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兴奋地对闫少帝说:“少帝,你朋友果然好厉害,连院长都夸赞他,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闫少帝抱胸,对于她呼他“少帝”觉得很满足,是一种很开心的满足。
他抱胸,用极帅气的表情对她微微一笑,“快去看她吧,你都担心了那么久。”
她深呼吸了一下,走到他的面前,踮起脚,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左颊,满脸绯红地说,“谢谢,真的谢谢。”
说完,她转身跑了进去,留下闫少帝在那里。
浅浅的冰凉感觉还残留在脸颊上,他下意识地抚了一下被亲的地方,身体深处仿佛有一朵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花缓缓盛放,幸福、喜悦、甜蜜。
那是他从来没有试过的一种感觉。
每次看到她那样纯净甜美的笑容,他都会有一种据为己有的冲动。
可是现在,这么美好的感觉,他该怎么才能拥有?
安夏,不管你同不同意,他都希望你成为他的女人,会让你一辈子都绽放那样纯净率真的笑容。
她进了里面,阿克刚好用懒洋洋的嗓音安慰宁雅之,“不用担心会有伤口,等你出院之后,你还是漂漂亮亮的女孩,身上一个疤痕都没有。”
“嗯……你为什么要留着胡子?你长得很难看吗?”宁雅之虚弱的声音传来。
安夏不知道该气还是笑好,那么重的伤,一醒来应该说些有营养的话,而不是留意别的男人为什么留胡子。
她怕宁雅之激怒了那个邋遢男,轻咳一声,想代替宁雅之向他道歉。
结果,他根本不以为意,依然用懒洋洋得很欠揍的语气说:“病人不应该关心医生的样子,应该关心医生的技术含量,我长得难不难看不重要,重要是,你不会难看就行了。”
宁雅之轻轻地笑了。
刚醒来的不适感也消减了不少。
“小雅——”
安夏怕她继续说一些奇怪的话得罪他,连忙过来,问道,“医生,小雅怎么样了?她的伤怎么样了?”
邋遢男应该在笑,回答,“放心,所有的伤都只是小事,脑震荡了一下,但是没有变小笨蛋,证明没有大碍,在医院里躺一个月就应该能出院了。”说得风淡云轻的,好像真的不是一件什么大不了的事。
安夏相信他的话!
根本说不出来什么理由,就相信他。
这个男人,就算邋邋遢遢的样子,胡子那么长,根本看不见他的样子是什么,一看就是颓废的样子。
偏偏,他的眼睛极清亮,像星星一样。
就在他说那段话的时候,逆天的有一种强大的说服力,让人情不自禁就会信服他的话。
他说完了那句话,就懒洋洋地走了出去。
安夏坐在床边,不敢握宁雅之的手,泪水涌了出来,哽咽,“小雅……”
宁雅之的头包着严密的纱布,脸蛋还有擦伤的伤痕,手和脚都打着石膏,很惨重的样子,也让安夏心疼得不得了。
“痛不痛?”
小雅努力地微笑,“笨蛋,不痛啦,麻醉药还没有过去呢。”
“安安,你呢?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