒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只是那么一秒钟,他已经忍不住沉沦。
心中忍不住诅咒了一句,该死!这个女骗子子就会有一种让他情不自禁吃了她的魔力。
安夏惊惶失措,他的触碰让她觉得很恶心,也觉得很屈辱,心里的恨更深了,他凭什么对她为所欲为。
有钱人了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