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人靠衣装,满柜的衣裳对名流社会的人来说,是物有所值,它们真会让一个人的气质高贵起来。
走到花园,有一辆白色宾利打开了车门,安夏走过去一看,发现上面还有车钥匙,猜测到是闫少帝留给她的车。
幸好去年被小雅拉着去考了车牌,但是拿了车牌之后,一直没有机会用。
这时候看到有车钥匙在前面,有些心痒痒的。
犹豫着,反正是他留下来的,很少看见他开这辆车,这车本来就是有一种低调地华贵,而他那个人又特别的狂傲,当然不喜欢这种车。
那么,她现在开走,明天还给他就是了,她手机坏掉,万一小雅担心她怎么办。
可是,不问自取,和贼有什么分别。
可是,一个人呆在这里干什么呀,若大的房子挂满了同一个女人的相片,似乎是一件很心寒的事。
内心挣扎了一下,她坐上了车,离开了闫少帝的别墅。
上了高速公路,她来了几次,认得回去的路,很快的,这辆白色的宾利就出现在市区之中,并且吸引了安莹莹的注意。
S市,拥有宾利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她,另外一个是闫少帝,闫少帝那部白色的是她送给他的礼物。
但他很少开它,让她觉得很不开心,觉得他根本不重视自己的礼物。
这时候,她和朋友坐在落地窗的意大利餐厅用晚餐,白色宾利刚从她的眼前掠过,唇边不由得泛起一抹开心的笑意。
是她太多心了,不管安夏那个女人多么的吸引人,闫少帝的未婚妻只有她安莹莹一个,闫氏的大少奶奶也只会是她,别的女人别想抢到她的男人。
爸爸说得对,男人结婚之前玩玩女人是无伤大雅的事,只要他结婚后对她一心一意就行了。
回到了辉碧花园,走出车的时候,宁雅之在上面尖叫起来,“安夏,你哪里来名车,哇塞,我也要开,你不要上来,等我下去。”
辉碧花园是闫少帝的物业,他在这里买了个单位,是作为对她们房子的补偿,她们就住在二楼。
宁雅之一拐一拐地跳下来。
闫少帝说得没错,宁雅之现在的手已经完全康复了,额上的伤更是奇迹,果真一点痕迹都没有,那个叫阿克的怪医生确实是一个很神奇的人。
只有脚还不能完全走路,只能拐杖走。
宁雅之扑过来,兴奋惊喜的呼叫,“哇,宾利,还是白色,我喜欢的颜色,安安,你不会是偷回来的吧。”
安夏的眼角一抽,呃,好像是偷回来的。
“是闫少帝的车,他不在,我就开回来了。”
宁雅之打开车门,坐到副座上,兴奋地说,“安安,来呀,我第一次坐这么名贵的车,到市区里转一转,顺便去吃饭,姐请你吃。”
安夏慢吞吞地说,“我们到附近吃就好了,还是不要开,我是偷偷开回来,万一被闫少帝发现……”
“担心什么,闫少帝才不会那么小气,有钱人肯定视钱财如愤土,视名车如垃圾,何况,他对你那么大方,连房子都送了,不差这辆车。”
“呃,小雅,根本不是一件事好不好,万一车撞坏了,我们怎么赔。”她更担心在路上撞上闫少帝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