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忍不住悸动。
为他这句话。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除了爸爸。
她有限的回忆里面,也曾听过爸爸这样对她说,安安,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伤害你,请相信爸爸。
她真的相信爸爸。
可是为什么,此时的她也相信他的话。
一个一而再伤害她的男人,她却相信他说的话。
就算他现在没有任何表情地望着自己,她也觉得,他说的话就像上帝的保证一样,让她如此心安。
明明,他是伤害她最多的那个人,但他也救她最多的人。
她矛盾地望着他,心中千回百转,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天他单枪匹马地和揍那些警-察的情形在脑海里一直打转,打转。
当时那么危险,他却不顾一切地救她。
眼眶不争气地一热,对于他话里的狂妄也就不再放在心里了,她勉强地笑了笑:“不管怎样,谢谢你。”
犹豫了一下,想问那件事结果怎样。
后来真的没有人来骚扰她,让她过了极平静又不安的一周。
万一,他们再捉她回去,万一,他们又再对她残忍凶暴地逼供的话……扇子般的睫毛不安地闪动了几下,小鹿般不安的眼神,明明那么柔弱的的她却努力装作坚强的样子。
冷漠的五官线条忍不住柔和了一些,他的手轻轻地捂在她那受伤的脸上,冰凉的温度,感觉很舒畅,只听他低低地警告:“别去想那天的事,已经过去了,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相信我。”
霸道而坚定的语气。
若是在以前,她一定会接受不了而反抗,可是现在,心又是一阵悸动,那是一种温暖的悸动,从来没有过的悸动感觉。
就连廖大伟,也不曾给过她这种感觉。
和廖大伟在一起,因为她想要一个家,而廖大伟对她热烈的追求,给了她一个家的衷往,于是才接受和他在一起。
可是现在,这种心跳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仿佛电流激过,又仿佛置身于温暖的世界里面……
茫然,她真的不懂这到底是什么。
他将她的脸贴住了他的胸膛,感觉他有力而强壮的心跳,他又说道:“安夏,当我的女人吧。”
她动了一下。
他微皱眉:“你不必现在答应我,考虑清楚再回答,我的车在外面,司机会送你回家,何超富那件事你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
她微微点头,仰脸,望着他再一次轻轻地说:“闫少帝,谢谢你。”
他陡地轻笑,俯首轻轻地亲了一下粉嫩得透明的嘴唇。
她一惊,推开他,咬了咬下唇,用说不出来的情绪望着他。
笑意更深,张扬,肆意,他说:“这是第一次,发现我的名字在你口中说出来是这么好听,小安。”
他听见宁雅之叫她安安,于是就自作主张叫她小安。
她颦眉:“你叫我安夏,或者叫我安安,不要叫我小安。”因为小安,是属于另外一个人。
“fine,我叫你小安安。”他漫不经心地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