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打断了她的话,“就是那天和你见面之后,他一直住在医院,直到今天早上七点半,他离世而去,而他的家人也正式起诉一个叫安夏的女人,也就是你,他们有人证指证你,是因为你的对何超富所造成的伤害,他才会重伤住院导致死-亡。”
她目瞪口呆,震惊得再也说不出话。
眼睁睁地望着他们将铁铐扣在她的双手,然后才问道:“我可以打个电话给我朋友吗?”
“不行。”斩钉截铁地拒绝。
晴子跑过来,说,“就算是安夏杀人,她也有权力打电话叫律师的,你们不会连这点权力都没有吧?”
这段时间大家都冷淡安夏,但现在是涉嫌杀人,所有人都不相信安夏会杀人,何况何超富那个老色鬼,凡是女人都会谐油,大家都烦死他了。
丁丁也说:“就是呀,何况她只是涉嫌好不好?你们不能连电话都不给打吧?信不信我们打电话投诉你们呀?”
你一言我一句的,两个警-察被说得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耐烦地说:“那好,快点打。”
赵琳阴阳怪气地说:“你们那么多事做什么,不怕被安夏牵连?她现在是杀人的嫌疑犯,还是离她远一点吧。”
安夏的脸色本来就难看,现在听了更难看,清冷的目光落在赵琳的身上,然后在两位人民公仆的监视下打了电话给宁雅之。
宁雅之挂了线,脸色都变白了,安安怎么会被警-察带走了,并且还是涉嫌杀人?
就算是全世界会杀人,她也不会相信善良的安安会伤害别人。
连小安那样的坏孩子,她都可以不遗余力地保护她,到现在还是觉得那坏孩子抢了她的亲生爸爸妈妈一定是有苦衷的。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杀人。
想到这里,宁雅之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安安现在被带到了市东的警-察局里面,拎了手袋冲了出去。
宁雅之握着电话,站在闫氏国际那栋摩天大厦的楼下,差不多了足足三个小时。
她想要进去找闫少帝,但是保安将她赶了出来,她不是公司的职员,更不是客户,没有预约,前台小姐根本不会让她见闫少帝。
她几乎哭了出来。
她已经请了律师一起到市东的警-察局,正要按手续将安安赎出来,结果那里的人根本不给他们见安安,说她犯的罪太重,由局长亲自审问,任何人都不能赎出来。
连律师都被赶出来。
如果警-察真的不按正途来的话,那么就是说安夏在里面的处境非常的危险,怎么办才好。
宁雅之根本想不明白,就算杀人的话,也有权力见律师吧,到底是什么样的罪,要劳烦局长大人亲自审问安安,连律师都不许见面。
她实在没有办法,走投无路才会想到闫少帝。
在S市,也只有闫少帝才能救安安了。
他是安安的老板,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虽然她没有机会见过那个闫少帝,可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一定不会对安安见死不救的。
一辆车缓缓地从车库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