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风轻轻一笑,“不知死活的找死了,是谁这么迫不及待?”
闫总叮嘱她,“躲在车里面,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两个男人,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情况,以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两把枪,扔给闫少帝一把。
“看来有人一早知道你要来的消息,想先下手为强。”
“恐怕是有人透露我的消息给对方知道,让我回不了S市。”闫少帝冷静地判断。
“人挺多的。”谈以风挑眉。
他也挑眉:“你怕?”
以风哈哈地大笑起来,“我真的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闫少帝也忍不住绽开一个极动人的笑容,仿佛北极的光芒一般,寒冷夺目。
安夏守在重症室的外面,整整一夜,这一夜她的心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看着护士出出入入,也看着院长一次又一次地进来,再出去。
她的心反反复复地提上,降落,提上,降落。
可是宁雅之一直都没有醒来,一直到第二天早上。
她几乎都要哭出来:“小雅,我求你,你醒过来好不好?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强逼你省钱,你爱买什么就买什么,喜欢什么就买什么,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突然,她看见宁雅之有了些动静。
惊喜若狂。
猛地转头要提醒后面的人,护士早已经通知了所有人,院长为首的医生护士都进来,安夏激动地浑身颤抖。
她被赶了出去,两个保镖坐在椅子上休息,看见她出来,连忙问,“宁小姐是不是要醒过来了?”
嘴唇轻抖了一下,瞒眸的泪水,那是一种不知道该喜悦还是伤心的泪水,可是宁雅之终于有了反应。
她双手捧在手心,第一次,她是这样渴求上帝能听见她的祈求。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膀。
她猛地转过头,是闫少帝,妖孽俊美的脸庞浮着淡淡的关切,深沉如大海一般的眼眸有一种让她心安的感动。
想也不想扑进了他的怀抱,滚烫的泪水湿润了他的丝质衬衣,双手紧紧地抱紧了强壮的腰间。
“救她,闫少帝,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求你帮我救她。”她哀求。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说:“放心,我带了意大利最出名的医生回来,他和院长联手,宁雅之一定不会有事。”
他最终还是赶了回来,在枪林弹雨的瞬间,突然觉悟到,这一刻,她该有多害怕,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最好的姐妹和亲人生死未卜。
除了他的妈妈,安夏是第一个让他牵挂的女人。
她这时候才发现,他的背后跟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很颓废的样子,一身好好的西装被他穿得很邋遢,满脸的胡子,看不见样子,另外一个是外国人,有着深邃的五官,海洋般的眼眸,不苟言笑。
“阿克,还不赶快进去。”
安夏以为阿克就是那个外国人,没想到应声的却是那个邋遢男,他懒洋洋地说,“OK,放心吧小姑娘,你的朋友不会有事的。”
拖着懒洋洋的脚步推门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