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这几个女人,是上流社会的风头人物,受尽名门公子的追逐,自从她回国之后,迅速抢她们的风头。
尽管,她们现在是同一个小圈子的交往,但平日,极尽的比较。
比名衣,首饰,名车,甚至豪宅也极尽地对比,绝不甘心输给彼此。
她成为闫少帝的未婚妻,更让她们眼红,现在这一幕,对她们来说,肯定会火上加油,绝对不会雪中送炭。
所以,她根本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朋友,都只是吃喝玩乐,或者互相比较,然后想尽办法将对方压下去的,因此,她绝对不能让她们看出任何的异样,让她们有机会再踩多几脚。
“安夏,你下贱也就算了,为什么要偷我帝哥哥的车?”安莹莹冷冷地说,眸中满是骄傲的轻蔑。
一顿,她对身边的那些女人说,“帮我报-警,说在这里发现有个女人偷了我未婚车的车。”
安夏淡淡地说,“我不是偷的,闫总借给我开,你有意见吗?”
“借给你开?莹莹,你看她的语气多嚣张,好像她上了帝少的事就可以在你面前炫耀一样,别理她,我们报-警,让她去警-察-局里炫耀。”
莹莹冷笑,“有没有意见,我说不了算,你还是到警-察局交待吧。”
一提到警-察两个字,安夏的身子一抖,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些人就像有牌流氓,根本不将人命放在眼里。
宁雅之也是害怕这两个字,更何况,她就是本能地讨厌安莹莹,“喂,你们凭什么报-警,这车又不是你的,就算我们偷,也是偷闫少帝的,关你什么事!”
安莹莹眸色一幽,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语气更冷,“就凭我是他的未婚妻,就凭这车是我送给他的,除了我和他,没有人有资格坐这辆车,安夏,你这个小贱人,就算你给一百个男人睡,也挣不来这辆车。”
话音刚落,她后面的几个女人轻轻地笑起来,笑声张扬不屑,仿佛安夏和宁雅之对她们来说,就是极卑贱的人,连和她们说话都没有资格。
安夏的脸色微变。
从一开始,安莹莹对她就不假辞色,用尽办法侮辱她,只要一找到机会,就打击她,如果安夏对于当闫少帝的情妇,对于安莹莹有微微的内疚,一直对她百般忍让,任她欺负也不反抗。
可是现在,听了这段话之话,所有的内疚烟消云散。
她们在孤儿院长大,见惯了世态炎凉,也习惯了所有人的轻蔑,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安莹莹那样,是一种从骨子里的极尽侮辱,不但宁雅之受不了,就连好脾气的安夏也受不了。
她脸色微冷,清澈的眸子染起了一抹寒意,“安小姐,你错了,我不用给一百个男人睡,只要闫少帝一个睡我就够了,这车是他送给我的礼物,就算你报-警也没用。”
宁雅之也冷哼,“就是,你的未婚夫送了你的车给我们安安,你在这里嚣张什么?就算你对我们极尽侮辱又怎样,又不会少一块肉,有本事的话,就管着你的未婚夫,而不是在这里像疯狗一样乱叫。”