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地微笑:“谢谢闫总,我不是在等车,而是在等人。”
努力地忽视他杀伤力十足的眼神。
看吧,就知道他没那么善良,他那眼神几乎可以将她吞进肚子里。
他这辆骚包的法拉利,多少女人想坐一次都没机会。闫少帝平生第一次邀请女人上车,就被拒绝,这对他来说又是一种打击。
就算是恶意的邀请,也不能被拒绝。
安夏,你,死,定,了!
“上车。”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告诉她,再敢拒绝一次,他就马上下车强她一次。
安夏就是不知死活地又拒绝了一次:“对不起,我没资格坐闫总的……靓车。”那么骚包的车,是不是想惹人划花它撒?
他的笑容更灿烂了:“是吗,是不是有一种想划花它的冲动?”死女人你敢划的话,看他告不告死你,谁帮你讲情都没用。
她努力地微笑:“闫总你想太多了,我怎么敢冒犯,哎呀,我忘记拿东西了,失陪。”你这混蛋还在这里纠缠不清,想怎样,想反悔吗?
“小安安,如果你不上车的话,我真的会反悔,我明天再出一封律师信,说你划花了我的车。”语气真是极尽的温柔呀,哪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来威胁人的。
安夏的微笑再也挂不下去:“我没有,你别一次又一次冤枉我!”
他笑盈盈:“这次我可是有人证,也有物证的,并且你可是亲口承认的不是吗?”
“物证在哪里?”她恼羞成怒。
他推开车门,交叉双手,妖孽地问:“现在没有,不过很快就有了,你要不要证实一下?”
安夏终于见识了没有最无赖,只有更无赖,“闫少帝,你就没有别的招了吗?来来去去都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我,不感到技穷?”
“这一招有效的话,我为什么要换?”
“……”说来说去,就是敌不过他的财雄势大,人家一开始就摆明用钱来砸死她。
看见她像是吞了苍蝇的样子,他心里就忍不住愉快,“其实你不上车也无所谓,这门外挺多狗仔队,你如果想上头条也无所谓,我成全你。”
安夏不用他恶意的提醒,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她可不想招惹无谓的麻烦,狠狠地瞪他一眼,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她绝对杀了他一百次。
他已经打开车门,她钻了进去。
这时候安莹莹也没有心情和谈以风继续下去,正好开车出来,看见了安夏钻进副座的背影,气得狠狠一拍方向盘。
帝哥哥抛下她不知道和什么女人鬼混,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
怎么可以这样!
她所有的大方都是装出来的,以前在美国,她距离得远,管不了,也没法管,可是她都已经回来了,他为什么还可以这样冠冕堂皇的和那些贱女人厮混在一起。
她太小看了安夏,一想到刚才被那个女孩欺骗,心里涌起了莫名的怒意,什么划花了帝哥哥的车,他的车不是完好无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