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搬到市区。
可是怎么搬?
现在才是月中,要月底发才发薪水。
到了医院,安夏努力让神情自然起来,宁雅之现在的情况不能受刺激。
结果一到医院,发现宁雅之不见了。
她惊骇地找到了护士,护士也茫然,院长告诉她,“宁小姐出院了,你不知道吗?有人来接她出院的。”
“可是,她的情况不是还不能出院吗?”
院长微笑,“是的,是闫先生亲自给她换了医院。”
“请问,是哪家。”
“对不起,安小姐,这一点我也不清楚。”
闫先生,闫少帝。
果真是他!
他为什么要弄走宁雅之?
这一次,身体深处涌起了一股寒意,他到底想怎样?
我为什么要杀你?对付人,我有千万种办法,杀人是最蠢的一种,安夏,你最好就别想试。
这句话冷冷地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她想起他眸底蕴藏着的杀机。
他不杀她,却可以杀她身边的人,他可以放过她,但要她身边的人替她受苦。
咬牙,闫少帝,你够太狠,明知道这样做,她才会屈服。
她刚走了两步,就有护士叫住了她,“安小姐,你的电话。”
她不解,医院里怎么会有人找她,难道是宁雅之?
“小雅,是你吗?”她惊喜地问。
那边传来低低地笑,“小雅?不见了吗?安夏,有没有很担心?很害怕?想不想知道她在哪里?”
“闫少帝!你到底想怎样?小雅在哪里?你对她怎样了?”她气急败坏,也不管所有人都盯着她看。
闫少帝轻轻一笑:“她怎么样?嗯,我准备送她几个男人,宁雅之不会是处-女吧?放心吧,你的朋友,我一定会让他们好好招待,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她狂吼,“闫少帝,你敢动她!如果你敢动她的话,我一定不放过你!”
吼声惹来护士的不满,她们瞪了她一眼,“嘘,请安静一些,这是医院。”
“你怎么不放过我?我说过,中午没有看见你在别墅的话,不知道会做些什么,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会做什么了?”语气冷凝。
她狠狠地咬住了下唇,想到宁雅之有可能被几个男人糟蹋,泪水几乎涌出。
相比自己所遭遇的那些,她宁愿受苦受难的是自己,也不要是小雅。
“闫少帝——你快放了……”小雅。
他根本没有耐性听她继续废话下去,挂了线,冷冷地望着电脑,对BREE命令,“今天不要让任何人进我的办公室。”
BREE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可怕气场,不敢多问,只恭声回答,“是,闫总。”
闫少帝太明白安夏,她的身上就有一种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不该有的清高和骄傲,越是逼她,她越想反抗。
但,他就是要逼她,逼到她无路可逃为止。
因为你太可恶了,安夏,没有女人这样一而再拒绝他,更没有女人敢无视他的存在。
没有人,你,更不能!
他要粉碎你所有的骄傲,让你求他,这么好玩的事,他真的拭目以待。
安夏望着冷冰冰的电话,挂了线,提着沉重的步履离开了医院。
她一直安慰自己,闫少帝只是吓一吓她,他不会真的让人轮小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